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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犯了什麼錯,天天被老師帶著。
就憑這一點,項東不知道他已經轟動了校園。
一週以來,沒有人要求項東聽幾節課,或聽誰的課,畢竟他是編外人員,大家各忙各的,沒人能顧上他。他也深知自己在別人眼中是輕如鴻毛,王真只是看項東跟著去聽課,沒有跟項東多說話,也沒有講授什麼高妙的理論。人和人的交往常常是從觀察開始,只有少數人是自來熟,多數人在交往時,第一次見面可能會熱情,可能顯得很熟略,但真要發自內心還需要一個過程。王真首先要了解項東到底是一個什麼實習態度,什麼樣的一個人。同時要項東真正從思想上到行為上對教學有一個深入的瞭解。
兩個星期,他聽遍了除徐英老師之外其他所有語文老師的課,連只大他兩歲的趙蘭都沒放過,在趙蘭的嘟囔聲中,他也聽了一節課,他又語文組長溫明的尚方寶劍,溫明已經在她來的第一天就和全組老師說了,他可以聽每個老師的課。聽後再縱橫比較,他真的感覺挺受益的。最直接的收益是自己提前設計的課,在和別的老師講授方法對比中找到了差距,這種差距感再後來聽課中在不斷的激勵著項東努力進取。當然這種對比只是在項東的心中完成的。
(1)第一章 初次接觸(2)
一次聽完課,王真正好也剛上完課,一起下樓時,學生跑上跑下,在課間短短的十分鐘,要完成排解四十五分鐘積澱的廢物,或是和別班同學得快速外交等,所以上下樓的學生好像都在跑動著,項東下意識的比王真多下一級樓梯,側身半擋在王真前面,用左手扶著王真的一支胳膊。王真問項東:“聽了一週課,有什麼感受?”雖是很不經意地一問,但面對這樣一位專家,平時本來就有些緊張,項東此時一下不知所措了,這樣一個簡單的問題,一個星期的反思,項東應該有不少的想法,卻又不知從何說起,他臉紅了。
看出了項東的窘迫,王真和氣地說:“沒什麼!只是隨便聊聊。”
“我,我感覺各個老師即使對同一節課的教授方法是不一樣,即使是一篇課文的相同語段,說明教學的方法取決於老師對教材的把握 ,以及自己的風格不同。即使是同一個老師對不同的班級講課,講授的方式方法也不完全相同。這可能就是教課的靈活性吧。我希望我能從眾多老師教學方式中尋找到最適合自己的風格,去、去模仿他!”還是有點結巴。
王真點點頭,目光中有著鼓勵:“嗯!之所以會有所不同,是因為每個老師都各有自己的特點,它們對教材的把握,理解,分析角度都會有自己的認識。也可能有自己的偏好,不如有的人擅長分析語言,有些人擅長整體把握文章,有些人對詩歌研究深入,有些人對作文頗有思考,那她們就會在這些領域比別人多思考,對學生的訓練方法也就不盡相同。當然不同班級的講授不同,算是因材施教吧,因為每個班級有每個班級的特點,習慣。活躍的班級要引導思考,比較沉悶的班級首先要激起興趣……”聽著這些,項東有種豁然開朗的感覺,王真的一席話解開了他許多的疑惑。
“然後呢?” 王真接著問。
項東似乎還沉浸在對王真話的思考當中,聽到問話,忙回過神來。“然後?還沒想過。”他如實以告。
“先模仿是對的,有價值的東西是值得借鑑的。但模仿是第一步。齊白石老先生說得好:學我者生,似我者死。其實就是指學習的兩個階段,可以向別人學習,但不能止於模仿。
我剛才說起每個人的風格、特點,都要以基本功為基礎,我希望實習時能打好這個基本功,然後才能有所創新。”
聽了王真的話,項東心裡充滿了感激。是啊,教學光有熱情沒有技巧是不夠的,技巧常常是主導教學的關鍵,儘管在師院學過教法,可理論向來與實踐有一定的差距。實踐需要摸索把握,就如初學游泳,別人告訴項東,無它,唯此三項放鬆、平衡、換氣足矣,可當牢記口訣躊躇滿志的項東一猛子扎入水,就改成了喝水、手扒足蹬,呼救。
星期六晚上,十字路口,街上行人在寒涼秋風夾帶沙子的抽打下,裹緊了衣領,彷彿熱氣會順著脖子來去匆匆。天很快就黑了下來,幾個水果攤前,小販還聲音沙啞地叫賣著。項東縮著脖子,躲在背風地,咒罵著這鬼天氣,他在等實習的大學校友——高中同窗——經濟系的李芾。經濟系是由原來的數學系更名而來的,為後來該系畢業生的就業拓展了領域,成了後來高中畢業生報該校志願的首選系。
項東看了看錶,已經7:05分了,已經超過了約定的七點鐘,等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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