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舟時忽發狂病失足落水而死,另幾人都是在將寶珠交給下一個人保管後相繼暴卒。奇怪的是,那人親手將寶珠交到師父手中後,就面帶微笑倒地而亡。更令人髮指的是,不出三個時辰,那人竟似已經風化,成了具乾屍!”
“我師父開始還道他中了毒,可仔細察探之下卻又不像。只因普天之下完全不可能有這種催人衰老,死後風乾的怪毒,但為何當時那人竟面帶笑容而死,師父也是莫名其妙。”
“那些人算來都曾是師父同生死、共患難的好兄弟,這離奇怪事師父不得不查明真相,於是他冒險攜了寶珠下山,悄悄找到各人的墳墓掘開來看,想要查明他們的死因。”
“表面看來,每人死法並不完全相同,但師父是何等精細之人,已發現很多共同之處:其一,乃是幾人屍首不論何時下葬,都無腐爛的痕跡;其二,則是幾人時當壯年,但全都呈現頭髮灰白、牙齒脫落之態;其三,就是他們皆未中毒,亦無刀劍暗器的傷痕。”
“師父對他們的死因大惑不解之下,不得不返回山中再作打算。不想師父再過半年後也身染怪病,就在他彌留之際,我為尋訪世外高人恰巧闖入了他的茅廬。他把我叫到床前,問了我許多關於命理的知識,驚異於我的天賦和學識,便決定將祖傳秘技傾囊相授,還講述了這段離奇往事。那顆珠子早在師父返山之前放回了古墓中,而師父卻並未告訴我古墓的具體地點,只怕後人因為好奇將那殺人的珠子取出,貽害世人。”話到此處,張鐵嘴問劉鯤鵬道:“這事十分隱秘,不知劉捕頭從何得知?”
劉鯤鵬長嘆道:“自然是我師父親口所說,他正是當年查緝洛陽殺人碎屍案的孫銘天啊!此案師父苦苦追查了數年,每次尋到點眉目,偏偏總是晚到一步,那日你為令師守靈,他不是曾來祭拜麼?”
張鐵嘴恍然大悟道:“原來尊師就是當年名聞中原的洛州神捕,江湖上已經很久沒有他的訊息了,他如今還健在麼?”
劉鯤鵬悵然答道:“據師父推測,令師等幾人多半又是被別人謀害了,可惜涉案的人相繼離開人世,他因為未能堪破這個連環謎案,再加上年事已高,追捕一名要犯時又受了傷,終於在幾年前鬱鬱而終。想我師父一世英明,號稱無案不破,卻斷送在此案上,令他至死也不能瞑目!幸虧蒼天有眼,就在兩個月前,教我無意中又得知了那教書先生的下落。”
“只可惜那教書先生已經被人害死,他的獨孫現在也被嚇得又痴又傻,被令師放回墓中的寶珠,竟然經由幾個盜墓賊之手重見天日。更讓在下慚愧的是,因為有北斗盟之人插手此事,在下功虧一簣,仍未能將要犯緝拿歸案,那贓物也是杳無訊息。”
張鐵嘴頓時面如死灰,驚呼道:“這珠子可是不詳之物,劉捕頭一定要快些把它找到,重新埋回地下。且不說闢塵珠本身便充盈著邪氣,單這北斗盟就是個江湖上新近冒起的邪魔外道,如果寶珠被居心叵測之人利用,豈不是令他們如虎添翼,只怕會引發天下大亂啊!”
劉鯤鵬立即鄭重說道:“先生講得有理,在下已親眼所見,此珠這回剛出土就引來數道天火,立刻取走了兩個人的性命,的確是詭異非常。所以更須先生鼎力相助,才有希望將這害人的寶珠找到啊?”
張鐵嘴苦笑著連連搖手道:“劉捕頭實在是太抬舉鄙人了,聽聞北斗盟勢力遍佈中原各地,鄙人武功低微,試問有何能耐可以為捕頭分憂?”
劉鯤鵬忙握住張鐵嘴的雙手道:“既然先生曾蒙令師傳授機關暗道的技藝,便能幫在下一個忙,搶在北斗盟前面尋到另外那顆闢塵珠!”隨即從懷中掏出兩張地圖,說道:“家師當年查訪了數年也並非全無收穫,那較小的一張便是他那時從一個橫死的盜墓賊身上獲取的藏寶圖,這稍大的一張則是我最近從洛陽四鬼手中所得。既然單憑任何一張地圖和知道大致藏寶地點都可能找到古墓的具體位置,為何當年藏珠之人卻非要畫蛇添足,製作兩張地圖?這裡面肯定大有文章,莫非先生就不想探究一下嗎!”
他見張鐵嘴表情仍然非常猶豫,呵呵一笑道:“先生不必立刻答應我,三五日後我再來問先生結果如何……”忽然往視窗處跨過一步,探手從窗外抓起個小子的朝天辮兒,將他連人帶發“請”進了屋中。
那小兒便是曾經把在門口讓劉鯤鵬無計可施的放牛娃,只因張三擔心張鐵嘴的安危,便吩咐他偷著過來打探情況。這放牛娃十分機靈,竟將身體緊緊貼在牛背上,戳著牛屁股趕著它來到窗下偷聽,要不是他鼻孔被牛毛搔中直想打噴嚏,倒幾乎把劉鯤鵬給瞞過了。
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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