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第1/3 頁)
“一定是我聽錯了,聽錯了”北山定有些不敢相信,這幾天她和水佳玲都好好的,怎麼會腿疼一晚就全都變了,她不能接受也不願接受。
“公子,你沒有聽錯,少夫人已經走了”溫忠握了握早就緊得不能再緊的拳頭再次重複道,今天早上黃喜突然找溫忠他們喝酒,酒量一向不錯的他們竟然沒喝幾杯就醉了,再次醒來已是下午,遍尋不見黃喜、曉月和王正等人,房中也只剩下北山定。
四人細細一想才知酒被做了手腳,四人自知闖下大禍跪在床邊,所以北山定一醒來就看到跪在床前的四人,本以為是家裡出了事,一問竟然大出預料,一時不信竟自欺欺人起來。
“放屁!她早上都還在我枕邊,怎麼可能說走就走”雖然再次得到證實,但北山定顯然還是不願意相信,不願意相信一天不到就物是人非。
可事實就是這麼的殘忍,殘忍到沒有給她留下隻言片語。北山定苦等一夜任不見水佳玲蹤影才不得不接受這個事實,接下來便是不停的尋找,可無論她怎麼問都是這個結果,無論她怎麼找都再也找不到心愛之人。
因為她最為信賴也是最後一點希望的暗衛,在跟隨水佳玲外出不遠後就遭到一群高手襲擊,死傷不少,聽回來的暗衛講好像是早就埋伏在那裡,自此北山定僅有的一點希望也沒有了。
肅州山城也被他們翻了個底朝天,可還是找不到水佳玲,好像水佳玲一行人就像突然間消失一樣,找不到一點痕跡,想不通水佳玲為何會離開的北山定情緒也一天比一天低沉。
既是王弟又是丞相的水壽聯合宋忠宋武等人於十一月初一發動兵變,本是篡位而得齊王之位的水安死於齊王宮中,第二日水壽在群臣的簇擁下登上王位,宋忠被拜為丞相,宋武為大將軍,自此權利盡數落入宋氏父子。
水壽登上王位後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和水安一樣開始屠殺前王的家眷,也就是水安的妻妾及子女,一夕之間血流成河,不日,訊息迅速傳往各地,得此訊息北山定竟喜出望外連夜趕往平城。
有時候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馬不停蹄趕往平城的北山定並沒有在平城找到水佳玲,甚至連水佳玲來過的痕跡都沒有,心情瞬間跌入谷底。
平城有不少人認識北山定,為了不洩露身份和行蹤北山定一直都呆在一個小院子裡,尋找之事皆是溫忠四人負責,四人帶人不停的找還是沒什麼進展,平城此時正是緊張時刻,好不容易找了一遍依然無果。
本以為自家主子在這裡也找不到後就會馬上離開,可出乎四人預料的是他們的主子不但留了下來,而且還有長留的打算,四人連番勸諫也於事無補。
北山定知道出來已有月餘,可她現在不能離開,最起碼在水佳玲沒有半點音訊之前她不能離開,如今平城發生怎麼大的事,她覺得水佳玲一定會來,所以她要在這裡等,等到水佳玲來。
可直到最後她都沒等到水佳玲,反而等來了宋武的搜查兵,根本毫無準備的北山定只得帶人從後門逃走,幾經突圍才逃出了平城,衣服上到處都沾的是血,身邊也只剩下溫忠四人,十分狼狽。
北山定好歹也是齊地的駙馬,再不濟也是齊地的一州之牧,怎麼說也不至於見到宋武的搜查兵就跑,可事實是這些都在幾天前成了過去式,所以她不得不跑。
水壽聽信宋忠讒言,不僅革去了北山定的州牧之職和侯位,還發布詔書貶責其不配當駙馬從此與公主合離不再是夫妻,兩方再婚各不相干,詔書不僅發往齊地各州還發往其餘四地。
就在詔書釋出不久後,宋武又拿了一些所謂是北山定貪汙受賄的證據呈給水壽,水壽隨便瞟了一兩眼便批准屬實,自此北山定在齊地不僅一日降為平民還瞬間成了罪犯,不知宋武到哪得的訊息竟知道北山定在平城,故而這幾日都在平城內大肆搜捕。
當日得知此事的北山定氣得渾身發抖,差點就想衝到齊王宮中找水壽給個說法,她一直以為這個什麼都不愛的小舅子沒什麼野心,可事實卻是暗藏心機,不僅毀了當初的約定,還毀了她的婚姻,這筆賬她早晚要討回來。
找不到水佳玲已經夠讓北山定難過了,如今水壽又來這麼一出,這不是拿鞋打她北山定的臉嘛,何況憑齊地現有的能力顯然不敢得罪她這個強大的東海之主,那就只有一種情況了——結盟。
雖然現在還不知道水壽和誰結盟,但無論他和誰結盟對東海對她都是不利的,想到水佳玲可能回了東洲和東洲即將面臨的危機,北山定決定前往東洲一趟,雖然她現在已不是東洲州牧,但東洲還是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