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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這份自責持續了不到一秒,惡趣味便很快再次佔據了上風,塔姆那極具發散性的思維也飛速運轉起來:
之前九喇嘛是一隻大狐狸的時候,鳴人和九尾的合體方式是展開妖狐外衣,然後讓鳴人駕馭著碩大無比的九尾本體戰鬥;
現在九喇嘛成了一名身材嬌小的狐耳少女,她和鳴人又該用什麼姿勢合體呢。。。
心中有了疑問,塔姆便也毫不掩飾自己在這些歪門邪道上的求知慾,張口便問起小櫻來:
“小櫻啊。。。能說說那個成年鳴人是怎麼和九喇嘛一起並肩戰鬥的嗎?”
“?”
小櫻微微一愣,待回過神來時臉上已是微微泛著異樣的紅暈:“這個。。。”
因為成年鳴人身上的封印被完全破壞還沒來得及重塑,所以九喇嘛暫時沒辦法像以前那樣待在人柱力的肚子裡充當能源爐,鳴人擅長的完全體九尾模式也無法直接使用。
但是又出於某些原因成年鳴人和少女九喇嘛心中的怒火難以抑制,非得抓住機會在敵人徹底逃跑之前與之一決生死。。。
所以到最後,小櫻就看到了這樣奇異的景象:
只見成年鳴人穩穩地將那狐耳少女揹負在背上,而狐耳少女也像一隻大章魚一樣把自己那蔥白的藕臂和修長的雙腿緊緊纏繞在鳴人身上,那令人想入非非的九隻蓬鬆柔軟的狐狸尾巴也時不時地、若即若離地在鳴人身上拂過。。。。
而九尾的查克拉也靠著兩人身體的直接接觸,傳導到了鳴人的體內為之提供力量。
沒辦法直接使用妖狐外衣,成年鳴人和少女九喇嘛乾脆就使出了一套人肉妖狐外衣;
沒辦法像以前那樣騎在九尾身上縱橫馳騁,成年鳴人和少女九喇嘛乾脆就來了一套尾獸版牙通牙。
這一招看起來滑稽又曖昧,可實戰起來卻是在兩個怒火攻心的苦主手中發揮出了極為可怕的戰鬥力,以致於少年鳴人和他那隻大狐狸版九喇嘛從一開始就被壓制得左支右絀、難以為繼。
“這個。。。”
回想起這詭異的畫面,小櫻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描述,只好先用上側面烘托的手法說道:
“總之,當時成年雛田也在旁邊觀戰。。。”
“她的臉色,一直不怎麼好看。”
雛田當時的臉色的確不怎麼好看,而這份不符合她氣質的憂鬱甚至一直持續到了那場激烈的戰鬥之後都久久不能散去。。。
“哈哈哈。。。”
罪魁禍首塔姆卻是聽得興起,不僅沒有因為自己的罪過感到愧疚,反而露出了建立在別人痛苦上的快樂笑容。
“塔姆!”
小櫻滿懷怨念地大喊了一聲,制止了塔姆幸災樂禍的刺耳笑聲。
心直口快的她又頗為不滿地指著塔姆說道:
“我看,就是因為你和雛田對九喇嘛做了那種奇怪的事情。。。”
“鳴人他才會被人打成這樣的吧!”
說著,小櫻又心疼地望了一眼懷中昏睡著的鳴人。。。
因為之前被揍得太慘,鳴人身上的傷勢雖然已經被塔姆治療痊癒,神智卻還未清醒過來。
不過似乎是感受到了小櫻的關切,一直昏睡著的鳴人卻是在小櫻的注視下眼皮微微跳動了一下。
小櫻連忙關切地湊近了幾分,神態異常溫柔完全沒有了平時的暴力。
而剛剛醒來的鳴人卻是有些神志不清,只是嘴角嚅囁著喃喃自語地說道:
“對、對不起。。。”
“我只是。。。沒有。。。”
聲音中滿是愧疚和恐懼,全然沒有了鳴人平日裡那份樂觀、自信和倔強。。。
這聲音聽起來一點都不像是出自一位熱血少年主角,反而像是被一個猥瑣卑鄙、最終又被逼上絕路的二等反派龍套。。。
而鳴人嘴上呢喃的同時,臉上的表情也有些痛苦扭曲,他的思維似乎是還停留在不久前那激烈的戰鬥之中。
“鳴人、鳴人?”
“你怎麼了?”
小櫻心中愈發擔憂,只好不斷地輕聲呼喚鳴人的名字。
而鳴人還未完全清醒,嘴上的朦朧囈語依舊不停:“我沒有。。。”
塔姆有些奇怪,便隨口問道:“沒有什麼?”
鳴人下意識地把更完整的對話碎片接了上來:
“我那天只是睡在雛田身邊。。。沒有。。。”
睡在雛田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