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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表的表情簡單,只是不管記著如何問,代表也沒有說出女死者死時候的樣子。
拉開窗簾窗外依舊漆黑,電腦頁面上是我喜歡逛的帖子,那個變態殺人案的帖子在螢幕上閃著一種異樣的光,電視裡的殺人案,論壇裡的殺人案,兩個殺人案都是一樣的,不一樣的是電視裡只說了男性死者的特徵,而論壇裡說得最多的卻是女性死者死亡特徵。
“據我家親戚說,現場特別乾淨,就是巨臭無比,他們進屋的時候屍體上還有蛆,別提多噁心了。最噁心的還不是這些,你知道那女的是怎麼死的嗎?他們進去的時候女人的屍體都腐爛了,但還是看得出肚子上有縫合的印記,後來就叫了法醫當場給檢查,不看不知道,一看噁心壞不少人,女人的肚子裡帶著兩個洋娃娃,一個男孩一個女孩,後來法醫檢查,女人是活著的時候被人開膛破肚塞進洋娃娃的,你們說兇手多變態。”
帖子下面的回帖說樓主造假的很多,因為這樣變態的作案手法太過少見,因為少見很容易被人覺得是假的。
日光在黑暗中一點點的升起,我卻拉著窗簾開啟了書房的門,家裡依舊那麼安靜,安靜的似乎只有我的腳步聲。開啟遲墨臥室的門的時候,公主的紗帳內,那張笑臉睡得安穩。我記得遲墨問過我,人為什麼要死,而臥告訴她人死是為了逃還不起的債,因為養母要砍掉遲昔的手我殺死養母變得陰鬱,因為剩下我和遲昔所以女人才成了我們的母親。
而現在遲昔還了我一直改變了我人生的手,而我也還給了我們所謂的母親一對小孩,因為已經還清,所以沒有羈絆和牽掛,沒有放不掉與捨不得,所以……
我殺了遲昔與生母。
(8)
新書上市那天,我帶著遲墨去了書店,那本名為《纏藤》的書的封面,單色調的一切,穿著白色衣服的小女孩與穿著紅色衣服的小男孩站在一起,小女孩留著長髮,空洞的眼神裡紅色的淚水在慘白的臉上游走,而男孩臉上帶著微笑,一隻手牽著女孩,另一隻手卻拿著滴血的刀。而背後的背後,是模糊不清的兩具屍體。
我不知道自己會不會被**抓住,但是當我把纏藤的故事講給我的女兒遲墨的時候,我問她:“如果你是小姑娘暖暖,會殺了哥哥嗎?”
睜著一雙大眼睛的遲墨看著我,然後沒有任何遲疑地點著頭……
帶著遲墨去育幼院的時候,指著屋子裡玩鬧的小男孩我和遲墨說:“遲墨你看屋裡的哥哥,喜歡哪個哥哥就進去拉出來給媽媽看……”
鬆開手,五歲的遲墨進了屋子,那麼多的小男孩裡,她拉了坐在角落裡穿著格子衫的少年。看著拉著少年的遲墨,我笑了,或許在很久之後他們會成為另一個我和遲昔,延續藤蘿和樹的命運。
--The end--
【39】惡女
一
江城下起大雪那天,穆晗離開雜誌社,走的時候沒有一個同事來送她,所謂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她明白,有今天這樣的結果,是該得的。可是憑什麼,那些不如她的人
,可以用這種手段失去一切?
路過樓下報亭的時候,穆晗買了一份法制晚報,晚報的頭版頭條就是最近轟動一時的案子《無良記者揭露事實,母女雙雙跳樓》。
看到標題的那一刻一切似乎回到了一週前,也就是在大廈的樓下,距離這個報亭不遠的地方。跪在地上的女人一邊哭一邊拉著她的褲腳央求:“求你了,小云才十五歲,她還有大好的年華,如果這件事情曝光,她怎麼辦,怎麼辦?”
看著跪在地上的女人,她一愣才道:“阿姨,我知道,但是如果這件事情不曝光,還會有更多的受害者,您要相信您的女兒。”
“求您了,求您了。”
那個下午,整個雜誌社樓下都是女人哀求的聲音,透著一個母親的無力。但主編說,既然做了這行就要對得起這杆筆。這個世界有很多的東西不能曝光,如果不能曝光就不爆,那這個世界還有什麼公平公正可言?當記者,要揭穿事實就不能怕眼淚。
因為主編的話,那篇少女被惡徒傷害的稿子隨著雜誌的上市,卻也把那對母女逼上了黃泉路。她一直都記得,小女孩母親給她打了最後一個電話說:“你會遭報應的。”
單身母親帶著自己十五歲的女兒從她所在的報業大廈跳了下去,摔得支離破碎。
也許因為那個母親臨死前的詛咒,她得到了報應,另一家雜誌社曝光了這件事,他成了輿論的焦點,也被崇尚曝光事實的主編無情地解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