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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制煉邪蠱禍害武林,其手段殘忍駭人聽聞,終於連五毒教都容不得她,與各大門派聯手將其誅殺,後傳言她已死,也有人說她被眾人逼得走投無路墜崖生死不明——說起墜崖,我就預設她還活著,要知道所有評書啊,故事裡的墜崖都絕不意味著死亡。運氣不好的,就是掉到一棵大樹上,掛在樹梢上,有驚無險,受點兒小傷但不致命的;運氣好的,就是遇到個世外高人,不僅得救,還傳一身絕世武功啊。”
“可是……我從來沒有聽說過沈月瑤這麼一個人啊?”楚雲飛疑惑地說。
“那是因為我說的是九十年前的事情。”李香蘭補充了一句,然後等待著他們神色的變化。
“九十年前?那她除非是一歲就當上左護法的,人怎麼可能活這麼久,一定是騙人的!”葉飛霜想也沒想便說道,“要麼就是有人冒了沈月瑤的名。”
“九十年,是啊,人怎麼可能活這麼久,”李香蘭默默地念道,“除非是像我一樣的不老不死的妖怪。”
“你說什麼?”葉飛霜皺眉道。
楚雲飛連忙插進他們倆中間,接過話頭說:“李兄的意思是,除非是一個不死不老的妖怪!”
“他是這麼說的嗎?”葉飛霜問。
“是,絕對是!”楚雲飛緊緊盯著李香蘭,用眼神告訴他:你幹嗎要告訴她?
李香蘭也用眼神回應他:我說的是事實!
正在僵持之際,舞魅飄了過來,向眾人施禮後,道:“主人,夏姑娘已經更衣完畢了。”
舞魅隨即向後退去,讓出背後的夏時雨。夏時雨已經換上那件鵝黃色的羅裙,輕紗的水袖長及地面,藕段般的手臂若隱若現,纖腰上繫著一條嫩綠色的腰帶,和頭上扎著的兩根髮帶相互輝映,像極了初春含苞待放的花蕾。
李香蘭揚了揚眉毛,說:“果然沒錯,你比較適合柔和的色調,要是再長個幾年一定是大美人。”
葉飛霜指著夏時雨瞠目結舌地問:“她就是‘活閻王’?”
李香蘭攔住葉飛霜,不讓她接觸夏時雨,自己則彎下腰將夏時雨抱起來,撇嘴道:“她才不是什麼‘活閻王’呢,人家的名字是夏時雨,又可愛又乖巧,哪裡像你這頭母老虎!”
“你、說、什、麼!”葉飛霜氣得怒髮衝冠,從沒有人敢這樣說她的,她恨不得上去將這個死道士大卸八塊。
李香蘭抱起夏時雨一溜煙地跑掉了,留下楚雲飛死死拉住葉飛霜不放
亡魂
天色漸晚,月兒爬上枝頭,青螺鎮街上的人卻反而多了起來,夜市熱鬧得像趕集,賣東西的攤販擠擠地挨著,小販們吆喝著自己手裡的常見的不常見的各種貨物。李香蘭抱著夏時雨穿梭其中,他是個殭屍,露宿街頭不怕凍著,荒郊野外不怕劫財,但是夏時雨畢竟也算是個柔弱的小姑娘——她現在不能動,當然是要找個客棧投宿。
道士抱著個小姑娘逛大街,多少有些招眼,夏時雨不是沒想過趁這個機會大喊救命從此逃離李香蘭的控制,但是不知道他用什麼邪術讓自己無法動彈,這副樣子要是落到別人手裡,只怕比現在更加危險,於是只得暗暗地用手掐捏李香蘭的胳膊來出氣,可是她掐了半天,手指都疼了,可是李香蘭卻一點兒反應都沒有。
“來,這個給你!”李香蘭買來一串糖葫蘆,再次抵到她嘴邊,像是在誘惑小動物一般地說,“嚐嚐看,味道應該不錯,不吃浪費哦。”
夏時雨警惕地望著李香蘭沒有接受。
李香蘭假裝委屈,道:“這次真的沒有惡意,你不愛告訴我的事情我不問了,反正遲早會有人來找你,我去找他還磨我鞋底呢。”
李香蘭的話真的是不留面子又不給餘地,叫人恨得牙癢癢,於是夏時雨咬下來一顆山楂,用力地大嚼著,以此洩恨。可是這一口就愛上了那酸酸甜甜的滋味兒,不知不覺間一串糖葫蘆下肚,才看到李香蘭臉上寵溺的微笑,突然覺得臉上有些燙燙的。
“你不吃嗎?”夏時雨岔開話題道,其實早就被自己吃光了。
“因為我嘗不出滋味兒。”李香蘭苦笑道。
“我也差不多吧。”夏時雨丟下一句讓人聽著似懂非懂的話,李香蘭卻覺得這一刻她的心情竟然與自己一樣,更是說不清道不明的緣由。
“等等,你是?”突然有人從後面叫住了他們。
李香蘭轉過身,看到叫他們的是個男子,那男子面如冠玉、目如朗星、唇若塗脂、長身玉立,氣度不凡,身披一條黑色披風,乍看下猶如羽緞,彷彿鴉毛織就,走動時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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