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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
“夏白彥。你相信他說的話嗎?”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嚴君黎道。
“可是難道你沒有感覺到,這整件案子就像是在耍我們?就像一場精心設計的遊戲。”楊文彬坐直了身體看向嚴君黎,“如果夏白彥也不過是在耍你呢?給你一條毫無依據的假線索把你引去錯誤的方向,那我們不就穩穩的輸了。”
嚴君黎嘆了一口氣,說道,“楊文彬,我早就跟你說過,查案沒那麼簡單,而且案件不是遊戲。如果你一定要把案件比作遊戲,那我們永遠都贏不了兇手和罪犯。因為罪犯是在拿人命做賭注,而我們破案的意義則在於解救出更多的人,只要能救出無辜的性命,就算讓罪犯贏了又怎麼樣?所以我說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也許這條線索背後就有一個無辜的人等著我們去解救。”
第十七章 深入敵內
“……是。”楊文彬嘟囔道,“不愧是刑偵隊長,講大道理倒是很有一套。”
嚴君黎笑了笑,目光再次放回前方,“至於被耍,無論什麼時間什麼地點,警察永遠都是被人耍的角色。這不是因為罪犯聰明,也不是因為警察無能,而是因為警察永遠都以救人為優先,對於我們來講,真相不是最重要的,人命才是。”
“是是。”楊文彬調侃道,“嚴隊長說得這麼深刻,我都忍不住要拜倒在你的麾下了。”
嚴君黎挑起眉毛,“你不是已經在我的麾下了嗎,楊法醫?”
“呸,臨時給你幫個忙就成你麾下了?你這個人真是不要臉。”楊文彬白了他一眼,“不過說起來,你們那個姓何的法醫還沒有回來?”
“產假哪那麼容易就回得來。”嚴君黎搖搖頭嘆氣,“何法醫也是,偏偏在這麼關鍵的時候請產假。都四十多歲的女人了,之前我們也沒聽說她結婚,忽然就請起產假來了。”
“你就不允許人家有點**?”楊文彬笑道。
汽車眼看著已經駛入了“地下區域”的範疇,楊文彬最終還是有點憋不住,問道。
“所以說——你說的‘你的方式’到底是指什麼?”
就在楊文彬說這句話的同時,嚴君黎停下了車,熄了火。
“我接下來要做的,是很危險的事情。”嚴君黎的語氣一下子變得嚴肅起來,“我需要你完全聽從我的指令,千萬不能出錯,這步棋很冒險,只要錯了一步,這條線索就徹底跟丟了。”
楊文彬莫名其妙,“你要做什麼?”
“別問這麼多了,先幫我個忙。”嚴君黎在車後座一陣翻找,居然拿出了兩隻還未拆封的針管以及一瓶生理鹽水,“你肯定會用這個。”
楊文彬吃驚的望著他,一下子就明白了他想要做什麼,“你……你確定要這麼做嗎?”
“別說廢話了,快一點。”嚴君黎說道,把針筒塞到楊文彬的手裡,解開了自己襯衫的袖口,將袖子挽到上臂的位置,“讓針孔的痕跡明顯一點,最好能夠發青。”
楊文彬接過針筒,起初還有些猶豫,但經不過嚴君黎的一再催促,只得拆開針筒,抽了些生理鹽水,力道發狠的刺入嚴君黎的上臂血管裡。
液體著衝擊血管壁,沒過多久針頭附近的面板就開始泛起青色,嚴君黎咬著後槽牙說道,“再多來幾個。”
楊文彬也不再猶豫,如法炮製的在嚴君黎的手臂上製造出四五個泛青的注射孔。
嚴君黎把疼痛咬進肚子裡,又甩了甩手臂,楊文彬有點看不下去,說道,“那我也……”
話還沒說完就被嚴君黎打斷道,“不用了,你走在我後面,沒人看你的。再過來幫我,扯我肩膀,用點勁。”
楊文彬睜大眼睛,“你的槍傷就在肩膀上!”
“就是要扯開它,快一點!”嚴君黎低聲道。
“你——你居然讓你的醫生扯開你的傷口!它本來都快好了!”楊文彬怒不可遏的瞪著嚴君黎。
“好了,這不是為了案子嗎!別囉嗦了。”嚴君黎皺起眉頭,“別像個女人似的。”
楊文彬深深吸了一口氣,然後拉過嚴君黎的肩膀,狠狠一用力。
他發誓他都可以聽到縫線斷裂的聲音。
嚴君黎咬著牙,只低低的發出一聲悶哼。鮮血立刻從傷口湧了出來,染紅了襯衫肩膀的一小片。嚴君黎仰起頭喘息著,平復了一會兒疼痛的感覺後,抓起自己的手槍塞到了皮鞋後幫,用褲子完全遮住,然後才開啟車門走了出去,楊文彬緊跟其後。
嚴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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