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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
史努比呔了一聲,說道:“當然,一時間做出改變肯定不習慣,但慢慢地就會好起來,依莉卡不就是這樣嗎,她現在也沒什麼不好!”史努比的意思是依莉卡之前還不是不吃藥嗎,但吃藥看起來也沒什麼壞處,所以斯嘉麗完全不必擔心。
但斯嘉麗真地擔心起來了,心想這個榆木疙瘩不會真的死心眼事事都要兩個女人保持一致吧,生孩子這種事,難道依莉卡願意了,自己就要受強迫嗎,所以她爭辯道:“其實你只要不厚此薄彼……”說到這裡她突然想起,史努比跟自己說這些依莉卡到底同意了沒有,於是轉口問道:“依莉卡怎麼說?就是我不用那個了。”
“啊?”史努比納悶了,“這個事還要她做決定嗎?”
聽到這句話斯嘉麗更是甜蜜起來,“他說不用她做決定,這說明什麼?”整個人一下子又沉浸在個人的滿足中了。
不過史努比這才記起在樓道上依莉卡似乎有話對他說,心裡想,不會這妮子也知道TT的事情了吧,那麼個新聞真有這麼多人關注?他急忙對斯嘉麗說:“對不起,我現在要去和依莉卡談談,我們待會兒再聊!”
“嗯?”等斯嘉麗反應過來的時候,史努比又沒影了,她頓時心裡又失衡了,“這個沒脾氣地傢伙,我一提依莉卡他就著急了”
此時,羅恩·斯坦利正坐在禪師地汽車裡離開公爵的宅邸,在車上,兩個人就今晚地諸多話題閒扯了好一陣之後,禪師突然開口說:“羅恩,你想不想當主教練?”
第五卷 我心踏浪正無疆
第七章 … 世事難料(下)
初捻霜紈生悵望。
隔葉鶯聲,似學秦娥唱。
午睡醒來慵一餉,雙紋翠簟鋪寒浪。
雨罷蘋風吹碧漲。
脈脈荷花,淚臉紅相向。
斜貼綠雲新月上,彎環正是愁眉樣。(蝶戀花·晏幾道)
史努比拉開依莉卡的臥室門時,看見依莉卡望著白牆上裝裱好的這幅詞發呆。伊人手持一把潔白的日式摺扇,無語凝思,悵然懷想,正好附和這首詞的意境。榻榻米上的翠綠竹蓆如平展的清涼細浪,卸妝罷,長髮披在肩後,似坐似臥,身上散發著淡淡的果香,秀眉微蹙,似思念又像是在傷惋,慵懶無力的這份婉約之美,是西方女子無論如何都無法體現出來的。
史努比呆立在門口,看著自己寫得這幅字,臉上頗有羞愧之色。依莉卡的房間窗下正好有個荷花池,林家庭院的東方風格就集中在那裡,因為和依莉卡頗為相契,史努比才決定將正對著荷花池的房間改成日式屋給依莉卡居住,那時候依莉卡剛剛隨史努比回到美國,新的生活,尷尬的身份,初為人母的女郎並沒有表現得像現在這樣開朗。人映荷花,迷離傷感,當時小狗就在這間屋子的升降桌上默寫了晏幾道的這首詞送給依莉卡,也虧得林紓衡時時鞭策他莫忘國學,他才曉得這首詞,而且能用毛筆把那些繁複地漢字寫出來。也算是挺了不起的事情了。至於字型嘛,這就是小狗羞愧之處了,他那打籃球的手在困苦糾結很長一段時間後才把那一筆一劃勾勒清楚,就是放在中國學生的眼裡,那也是貽笑大方之作,不過反正依莉卡也不認得幾個漢字,那副大字她分開來恐怕能認識一兩個,加在一起在她腦子裡就是天書,字好字壞也沒什麼觀感。反正日文書法中歪歪扭扭的漢字也有不少,所以她竟然堂而皇之地把這幅陋作給裝裱起來。掛在了自己的臥室裡,讓小狗每每看到都羞慚不已。幸好床在另一個房間裡。要是閨房之樂時還不時看見這幅醜字,史努比恐怕會因害怕不舉而不敢到這個房間來了。
依莉卡並不會念這首詞,不過史努比加油添醋解釋過後,她知道這是在寫自己,小狗臉皮也夠厚,當著外國人的面就把晏幾道的詞據為己有了,反正依莉卡閨房的東西也沒幾個人曉得,就是曉得也並非國人,所以依莉卡不疑有他,心底裡還暗暗歡喜。畢竟這樣地東西,小狗只送給她一人,斯嘉麗可沒有。
幸虧林爸爸也從未見過這幅字,否則非被氣的吐血不可,林紓衡於書法一道還是頗有鑽研地。要是知道史努比不僅無恥的剽竊,還把這幅臭字得意地高懸在情人地閨房裡,恐怕轉頭就會把自己在客廳裡的得意之作給燒了,因為依莉卡竟然不會比較欣賞。
“你來了!”史努比靜立良久,欣賞著小老婆那副嬌憨慵懶的模樣就沒有響動。還是依莉卡換姿勢的時候才發現他傻傻地立在門口。女人的心底是歡喜的。看到心上人對自己神魂顛倒,尤其是在自己已經生育過一個孩子之後。那份得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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