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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車有一個定損,固定的修車點。
“你知道嗎?”李芾說:“修車的大爺每回都跟我說,這車的三角架,多棒呀,老車的質量就是好,現在的車怎麼差怎麼差。我每次也這麼認為,可是我總得到他的修車鋪去修理,今天換個外胎,明天換幾根輻條,時間不長,我已經花了幾十塊了。”
“你看為了一個三角架,賠進去多少,後面還得擔著心,沒準什麼時候還得修這兒修那兒,一百多塊錢,買個新的得了。”
“誰說不是呢?可現在幾十塊錢都已經花進去了,再花一百多塊錢,不是太不值了。”
“那就只能再花錢修車,直到把你的車除了三角架,都換成新的為止,權衡一下,舊的不去,新的不來。狠狠心吧。”
“那老頭看上去挺憨厚的,原來拿我看成個冤大頭,當個活期儲蓄存摺,時不時地給他送點費用。昨天我的鏈子斷了,害得我上課都遲到了,又拿去修了修,結果,今天介面處又斷了,我推著車走了一條街,去找那老頭,你猜怎麼著?他說實在不行就換個新的吧,我沒換,讓他修了修,這不,還沒到你家呢,又壞了,你說可氣不可氣,我殺那老匹夫的心都有了。”李芾對那修車的稱呼瞬間由老大爺變成老頭,再變成老匹夫,感情色彩由褒到貶急速改變。
生活中好多的事都這樣,不願意捨棄一點,常常要失去更多。
不知是太餓了,還是項東的手藝不錯,此時恨不得像牛一樣長四個胃的李芾又喝了碗麵條湯,終於吃飽了 ,喝足了,李芾打著飽嗝側躺在項東的床上。
項東岔開話題問: “李芾,王萌怎麼沒來?你沒順路叫一聲。”
“王萌大概來不了了。”
“怎麼,病了?”
“沒!”
“那為什麼,這可不應該呀?”項東也問。
“所以他特地讓我轉告大家一聲。”
“他有什麼事呀,什麼事也不應該影響咱們的聚會呀!”
“人家特殊情況嗎!”李芾眨著眼神秘的說。
“哦,真的?”一聽這話,心照不宣的來了興趣。
“聽說是第一次見面,人家就約在週六晚上,沒辦法。”聽口氣如同李芾自己去約會的託辭。
“哪的人?”
“聽說是銀行的。單位不錯!”
“這小子,重色輕友!”項東笑罵了一句。
“王萌這傢伙,人品、口才樣樣不錯,在學校就有不少女孩兒追他。要不是學校不同意學生幹部公開談戀愛,他早在愛河裡撲騰了。”李芾對王萌瞭解相當深入。王萌是他們經濟系的生活部長。
“可現在談朋友,學校也有規定的。”項東有些擔心。
“學校規定的是不許和實習學校的老師談戀愛,不許和學生談戀愛,可沒說不許和其他行業的談。嘖,都他媽什麼年代了,眼看進入二十一世紀了。聽說現在北京都往大學裡發放安全套了,咱這兒還玩‘男女授受不親’這一套。”李芾說。
“沒錯,去年我們系一位師姐為了能留在實習的學校,就和那學校的一位男老師談上了,畢業後就去那兒了。學校也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是睜著眼也不可能監視的過來。只要別有負面影響就行了。其實學校怕就怕出現像前年的那種事。”
“哪種事?”
“前年,咱們學校一位實習大學生,實習時和一個女生談戀愛,後來情感難以自控,竟然發展到同居,結果被學校發現,給報警了,夜裡被警察當場從宿舍被窩揪出來。馬上通報師院,咱學校人可丟大了,所以學校三令五申的強調實習紀律。以至現在都草木皆兵了。我們班主任強調實習期間不能單獨和女生談話;如果不得不談,必須有第三個人在場,真是操蛋,你們說了嗎?”項東說。
“對,我們也強調了,原來是因為這種事。我怎麼沒聽說?”一向自認為包打聽的李芾彷彿受辱了一般,這麼出格的事自己居然不知道。誰都知道李芾對於這種花邊新聞有著超強的興趣,剛開始時,是他到處打聽,“哎,哥們兒,有新聞嗎?” “我聽說你對xx事特別清楚,快給哥們兒說說。”到後來成了別人一有什麼新聞,就想著李芾,“哎,李芾,有新聞聽不聽。我告訴你,你可別告訴別人。”到後來這類八卦事情聚少成多,當幾個人聚在一起,談論一件事情卻發現出現了幾個不同的版本,而希望考證誰真誰假時,大家就會不約而同的想起李芾。
“絕對可靠,不過師院封鎖了這訊息。不讓外傳,人家那邊的學校從此就拒絕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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