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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上聽著費利。皮埃爾娓娓動聽的敘述,蘇菲對於拉圖酒莊有了一個更為生動的印象,而她此前對拉圖酒莊的印象全都是小薇提供的。
“當然,我就在拉圖酒莊工作。”費利。皮埃爾笑道。
“是釀酒師嗎?”蘇菲問道。
“是品酒師。我在大學學的就是這方面的專業。”費利。皮埃爾答道。
“拉圖酒莊真的沒有古堡了嗎?”蘇菲有幾分遺憾地問道。
費利。皮埃爾點點頭:“是的。現在拉圖酒瓶上的標誌是根據15世紀時建造的聖莫伯特塔和當時的堡壘設計的,這些建築早已經不存在了,如今矗立在拉圖酒莊內的標誌xing建築其實是一個1620年左右建造的鴿子籠……”
“蘇菲小姐,我聽父親說過你在索斯蘭酒莊所做的革新,他認為您所提出的新的紅酒釀造工藝很不錯,能夠在未來讓索斯蘭酒莊更上一層樓。”
“叫我‘蘇菲’就可以了,我現在雖然是酒莊的所有者,但不是經營者。”
蘇菲淡淡一笑:“費利,你是不是有什麼問題。”
“呃,是的,我想知道你是不是要在拉圖進行什麼變革?”費利。皮埃爾有些尷尬地問道。
“你錯了,從來不存在什麼變革。相比於拉圖酒莊,索斯蘭酒莊的可塑xing很大,所以我要在索斯蘭打造一個全新的酒牌。但拉圖不同,拉圖最寶貴的就是它的傳統……”蘇菲侃侃而談。
拉圖紅酒的傳統,也就是拉圖酒莊的經營理念,是它最寶貴的財富。
拉圖酒莊規定,葡萄園每公頃種植1萬株葡萄,單位產量不超過每公頃4500公斤。為此,葡萄每側主枝僅留3個芽以控制產量,每株葡萄最多隻能留8個果串。此外,拉圖從來不會整片替種。對於那些太老,或者死去的葡萄,酒莊會將其鏟去並重新栽種一棵幼苗,而不會對整塊土地的葡萄植株進行更新。
如何得知葡萄們已經老得失去了活力?辦法很簡單,這裡每一棵葡萄都有身份證,上面註明了其種植日期。由於新老植株混在一起,需要在葡萄收穫的時候分別採摘,這時現代化機器就派不上用場了,只有依靠手工,先摘年輕葡萄藤的果實,然後再採取較老葡萄藤的果實。同時,這也是對葡萄進行逐一篩選的過程,所有葡萄都按照質量不同而分別存放和處理,質量差的淘汰,而10年以下的葡萄是不被用來釀造正牌酒的。
更加苛刻的要求還有很多,如發酵過程結束後,酒液要進行一系列的品嚐,只有質量最好的才有資格作為正牌酒;正牌酒在12月份的時候會被注入全新的法國橡木桶裡,接下來是最短18個月的陳釀過程了,整個陳釀過程要過至少6次的倒桶工作,等等。此外,值得一提的還有一點,拉圖沒有品牌酒,所有佳釀均出自酒莊內,而有的酒莊會將收來的散酒重新調配,然後貼上品牌的標籤對外銷售。
曾經有一位資深的紅酒專家很是深情地說道:“若說我們要保持中立,是不太可能的,但我們認為在法國所有葡萄酒之中,拉圖堡的個xing最為突出。其內蘊的美麗,讓人為之心動,同時會隨著歲月的婉蜒而不斷昇華。絕佳的年份,讓拉圖堡繼續儲存豐富的層次感和甘醇,如生命般綿延不絕。”
由此可見,那些葡萄酒在法國人……不,是它在愛酒人士中的崇高地位。所以蘇菲一開始就不準備對拉圖酒莊做什麼改變,讓他們保持下去就是最好。
蘇菲在拉圖酒莊呆了兩天,禁酒令什麼的就別說了,當著眾人的面品嚐一下不算罪過,至於背後偷喝……只要不被記者們發現,也不會有其他人關心。酒莊的普通人員當然不知道這個東方小姑娘就是酒莊的實際所有者,而蘇菲也不覺得有介紹的必要,在與經營者加德爾談過之後,剩下的就已經不是她的問題了,讓。皮埃爾作為總經理,但並不是可以對拉圖進行干涉,也就是說拉圖酒莊的經營還是要靠加德爾,而老皮埃爾擁有的是行政管轄權以及監督權。當然,這些是不需要交待的,作為比蘇菲更專業的從業者,也無需她做什麼說明。
離開拉圖酒莊之後,蘇菲再次來到索斯蘭酒莊,參觀了一番之後,住進了高登莊園……哦,現在被她改名字了,叫做‘蘇菲的小屋’。在她上次離開之後,讓。皮埃爾便讓人將整個別墅都清理了一遍,所以看上去只覺得煥然一新。
別墅周圍樹木掩映,青松、白樺、紫杉點綴其間,而從奶油sè的視窗望出去,視野非常開闊。整棟別墅擁有10間睡房、寬敞的停車庫、馬廄、室外游泳池、網球場,蘇菲的臥房就在一樓,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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