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第2/4 頁)
眼,不由分說先一把將張鐵嘴抱住,猛地嚷道:“原來是老兄你,害得為弟這些年來好找,若是再過幾年,小弟不認為你已經去陰曹地府報到都不成啦!”
張鐵嘴卻甚為迷惑:“我與這位兄弟從未見過面罷……”
方臉人鬆開手,故意一揖到地,言道:“閣下莫非不是當年那個洛陽人稱‘鐵嘴一開,生死立斷’的張先生?自從十二年前你去了成都後,我們一直打聽不到你的音信,不曾想你原來就在楊家村隱居。在下中原鏢局總鏢頭徐千山,這次本是押鏢順道經過此地,卻差點搭進性命去,好險!好險!”
張鐵嘴又驚又喜,趕緊將他扶起,自我解嘲道:“如今我是‘泥嘴難開,生死無斷’才是,當年之事還是休提,慚愧!慚愧!”見到徐千山那模樣,忍不住笑出聲道:“老弟調皮的脾性還是當初的樣兒!記得我在洛陽擺攤算卦的情景麼,那時你這小鬼長得還沒過我的肩膀,便想來砸我的招牌,結果被我略施小計弄得你們中原鏢局下不來臺,最後還是令尊親自前來賠罪,此事才算了結,嘿嘿!”
徐千山也不生氣,只是呵呵笑道:“這就叫做英雄惜英雄,不打不相識。若不如此,你跟家父怎會如此投契,你我又怎能成為好朋友?”
張鐵嘴忽然沉聲問道:“你既然還肯認我這個朋友,為何當年我去成都前上洛陽總局向老爺子辭行,卻不見你的蹤影?”
徐千山便反將他一軍道:“你還好意思問我,那你這十來年離洛陽如此之近,可來看過我們中原鏢局麼?”
張鐵嘴嘆氣道:“我自然是有不得已的苦衷,過陣子我親自到你們府上做客還不成嗎?老爺子身體還好嗎,何時卸的任,倒放心讓你這渾小子執掌門戶?”
徐千山大笑起來,說道:“家父這幾年足不出戶專心研習道學,身體堪比松柏長青,他每每提到你神乎其技的卦術總是稱讚不已,還說有機會想向你請教一二呢。張兄言重啦,我徐千山豈是小肚雞腸之人,那時不過是被家父送往外地學藝去了,年前方回來接過總鏢頭這千斤重擔。”
張鐵嘴釋然道:“原來如此,不知老弟都在外面學了些什麼功夫,師從何門?”
徐千山搖頭說:“講來慚愧啊,我這槍法倒有一半是和人打架加苦練自學成才的,若非我不願在洛水幫面前露出真功夫來,定教那杜飛的什麼‘七星聚會’使不出一半來!不過今日我們有幸並肩作戰,可是狠煞了洛水幫的威風。”
他覺得話未說盡,又俏皮地補充道:“小弟在外練了這麼久的武功,總算是明白了一個真理:學武功就像去Se情場所觀看西域的脫衣舞表演,結果尚在其次,要的就是那個過程,至於真等到衣服脫下了,才發現那美女也不過如此。”
這話逗得張鐵嘴直樂:“你小子果然長大了,連葷段子也是出口成章啊?”
兩人再次相視而笑,空氣中充滿了愉快的味道。
忽然洞外有人怪聲叫道:“兩個楊家村的反民,還有膽在這裡胡說八道,這次看你們往哪裡逃!”隱約便有個官兵從暗處持劍衝殺過來。
兩個人方才只顧著聊天,不想敵人突兀而至,都有些猝不及防。
徐千山反應最為敏捷,須臾間三槍已經連續刺出,那人都靈巧地躲過,反被那人伸劍在長槍上一拍,震得他後退了半步。
張鐵嘴連忙從旁搶攻,雙掌連環劈向那人肩部,以緩解徐千山正面承受的壓力,怎知自己的攻勢竟也被他輕描淡寫般用單手化解了。
徐千山知道遇上了高手,立刻換了種槍法,三分攻,七分守,以求先守穩自己的門戶。那人倒並不乘隙強攻,偶爾攻出一劍,也多半是虛招。
張鐵嘴總覺著此人對他們並無敵意,突然主動退後,低聲喝道:“朋友是誰,快亮出名號來。”那人這才哈哈大笑,停下身將火摺子晃亮了,把蓋住眉間的頭盔摘去,竟是穿著兵士甲衣的劉鯤鵬。
張鐵嘴終於鬆了一口氣:“我說是哪家的厲害軍爺來了,劉捕頭若再遲些說話,恐怕要被徐老弟戳出幾個透明窟窿了。適才我明明見你走在前面,一轉眼的功夫卻不見了,還道你著急辦那要緊之事不辭而別了。”
劉鯤鵬將笨重的鎧甲脫下,苦笑道:“本來在下正有此意,只是我擔心老太爺的安危,方才突發靈感,順便混進呂超手下中打探情況,果然不虛此行。這群官兵十分兇悍,一氣兒抓住了百十個村民,楊老太爺等人全都在內,還將村裡所有值錢的東西搶了個精光。可惜憑在下的力量尚不能把他們解救出來,只有等這次事情辦完求刑部姚大人想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