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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重病,就會通知你了,這沒通知,就是好事。”
她仰著頭問:“真的嗎?”
她白皙嫩白的臉上滿是淚水,看著楚楚可憐,讓張永軍心裡疼惜不已。
他重重的點頭,“肯定的,你放寬心,別瞎想了。”
“可是,”她不是不放心,三嫂沒了,她聽著只覺得,三哥和青青以後怎麼辦啊,要是大哥再出事,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撐過去,“三哥家出了這麼大的事,要是大哥沒事,大嫂肯定會過去。”
張永軍心裡嘆了口氣,天晨家事已經出了,即便過去也只是個安慰,可活人顯然更要緊。
而且,一個是丈夫,一個是小叔子,誰重誰輕這不是明擺著嘛!
“你啊,讓我說什麼好。我問你,要是我病的起不來床,但沒有生命危險,你能拋下我去你三哥那?”張永軍拿自己做比喻。
“當然不能,三嫂已經沒了,我就是去了也活不過來,只能儘自己的心意罷了。”可是丈夫不同,她點點頭,“我明白了,大哥病是肯定的,也許很重,所以大嫂才走不開。但這病又不至於有生命危險,是我想差了。”
“你打電話,誰接的?只告訴你你大哥病著,沒說什麼病嗎?”張永軍看她想通了才問。
“是國慶接的,沒說具體什麼病。他著急上火車去三哥那,說是代表我哥和我嫂子。”她有些訕訕的,“咱們也走吧,總不能讓他比咱們還早到。”
張永軍是知道點天明如今負責的那塊的,他心裡有些猜測,如果真是病了,不至於連國慶都說不出是什麼病。
而國慶不說實話,那就只有一個可能,他是受傷了,他這個級別,能受傷肯定不是小事,那對外只能說是病了。
“不著急,現在去車站也沒車,上午就一趟車,就是國慶坐的那個經過咱們這兒。”張永軍想了想囑咐她,“你也知道大哥的身份敏感,有些事是保密的,他的病可能和那個有關,國慶要是不願意說,你就別多問,心裡明白就行。”
翠霞也不傻,明白過來,臉色更加不好看了,“要真那樣,怕是大哥傷的不輕。”她停頓一下,想說回來後去看看大哥,可又一想,三哥不定怎麼難過的,她還是多在那陪她幾天的好。
當地有風俗,年輕人去世第二天就要出殯的,否則對老人不好。
可她這種情況是意外,家屬不同意解剖,又要抓肇事的司機,因此商議了停放三日,初二早上再出殯。
翠霞夫妻和鄭國慶趕到,已經是初一晚上半夜時分了,翠華看到小妹,二人抱在一起就哭起來。
一個心疼三弟,一個心疼三哥,倒是張永軍將二人分開,“你們這樣,讓天晨不是更難過?”
天晨一直木呆呆的,岳父家在當地也算有些小能力,他又重金懸賞,二千塊錢,一個工人一年的工資了,很快就有計程車司機反應情況。
撞人的那位,才二十歲,家裡有點錢,剛買的車,大年夜晚上喝了點酒,去接了女朋友說是兜風,結果撞了人,他年紀小沒經過事,本來想停下車看看,女朋友害怕,說出了那麼多血肯定人完了,你要下去讓人抓著就得坐牢。
一番話說的他害怕,也沒敢停車,送了女朋友回家,就把車停院子裡了。
家裡人早上才發現保險槓上都是血,嚇了一跳,一問問出實話來。
聽說出了人命也挺害怕,可一想沒有錢不能解決的事,就沒當回事。
公安局上門來抓人,他們還想著拿錢消災。
可惜,青青姥姥家不缺錢,幾萬塊錢就想買斷她女兒一條命?她咬緊牙關,就是要一命抵一命,論人脈,她們家也不缺。最後,法院判了十五年。
不過,也把那家人得罪死了,當然這都是後話了。
下午,郭秀麗在大寶的陪同下也趕到了。
“老三啊,怎麼回事了,這大過年的?”她說著就落下淚來,抱著青青哭道:“我可憐的孫女……”
這一哭,大家又跟著掉了一回淚。
她來的晚了,上午人就已經埋了,不過這不怪他,初一她接到信的時候就已經快中午了,帶了孩子倒車,趕上了當天晚上去省城的火車,早上下了車,換乘客車,本來,快中午的時候能到,可是這一老一小,不知道客運站在哪,從火車站出來,坐上了個三輪車,人家圍著省城轉了一圈,要了二十塊錢,把人拉到了地方。
兩個人站在客運站門口,看了半天,才發現,原來這客運站就在火車站的對面。
氣的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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