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歷上是不是註明著香港迴歸?”我記得某個醫生的桌子上放著的那個檯曆。
“對,你也在醫院看到啦?只要是外面來的人都會知道這東西不屬於這裡。”
他叫羅戰,曾經遇見過管青兩次,第一次在街上看到管青被別的乞丐欺負並被扒下了校服,那時他已經和這裡的乞丐打起了交道,衣服也就落在了他的手裡。但當他想要借這個機會找管青詢問這件事時,管青卻非常牴觸而敵對地與他爭吵起來,羅戰一氣之下把管青的衣服扔在一條小巷子裡,不再打聽這件事,安心地開始做個“劇中人”。但當他遇到同樣穿著校服的凌凜時,疑問重又回到他心裡,使他忍不住跟蹤凌凜,想要知道事件的真相。
聽了我和凌凜的粗略講述,羅戰才知道原來這部電影還有個出口,他完全誤打誤撞地走了進來,對錄影帶的所有功能都一無所知。
“我認識的人雖然多,卻都是這裡面的人,不可能依賴他們找到出口,看來是幫不上你們什麼忙了。”羅戰扔了菸頭,似乎要結束與我們的談話。
“難道你不想和我們一起找到出口回家去嗎?”凌凜問道。
“這麼長時間我已經習慣了,你突然一問我也不知道究竟想不想回去。再聯絡吧,反正這個世界很小總會遇上的。”羅戰對我們擺擺手,“從你們這裡知道了其他情況,我也就沒什麼好奇的了。”
我們見他沒什麼熱情,便給他留下一本即時貼,並相約在那個“雙妹”牌花露水廣告牌旁邊留言或在中央公園門口相見作為需要時的聯絡方式。才要分別,羅戰遲疑了半晌,終於從後腰裡摸出一隻EMS的藍色套封遞過來:“這個也許是你們需要的。”說完便轉身離開了。
拆開EMS的封條,裡面又是一隻大信封,落款那裡寫著“宇傑”兩個字。一時間說不出的激動,終於又收到訊息了!
信封裡有兩頁信紙和一張照片,我把那張照片抽出來,上面的男女彷彿一對母子的模樣,而那個男人竟然就是剛才在警局門口曾經注意到我們的那個警察。
班宇傑和李崇在校園的公告欄裡釋出了一個內容非常隱諱的尋人啟事,其中沒有提到錄影帶,而是用了“看電影”這個很模糊的說明,他們想要尋找那些曾經的失蹤者或是失蹤事件的知情人。這個啟事發出後並沒有引起太多人的關注,唯一來找班宇傑的是一個剛進校讀高一的女生。
女生叫周瑤,半年前她家裡出了一件大事,她的叔叔在調查某個失蹤案時也離奇失蹤了。周瑤說她叔叔是個非常出色的警察,為了辦案連休息時間也沒有,他當時一定是找到了什麼線索急著出去,所以連機器裡的錄影帶都沒顧得上關。這件事給她留下很深的印象,因而班宇傑他們的啟事引起了她的好奇。
他們並沒有把事情真相完全告訴周瑤,只是說有了一些這方面的線索,希望知情人提供幫助,周瑤非常配合地回家偷偷拿來一張她叔叔周遊的單人照片,還有一張與奶奶的合影。吳迪衝動地在周遊的單人照片背後註上他的名字後丟進了電影裡,現在不知落在什麼情節中,只剩下這張母子合影安全地到達了我們手上。
“他在現實中就是個警察,然後他又跑到電影裡來當警察了?”凌凜不可思議地拿著那張照片打量。
“半年前?會不會是掛在立平那傢伙客廳裡2006年掛曆的物主?”我琢磨著周遊知情的可能性,他是在調查案件時失蹤的,不可能像羅戰那樣誤進電影中來,最有可能的是他用掛曆試驗了物體進入影片的可行性,然後親自走了進來。
我們立即往回走,希望找到這個叫周遊的人,不知他是否可以幫助我們釋放凌霄和管青,同時我們有更多的疑問需要他的幫助。
但是我們並沒有再次走到警局。
在一條繁華的街道上開著一家豪華的照相館,一樓櫥窗裡擺著許多照片,有點類似現實中的藝術照。在櫥窗外的便道上站著一個男人,他定定地呆愣在那裡,兩眼發直地看著櫥窗裡的一張照片。他正是我們要去找的周遊,櫥窗裡擺放的是他自己身穿中華人民共和國人民警察制服的單人照。
我們悄悄地走到他身旁,凌凜試探地叫他:“周遊?”
他猛地轉回身瞪著通紅的雙眼:“真的是你們?!”
〔三〕
這世上有太多離奇而又巧合的事在不斷地發生著,而我們眼前的這件事就更加蹊蹺。周遊在外面負責舊案跟查,半年多以前他開始暗中查訪凌家和校方一同報警的凌霄失蹤案,他把重點放在佔據凌霄大部分生活的校園,並漸漸瞭解到凌霄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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