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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膽……”面具男抬手製止手下的怒斥,“屬下越矩。”乖乖退到一邊。
林纖纖有些忐忑,“恩,約沒半柱香的時間。”很平靜的語調,可卻讓人生起一股寒意。
林纖纖知他的意思,心裡疙噔一下,面上卻是越發的平靜。突然想起那個故事,把犯人綁起來,蒙上他的眼睛,假意告訴他他已被割破手腕,然後開啟水龍頭,讓犯人聽到滴水的聲音……其實就象是凌遲吧!接下來,他該是描述毒發的樣子了。指間發麻,她很害怕,心裡念著這裡所認識的人的名字。突的,一股劇烈的疼由心臟泛開,一瞬間又消失了。
“恩,林姑娘,是不是覺得心痛了一下。”面具男發覺她的瑟縮,微微的笑,“接下來……魔,是什麼了?”
林纖纖還在餘痛中,暗罵一聲。“回門主,接下是一陣一陣的巨疼。”他聲調很慢,似在等待林纖纖的反應。
林纖纖冷笑,剛想說話,一股疼痛衝擊上來,尤如被毫不留地摔向尖銳的石壁,再也忍不住,尖叫出聲,“啊!”
“林姑娘,仙草,有是沒有?”等她略微平靜,面具男微側頭,笑問。
“沒有。”咬牙切齒。“內臟胡攪。”話因剛落,林纖纖便覺肚子真的開始疼,是心理作用心裡作用,不停地告訴自己,但那劇烈的疼,讓她忍不住尖叫,抱著肚子打滾,好疼,似有一雙手,捏著她的內臟,“砰”摔在地上,但卻不及毒發的疼。不停的打滾,“*,你不得好死,啊!”臉上也不知是汗水還是淚水,傷口再度裂開,紅豔豔地映著面具男開心的笑顏。
林纖纖稍緩,突的不顧疼痛,爬起,衝到面具男跟前,對著他的手狠咬下去。
“啊!”面具男低吟,惱怒地一揮手,林纖纖便象斷了線的木偶,摔向,“咔嚓”,脆弱的木應聲而裂,那嬌小的人兒便暈在了那裡。
面具男抬手,看著手上被咬出的血痕,握了握拳,甩袖離開。
好疼,她做錯了什麼麼?還是得罪了誰?為什麼要……這麼對她?青洛,你為什麼不來……救我?玉連飛……凌騰躍……嗚……我想回家……但……周圍卻仍是黑暗,無窮無盡的黑暗。身子彷彿置身於看不見的火爐……熱……“潑”如死神般的聲音起,她感覺掉入冰窖,但那股灼熱還是在。她很想起身大罵,但……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身傷?心殤?
“裝死?繼續給我潑。”迷迷糊糊間,林纖纖只覺有人似乎毫不留地甩了她一巴掌。她……很想破口大罵,可是……好疼……好累……她是不是……要死了?“唰”,身上又一陣火辣辣的疼,她聽見一聲很長很長很淒厲的慘叫,接下來又是無窮無盡的黑暗……誰……是誰,叫的這麼慘呢?
“門主,犯人暈了。”守死牢的是個蒙面的矮小的人,聲音嘶啞,象是用電劇合成的聲音。低頭站在面具男的身後,甚是恭謹。
“哦?”面具男嘴角微含笑意,“可別把人給爺整死了。本主還要靠她得到仙草呢。”他聽到她剛才那淒厲的慘叫了,女人就是女人,身子就是弱,就手上那麼點傷,就虛弱成那樣。“把她抬出來吧!”丟下一句讓手下愕然的話,甩袖離去。
他們愕然也不無道理,進入死牢的人,從沒一個能活著,原是以為主子拿到仙草便殺了她。大概,主子有什麼思量吧!
應憐閣……她在這黑暗中徘徊了多久了?她只覺身子那麼沉那麼沉,頭也沉的厲害,一陣冷一陣熱的。可惡……她從未這麼難受過,為什麼到了這鬼地方總是被欺侮,現在她是不是可能會賠上命?
“讓她醒過來。”面具男丟下一句,頭也不回地走了。木頭依舊是那副沒有任何表,死灰死灰的樣子。只是讓她醒過來麼?
木頭站立著,一動不動。*的那瘦小的人兒一動不動,安靜的似乎只是睡著了,眉眼間帶著濃濃的憂鬱和痛楚,蒼白的沒有一絲血色的臉上兩道仍泛著血紅的傷口,形成鮮明的對比。她好不容易處理的沒有再流血的傷口,又再度滲出了血。林纖纖身上溼了個透,溼淋淋的頭髮緊貼著側臉,木頭只覺心裡閃過微的疼。觸上她的手,滾燙,中毒?死水一般的眸微動,又平靜了下去,再浮上來的,是更為冷漠的神。
客棧……袁青洛已大好,但自那日應門傳出的那個訊息,纖纖就再無音訊。跟皇城有關嗎?握緊了拳頭,閉眼,眼色間是化不去的悲傷。但,也不能排除有這樣的能人。這應門,究竟什麼來頭。
沙……窗外樹葉晃動,袁青洛斂神,隨手抓劍,身形一閃,追出去。是一個黑衣人,他凌落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