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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眼淚滴到了他的手背
上。
他怔住了,剎那屏住了呼吸。
你知道河水有多麼冰涼嗎 。。。。。。。。。。。。。。。。。。。。。。。。是的。他不知道,可是他卻知道
這些年他一樣冰涼的活著,行屍走肉般冷酷無情。所以他的蒼榮劍法才會來練到無慾無求的境界。因為他
早在十年前就隨著她死了。
劍穩準的刺進了他的心臟。低頭的茶桑嘴角竟然扯出了一絲殘忍而冷酷的詭笑。他瞪大
眼看著閃電般的劍從自己的身體裡抽了出來,而他手中的劍無力的墜落在了地上。漆蓋再也受不住身體的
重量,無力的跪倒在地。
桑桑。。。。。。。。。。。。。。。。。。桑桑。。。。。。。。。。。。。。。。。我把命還給你,這樣我們兩不相欠。可
好?閉眼的剎那,兩行淚水滑破了這張悲傷的面孔。
她留給他一個永遠也看不清的模糊背影。桂花香也被她帶走了。明月橋也消失了。那些引
起他傷感回憶的統統都詭異的消失了。。。。。。。。。。。。。。。。。。。。。。這裡竟然是朔城十里坡的荒山。
她仍了手中帶著鮮血的劍,右手麻利的撕下臉上的人皮面具。不錯。茶桑早在十年前投
河死了。而她其實就是他。從小就在戲班子演戲,能哭能笑能憂傷。更可怕的是他可以看穿人心,可以看
見對手心中最害怕最柔弱的那一部分。他能把敵人心中最重要的那個人模仿得惟妙惟肖,甚至可以在一定
範圍內隨意收縮身體大小。他十歲就如了空靈教,成了教主座下的三大靈人之一。
至今,殺人從未失手。因為無論怎樣的英雄好漢,俠女紅顏都有弱點。
那是情,那是愛。是珍寶也是毒藥。
可是他自己呢?一樣不敢面對自己的心。因為演過了太多的人,男的,女的,老的,少的
。可是沒有一齣戲屬於他自己的人生。那些悲歡離合,他入戲太深難以自拔。他們痛,他也痛。
戲子,從來都是最悲情的人物。所以,內心的空虛才需要用殺戮和鮮血來填補。
流觴〈五〉
城門外,一個男子焦急的等待著。他的肩頭立著一隻小小的獸歡快的蹦跳著。
“蒼蒼。你安靜點 !”他拍了拍獸的頭 ,它立刻安靜的蹲在肩頭一動也不動。
一輛馬車徐徐的沿著大路馳了過來,車棚邊緣垂掛的妃色流蘇的馬車的顛簸下歡快的蹦躍著。
簾子被一隻雪白的纖手掀了起來 ,嬌滴滴的聲音順著響了起來:“你是流觴哥哥麼?
”
“離歌!”流觴飛快迎了上去。一個異常嬌小的女孩扶著他的胳膊小心翼翼的跳了下來
。脈搏這麼柔弱,全然是個不會功夫的弱女子。烏黑的髮絲在夕陽下閃著奇異的光芒。襯得那肌膚更加雪
白嬌嫩。小巧的嘴唇紅得與肌膚成了鮮明瞭對比。那雙眼眸大得有些不真切,也是黑漆漆的,只是沒有半
點靈氣,彷彿成了兩點敗筆。肩頭的獸異常安靜的盯著離歌,調皮的在她面前揮動著小爪子。看她沒有反
映,它無趣的撇撇嘴,在流觴的耳邊“吱吱吱”的嘀咕了半天。
“你的眼睛。。。。。。。。。。。。。。。。”流觴脫口而出。
“流觴哥哥離家後,我得了一場病。病好歹好了,可是。。。。。。。。。。。。。。。。可是我的眼
睛卻再也看不見。。。。。。。。。。。。。。。。。。”離歌低著頭,黯然說道,“難道哥哥嫌棄我麼?”
“怎麼會呢?門主金盆洗手後便把我們三個弟子差了出去。說給我們半個月的時間了
卻自己心中所願。這半個月我們三人不得踏進慕容俯和蒼榮門。。。。。。。。。。。。。。。。。。。。。所以,我便想把你
接來和我一起去桃花島看桃花。我離開平城已經十三年了,你一直等我,我已經很開心了。回來後,我就
把你引見給門主,讓他老人家為我們主婚,好嗎?”流觴急急解釋。“我怎麼會嫌棄自己未過門的妻子呢
?我們從小就有婚約的。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不會嫌棄你。“
離歌緩緩抬起頭,臉頰上的飛紅還未退去,眼眶裡的淚水卻湧了出來。這樣一個楚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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