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縱劍九天一路長驅直入,毫不掩飾自己的行蹤。
這一路上攔截縱劍九天的魔道玩家,至少有一半是閻魔帝君派來試圖向他通風報信的。
誰知道縱劍九天卻是不管不顧,不聞不問,通通一劍了帳。
原本閻魔帝君還想著這斬仙魔君實力驚人,又闖下大禍,天下雖大,再無他的容身之處。
唯一能夠庇佑他的,便是自己的赤神教了,自己或許可以嘗試將這斬仙魔君收為己用。
至不濟,也能結成聯盟,共同對抗燕驚邪麾下的秘魔盟。
不是閻魔帝君頭鐵,不在乎斬仙魔君臭大街的名聲。
實在是燕驚邪給閻魔帝君的壓力太大了,赤神教剛剛成立不到兩天,便面臨生死存亡的危機了。
若非燕驚邪一心圍剿斬仙魔君,抽不出空來收拾他。
恐怕閻魔帝君和他麾下剛剛成立的赤神教,早就煙消雲散了。
昨天燕驚邪憤怒爆發的戰場閻魔帝君也前去檢視過了。
身兼兩家之長的燕驚邪,一身實力實在太過驚人。
進步速度讓閻魔帝君感到一陣無力,原本還只是與他伯仲之間。
這才多少時日,燕驚邪竟已到了如此進度了。
實在是可怖可懼!
所以無論是出於什麼目的,閻魔帝君都不能讓斬仙魔君輕易敗亡。
否則騰出手來的燕驚邪,反手之間,便要將閻魔帝君及其麾下赤神教轟殺成渣了。
所以無論閻魔帝君願不願意,實際上他與這斬仙魔君已經是唇亡齒寒,兔死狐悲的關係了。
哪曾想,這斬仙魔君根本就是個瘋子,毫無理智可言。
先是當眾調戲赤凰女燕紅衣,隨後又絲毫不掩蓋行蹤,長驅直入,直撲百蠻山而去。
這不是送羊入虎口嗎?
那燕驚邪早就調集秘魔盟精銳玩家,與天魔縱橫麾下數十精銳玩家一起。
在前方不遠處,設下了天羅地網,就等著斬仙魔君自投羅網呢。
縱劍九天這一路直行,閻魔帝君是著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一般。
接連派出近百位信使,試圖想那斬仙魔君通風報信。
沒有一個能跟他說上話的,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被縱掠而過的無匹鋒芒。分屍數段,血撒長空了。
好不容易這黑衣玩家跟他接上頭,說上話了,這黑衣玩家能不緊張嗎?
萬一話沒說完,這斬仙魔君又發神經,一劍送他免費回程。
這黑衣玩家可就沒法回去跟自己大佬交代了。
所以這黑衣玩家也不嗦,三言兩語便將這前因後果給說清楚了。
語速極快,生怕自己話還沒說完,便被這瘋子不耐煩地斬殺當場了。
縱劍九天聽罷,沉吟一會,開口問道:“如此說來,你們赤神教願意與我結盟,接應與我?”
黑衣玩家聽到縱劍九天這樣說,大喜過望。
“好叫魔君閣下得知,我們家教主對魔君閣下那是神交已久。欽佩有加。
在下來之前,教主已有交代,只要魔君閣下願意,我們赤神教願意傾力相助,與魔君閣下共抗秘魔盟。”
縱劍九天聽罷,輕“哦”一聲,繼續問道:“你們教主邀請我前去你們赤身洞暫避,難道不怕得罪燕驚邪和他麾下聲勢浩大的秘魔盟?
如果我就此折返改道,前往赤身洞暫避,那燕驚邪率眾追擊,你們赤神教能抵擋得住他雷霆之怒?”
那黑衣玩家聞言苦笑一聲,都說這斬仙魔君是個瘋子。
現在看來,這斬仙魔君言辭鋒利,思路清晰,哪裡像個瘋子?
“魔君閣下容稟,我們赤神教,本來就是從秘魔盟之中獨立出來的。
與那燕驚邪,本就是不共戴天,絕難共存。就算我們不插手魔君閣下與秘魔盟之事,那燕驚邪也絕容不下我們,早晚會對我們下手。
所以我們赤神教,與魔君閣下乃是唇亡齒寒的關係。
此番我們教主已經調集所有精銳,拼著集體掛落一次,也要掩護魔君閣下進入赤身洞範圍之內。
不僅如此,我們教主還說了,他願意傾力支援魔君閣下回返五臺山,奪回被天魔縱橫竊取的權柄。
到時候我們兩家聯手,共抗秘魔盟,獨霸魔道地域。我們教主願意奉魔君閣下為盟主,唯魔君閣下馬首是瞻。”
縱劍九天聽完,心中不禁冷笑。
若是那赤神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