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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的肖像。雖然老人不知道蘇菲是怎麼知道自己畫她的,但對於她敏銳的觀察力和機敏的‘道歉’方式,非常的感興趣。
他眨了眨眼睛:“小姑娘,不用道歉,我想我們扯平了。”
“我可以看一看嗎?”蘇菲當然不會深究,大家都是明白人,說多了,那就真成了刁蠻無禮了。
“當然可以。”老人微笑著示意。
“是素描?”
蘇菲看著畫板。輕呼一聲……畫板上是一幅素描畫,鞦韆高高的蕩起,上面的小女孩裙裾飛揚,滿面歡笑,充滿了快樂、青春的氣息。
“畫得真好!”
蘇菲讚歎道,有些愛不釋手:“老先生,這幅畫可以給我嗎?”
“當然可以。”老者見她喜歡,也很高興。
“主人,您發達了!”
小薇的聲音忽然響了起來:“這個老頭子竟然是畢加索,他的畫在我們那個時代已經價值逾億。”
“你這個財迷!難道我還缺錢嗎?”蘇菲很是鄙視了一番。她仔細地看了一眼畫稿……上面的簽名還真是畢加索,不過,她好像沒聽過這個名字。
歷史上的畢加索生前雖然已經是一件有名的畫家。但他的畫作此時還沒有那麼值錢,但在他去世之後,人們才把他的作品與市場價值掛鉤……在歐洲,沒有收藏畢加索畫作的人,幾乎不能算是一名真正的收藏家。而沒有收藏畢加索畫作的博物館,也算不上頂極的博物館。
“老先生,您能教我畫畫嗎?”蘇菲越看越喜歡這幅被稱為《盪鞦韆的女孩》的素描畫。
“你在哪裡住?”畢加索問道。
“我的家住在美國,這一次是參加電影節過來的。”蘇菲老老實實地回答。
“時間太短了。”畢加索皺起了眉頭。
“我們中國有句話,叫做‘朝聞道,夕死可矣’。意思就是早晨如果能夠聽到真理。哪怕是晚上就死了,那也是值得的。我想學素描,也就是喜歡而已。您教會我素描的決竅,我有的是時間來練習。”蘇菲振振有詞地說道。
蘇雅茹聽著女兒用法語跟那個老者對話,一句也不懂,不過見老者似乎沒有生氣,她也就放心了。
“傑奎琳。我覺得我收一個學生怎麼樣?”畢加索聽了蘇菲的話很開心,笑著問旁邊的中年女人。
“你高興就好。”中年女人微笑著說道。她知道老者的身體已經非常的孱弱,而繪畫是他生存的意義所在,或許教一個學生能夠更讓他快活一些。
“好吧,我給你三天的時間,能學多少算多少。”
畢加索伸出三根手指比劃了一下,眼裡閃過一絲狡黠:“你準備拿什麼作為學費呢?”
“我……”
蘇菲目光一閃,看到房間角落裡的一架鋼琴,立即說道:“我為你彈琴。”
“你會彈鋼琴?”
畢加索臉上作出一個訝然的表情,“你甚至還沒有鋼琴高!”
“但我的手指比你還要靈巧!”蘇菲生氣了,這分明是瞧不起人嘛。
“哈哈哈……”
畢加索並沒有生氣,“那就讓我聽聽你的手指頭有多靈巧。”
“媽。”
蘇菲看向蘇雅茹,簡要的將剛才的對話解釋了一遍。
“那你就快彈吧。”
和蘇菲不同,蘇雅茹可是聽過畢加索名字的,聞言倒是頗為歡喜。其實不僅是中國人尊師重道,外國人對於傳承也很重視,只是東西方教育體制不一樣,對於傳承的理解也是不同。但聽說畢加索願意收蘇菲為學生,她當然願意,別說是彈一曲鋼琴作為學費,就算是掏出大把的鈔票,她也毫不猶豫。
蘇菲來到琴凳跟前,調整了一下高度之後坐了下去,開啟琴蓋,試了一下音色之後,便‘叮叮咚咚’的彈了起來。
‘獻給愛麗絲’,這是貝多芬譜寫的一首鋼琴曲,但在未來的歷史發展中,中國人更熟悉的是理查德。克萊德曼,是他將這首曲子推向世界,推入中國。
每個人都希望有一段美好的戀情,當死神為人生畫上最後一筆的時候,所有人都希望自己最愛的人就在身邊。
隨著音樂的展開,畢加索的神情也似乎顯得茫然起來,像是在陷入某種回憶當中,他的手摸索著抓住旁邊女人的手,兩個人的目光彼此凝視,滿是溫柔……
此後的三天裡,蘇菲不再出去遊玩,連中午飯都是在畢加索的別墅中吃的。她已經知道那個女人就是畢加索的最後一任夫人傑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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