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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個朋友一次出差到了一個鄉鎮,這個鄉鎮也算偏僻,不過好在還有一家小旅館,三層樓高,白色,每層6間獨立的客房,衛生間在樓廊的最右邊。
朋友下榻的房間是位於2層左邊數第二間,距離樓廊右邊的洗手間,中間相隔了4個房間,被一位年逾60的老太太領去房間的路上,朋友也注意到,整個2樓沒有一點動靜,似乎今晚就住了他一個人,好在朋友的膽子也不算小,並沒有過於多想。
進入房間,老太太轉身出去,2分鐘後提了一瓶熱水進來,隨即轉身離去。
關上房門的當下,老太嘟嚕了一句話,儘管沒有轉身,聲音也不大,可是朋友還是聽的一清二楚:“天黑別出門。”
朋友雖然覺得有點怪異,一細想,其實也沒什麼,老人家嘛,順口叮囑一聲晚上注意安全,也無需大驚小怪的。
房間裡面沒有日光燈,是一個40瓦的燈泡,亮了後發出紅黃色昏暗的燈光,一張可供兩人並排睡的大床,床頭有一個櫃子,上面可以擺放茶杯,躺在床。上,正對的一面牆上是一副掛畫,上面是一群小孩捧著一盤仙桃,遞到一位道風仙骨的老者面前,老者面待笑容,一副悠閒的pose。
門和窗在左手邊的牆上,右手邊的牆面是空著的,上面的石灰面有些脫落了,幾處地方露出黃色的牆內體,可能是年久的緣故。
想了想第二天的行程和工作安排,時間很快就到了晚上10點,朋友準備早早入睡,養好精神。
推開房門,朋友走向樓廊最右側的洗手間,期間路過了4間房間,一共4扇門,4扇窗戶,全是黑洞。洞的,沒有一點燈光,也看不清裡面任何事物。
洗手間很簡陋,有一些異味,裡面也是昏暗的黃色燈光。
朋友草草的解決完事情,小跑回到了自己的房間,鎖好門窗,上床躺下了。
“奇怪!”
朋友熄燈之後10分鐘,突然想到一件事情:為什麼這個鄉鎮的夜晚這麼安靜,連一聲狗叫的聲音都沒有,安靜的讓人有些發怵。還是早點睡覺,明早起床就早點走吧。
朋友這麼想著,閉上雙眼,讓自己慢慢睡去……
睡夢之中,朋友夢見一群笑意盈盈的美女端著一盤仙桃遞到朋友的面前,朋友伸手取來一個,朋友吃桃的習慣是先將桃掰成兩半,這次也不例外,看著這群美女,朋友樂得合不上嘴,手上一用力,桃掰開兩半,朋友將桃送到了嘴邊。
“啊!”
朋友眼睛的餘光突然發現,桃的中央居然是各式各樣色彩斑斕的軟體。毛毛蟲,它們蠕動著,纏繞在一起。朋友驚得一撒手,桃掉在了地上,朋友醒了過來,原來是場夢!
朋友在床。上坐起身來,擦拭了一下額頭的冷汗,一抬頭,月光映照下,對面牆壁掛畫上居然是慘白一片,沒有仙道,沒有仙桃,沒有仙童。
又是一驚,朋友急忙拉開了電燈,掛畫上果然是空的,變成了一張白紙,而此時,身邊床頭櫃上儼然放著一個被掰開的桃子。朋友一陣狂汗!徹夜未眠!
又是一個漫長的不眠夜。
第二天早早離開了那家小旅館,在回城的路上,聽說那家小旅館是建在一片墳地上面,目前是由一對老年夫婦在打理,很少有本地人入住。
段銘在一旁聽得不斷點頭,說這個故事不錯,挺接地氣的,我自己寫的都有點後脊樑骨發麻,那個妞妞啊,你還有類似於這種的故事嗎?
妞妞點了點頭,說那我就再說一個我爸爸的一個鬼朋友親身經歷的故事吧!
還是老規矩,為了方便敘述,還是以“我”來代替妞妞爸爸的那個鬼朋友。
農曆丁丑年,大概是民國二十六年,也就是日本鬼子全面侵華的那一年。
那時代,正值亂世,人煙稀少,交通不便,民生多艱!
特別是在我們豫北偏僻的農村,稀稀落落的民房亂七八糟的撒在黃河岸邊,周圍不是現在的飯店超市小賣部,而是亂葬崗子老墳院。
鄉民們走的是彎彎曲曲蚰蜒路,見的是古墓新墳荒草地!
各種邪物精怪常被人碰上,像什麼黑狗精、母豬精、黃大仙、吊死鬼、半截崗(農村口語,也就是無頭屍)、蛇精樹怪、魑魅魍魎,小鬼小判、黑白路神等等,或嚇人害人、或報仇報恩、或捉弄於人、或傍人避禍等等千奇百怪,以至於傳的風風雨雨,人盡皆知!
但我和狗蛋、大傻三個人對此卻不感興趣,更不知道什麼叫做害怕,一是我們年紀小、閱歷淺,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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