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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妃卻是問道:“御醫,為何睿王妃會暈過去?可是有什麼不妥之處要注意的?”
“對啊,你趕緊再診脈。”拓跋晏一臉緊張地催促道,這回他不容許有半分意外發生,那個被迫一引產出來就是死嬰的孩子在他眼前飄過,心中未免就是一痛,即使拼了這條命不要,也不能讓悲劇再重演。
御醫在他的催促下,本能地又再診脈。
明禎帝也是一臉的緊張擔心。
眾人都被這峰迴路轉的事情弄得一時間回不過神來,怎麼這事情發展得越來越神了,他們目光復雜地看著李凰熙未隆起來的肚子,這裡面的孩子將是尊貴至極,至少有兩國皇室血統的孩子,這是獨一份。
二皇子拓跋圭全身都冰涼,他沒參與之前的事件中,但不代表他兄友弟恭,而是因為他知道這事的風險極大,再三衡量,他還是選擇觀望。可現在不同了,這南齊的公主有孕了,五弟夫婦在父皇的心目中又更上一層樓,日後只怕更加得寵。
他的目光悄然打量眾人,從他們的眼中也看到了些許敬畏,是啊,這孩子生母雖是敵國之人,但架不住身份尊貴,世人對皇族都有一份好奇與敬畏,他生再多的孩子也敵不過這個的份量。
這大魏還有他繼承大統的可能性嗎?越想他的身體越冰涼,這南齊女人太會選懷孕的時間,之前有謠言說她是不下蛋的母雞,無後將是拓跋晏邁向帝位最大的阻礙,可現在呢?御醫當著所有大貴族們的面前宣佈她有孕,這是狠狠扇了那私下散播謠言的人一記響亮的耳光。
嘉元公主臉上血色全無,只能定定地看著那被眾星拱月的女人,耳裡機械地聽著御醫道:“睿王妃的身體尚好,此次懷孕並無不妥之處,只是她日前過於焦慮與擔憂,所以一時間才會受不住暈過去,事後要好好地調養,不可再受到刺激……”
阮妃一聽,忙一臉憤慨地看了眼嘉元公主,隨後就抹淚地走向明禎帝,“皇上,您都聽到了,這不是臣妾胡亂安在嘉元公主的身上,只是這回若不是睿王妃大命與運氣尚好,那可就是一屍兩命……”
拓跋晏看到李凰熙幽幽轉醒,輕給她捋了一下秀髮,然後才把她交給宮女侍候,站起身每一步都極沉重地走向明禎帝,“請父皇稟公處理姑姑,還兒臣及妻,以及未出世的孩子一個公道。姑姑幾次三番地欲置我妻於死地,父皇,這就如此算了嗎?”
嘉元公主的嘴唇囁嚅著,她想說些什麼,但一時間又不知道要說什麼,目光環顧周圍一圈,就連她自己一方的人都目光閃爍著不敢為她說話,這時候她既不甘又覺得氣惱。“皇兄……”
明禎帝的目光落在妹妹的臉上,聽到她這聲依賴性十足的喚聲,他的心難免又是一痛,只是這回他真是下定了決心,不能再依著妹妹的性子,只是殺了她,他實在又做不出來,那麼只能選擇眼不見為淨了,他,驅逐了她。
嘉元公主一家都必須離開開陽,前往皇帝指定的地方居住,並且終身不奉召不得回開陽,而魯王拓跋淵也是同等的處罰。這於嘉元公主而言比要了她的命還要痛苦,這將意味著她的餘生都不能再見兄長一面,她哭著求著兄長網開一面,只是這回再怎麼求也沒有用了。
拓跋晏對這處決不甚滿意,心卻知道父皇只能做到這地步,留著這毒瘤往後必定還有後患。
眾人也沒有一個有異意,只是看到一向尊榮的嘉元公主禮儀盡失地被內侍拖出去的狼狽樣,不禁有幾分唏噓。
阮妃內心中卻是心花怒放,這代表著在這場她與嘉元公主的鬥爭中取得了勝利,這心情說有多爽就有多爽。只是為怕觸怒明禎帝,她只能將這份喜悅之情暫時埋在心底。
在與李凰熙於偏殿獨處時,她握著李凰熙的手,“睿王妃,這還是多虧了你,不然我怕是要受那嘉元公主更多的氣。”
李凰熙喝著安胎藥,看了她一眼,道:“這是互惠互利的事情,阮妃娘娘客氣了。”少了一個共同的敵人,並不代表兩個女人真能結成同盟,只要有私心在,她與阮妃就不可能推心置腹。
阮妃卻似沒有察覺她話裡冷淡的意味,“睿王妃選在這時候宣佈懷孕,時機把握得相當好,不然皇上怕又要偏向嘉元公主。”
李凰熙笑了笑,沒有作答,這個孩子來得意外,她的月事遲了好些天,本想著出宮後就立刻找神醫診脈確診喜脈,哪知卻被這麼意外告知,除了喜悅外更有幾分後怕,若是早知自己有孕,她是說什麼也不會進宮,這是她失而復得的寶貝。
另一邊廂的明禎帝卻是難掩喜色地拍拍兒子的肩膀,“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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