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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隊沒人了?非得你拖著傷病的身子回去工作?你這樣不是讓領導們為難嗎?”聽他認錯鄭慧雅也沒放過他,譏刺了一番才拉倒。
歷天明悄悄的跟鄭國慶說:“你二姐現在越來越厲害了,我可不敢惹她,以後啊,我們家都是你二姐說了算!”
鄭國慶卻很不屑的:“這也算厲害?”想了想又忍不住說:“我二姐也就跟你厲害些,她要是在外面也這樣,誰還敢欺負她啊!她也就是個炕頭的漢子。”
最後一句話在農村,經常說家裡的孩子膽小沒出息,在外面不敢說不敢做,就說他是“炕頭的漢子”,只在家裡能耐的意思。
鄭國慶聽的長的了,自然而然就給用上了。
歷天明聽的一頭黑線,鄭慧雅卻白了他們二人一眼,“又在白話我什麼呢?”
歷天明忙擺手:“沒什麼,就說你現在這樣真好。”
鄭國慶卻一轉身把他二姐夫給賣了,“我二姐夫說你越來越厲害了。”
她斜著眼睛睨了他們一眼,“是嗎?我這還叫厲害?你們沒見過真正的厲害吧!”
歷天明忙陪笑,“我說你這樣挺好,咱家以後你都說了算。”又一指小舅子,“他瞧不起你,說你是炕頭的漢子,就跟我的張呈。”
鄭慧雅抬手就往弟弟頭上敲了一下,“你個混小子,敢編排你二姐了,我看你是欠削了。”
鄭國慶朝姐夫撇嘴,“你是個叛徒,我不稀搭理你了。”
鄭慧雅哈哈笑,摟著弟弟伸手比量了一下,“國慶都快趕上我高了,再有一年估計就能追過我了。”又使勁揉了揉他頭髮,“我弟弟長大了!”
他使勁掙開,皺了皺鼻子“二姐也討厭,我早就長大了。”
是啊,原本這時候,姐夫給他安排了工作,他都去當工人了。
鄭慧雅恍忽著想,突然說:“也不知道天晨考的怎麼樣?考上大學沒有?”
“要不,寫封信回去問問?”歷天明和她商量,“算了,不寫信回去,估計家裡也該來信告訴一聲了。”
這話說完沒幾天,就有小戰士送來家裡的信。
一封是歷天晨寫的,他感覺考的還不錯,但沒敢冒高,只是報了本省的一所石油學院。
還有一封是郭秀麗寫來的,沒什麼內容,問候了他幾句,就是說歷天晨差不多能考上,信中苦窮,說是天亮兒子總鬧毛病,打針吃藥的花了不少錢。
鄭慧雅看他的臉色不太好看,給他倒了一杯水,“喝口水,看你臉上出的汗,補充補充。”
歷天明朝她笑笑,“沒事,就是說老三差不多能考上大學。”
她雖然沒看信,但心裡也差不多知道是啥內容。對於郭秀麗的信,她不用多行思也知道,那裡肯定是要錢。
她猜的差不多,雖然沒直接要,但那意思,歷天明還是能明白的。
三個人的工資,除了天晨需要花點錢外,三個大人和一個孩子不夠用的。
要照這麼說,以前他和母親兩個人的工資,養活那一大家子那麼多年,難道家裡成天捱餓不成?
他心裡湧起深深的疲憊。
可這話卻不能跟慧雅說,她再不好,也是自己的母親。
他快出院的時候,家裡的信又來了,這回有歷翠霞寫來的,她和大姨接到信,很是擔心,只是這一來一回,所以回信到現在才收到。
而歷天晨的信,則是報告好訊息,他被石油學院錄取了,字裡行間可以看出來,他真的很開心很激動。
歷天明皺著眉頭,讓媳婦給他拿紙筆,“我得給家寫封信,讓他們給天晨準備行李啥的,別到時候連床被褥啥的都不知道給拿。”
想想這種事,以前郭秀麗肯定不會,可現在,她滿腦子滿心思都在二兒子一家身上,還真就說不準。
鄭慧雅沒吭聲,拿來紙筆,他現在身體活動已經沒有問題,他坐在桌旁,給郭秀麗和大姐,分別寫了一封信。
他怕郭秀麗不在意,叮囑大姐給老三準備好行李和衣服,錢他會捎後給大姐郵回去的。
歷天明沒想到,因為母親的不在意,他對大姐的叮囑,讓歷翠華看到新的機會。
有大弟提供的錢,她照顧起老三來,是很盡心盡力的。
原本,老三和她的年紀差的有些大,感情並不如何深厚,可這大半年,歷翠華對他照顧有加,噓寒問暖,按時添減衣物,關心他的學習,還時常和他一起嘮嗑,表達對母親的不滿。
話裡話外的又時常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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