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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兒一早,我去和楊家的族長說這個事情。”崔博然沉吟了一下:“若是楊族長能答應,這嗣子的事情,你們就不用太著急了,回頭我留了文羽幫襯這親家太太定下嗣子。若是楊族長不答應,我回了京城,先去找楊樂文和楊惜文說說這件事情。”
族長就算是族長,有時候也得在權勢面前低頭。
姑太太點頭:“這樣很好。”
見他們終於決定下來了,楊懷瑾忙笑道:“舅舅,姑母,這時候不早了,還是快些用晚膳吧,姑母一路奔波,為了我的事情,連一頓飯都沒好好吃,若是再餓著了,那可就是我的罪過了。”
姑太太伸手摟了摟楊懷瑾:“懷瑾可真是貼心,日後進了京,你就和姑母住在一起,你表妹和你做伴兒,說起來,你表妹就比你小一個月,你們兩個差不多大,肯定能相處的挺好。”
崔博然摸了摸鬍子,並未說話,崔瀚笑著起身:“懷瑾的住處,到了京城再說,咱們現在是先想辦法說服了族長,讓他允許懷瑾進京。時候不早了,為了懷瑾的事情,累了姑太太一下午,這會兒還是先用膳吧。”
用了晚膳就是分配住處,昨兒晚上崔博然父子是在楊家前院住著的,今兒就不太合適了。哪怕是分前後院,姑太太和舅老爺也不適合住在一家的,所以,崔博然就帶著崔瀚去了族長那邊。正好,原本是計劃明天要說的事情,今兒晚上就能先試探一番了。
楊懷瑾回了房間,秋霜忙上來給她換衣服:“姑娘,這會兒要休息嗎?”
“不,我看會兒書,你們一會兒自去睡吧。”楊懷瑾搖搖頭,讓冬冰拿了毛巾給她擦臉,然後換了內衣,拿了書躺在床上。秋霜生怕光線太暗,讓人點了三盞燈放在床頭的格子上,自己拿了針線坐在床邊的腳踏上做。
楊懷瑾催了她兩次,她也沒動地方,楊懷瑾索性就不管她了。年紀大小真是個問題,當年的楊懷瑾十歲的時候,這樣在床頭放幾盞燈,丫鬟們也是要時時刻刻的守著的。真有個萬一,她們也能立馬就救了主子。
也不知道這會兒京城裡是個什麼情景了,孃親好歹是長公主,自己是孃親唯一的女兒,從小就冊封了郡主的,無聲無息的死了,孃親定是不會罷休的吧?
要不然,自己先寫封信回去?萬一孃親太傷心了,虧損了身子,那她就是回京了,也怕來不及了。只是這信,要怎麼才能送到公主府呢?
公主府守備森嚴,隨隨便便一封不知道誰寫來的信,萬不可能送到孃親面前的。若是女眷送的帖子上面的,都是孃親身邊的嬤嬤先看一遍的。若是府外送的信,則是府裡的管家先看一遍的。
她借屍還魂才能活著,這種事情若是透漏出去,怕是立馬就要被人燒死了,所以,除了孃親,她不能相信任何人。這信,也不能隨隨便便的寫,能送到孃親手裡就好,就怕送不到孃親手裡。
翻了一頁書,楊懷瑾忽然想起來了,舅舅和姑母都是從京城回來的,那京城的事情,他們想必是很清楚的吧?趙文雅那小姑娘,也算是官宦人家的女孩子,京城裡死了個郡主,她應該也是知道一些的吧?
作者有話要說:
☆、第 11 章
油鍋煎餅一樣翻了一晚上,不到卯時,楊懷瑾就起了身。秋霜和冬冰過來服侍著穿了衣服,百日熱孝沒過,還得穿著粗麻布孝服,昨兒去族長家裡的時候就穿的這樣,大中午的,又悶又熱,這粗布衣服還磨的慌,一天下來身上都是紅印子。
楊懷瑾何曾受過這樣的苦?晚上又想親孃,想著不哭,還是哭了半夜。這會兒起床,眼睛就腫起來了,秋霜忙拿了冰塊給她敷,她卻有些不耐煩:“行了,不礙事兒的,我到佛堂去,你們就別跟著了,等會兒陳媽媽過來了,就讓陳媽媽去請示一下姑母,準備一些姑母和舅舅喜歡吃的東西。”
秋霜忙應了一聲,冬冰則是跟著楊懷瑾出門。
在去佛堂之前,楊懷瑾先拐到正堂,裡面掛著白布影像圖,上了三炷香,磕了頭,她這才往佛堂去。其實她對唸經這事兒不太熟練,孃親早些年說過,小孩子家家,不能經常唸經,尤其是女孩子,唸的多了,一顆心就唸死了。所以她對這些佛經,還真是不太熟悉。
不過祈福的也就那麼幾卷,她隨手拿了一卷,一邊念,一邊撿佛豆。
冬冰守在門外,聽著裡面低低的聲音,;略有些含糊。忍不住在心裡嘆口氣,老爺這一走,只剩下了姑娘,以後也不知道日子要怎麼過了,姑娘的意思是要上京。
可是,這楊家的人,總不能全部帶去京城。她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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