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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時候把你當個豆啦,關鍵時刻不是照樣背後使絆子。就說我們單位那次競聘,我和他老婆競爭科長,若不是他瞎搗咕,我也不至於敗給他老婆,這口氣我現在都咽不下去,可你到好,認賊為友。”
“你沒當上科長,有什麼證據說是伊大用背後搗了鬼,你也不好好想想,自己和伊大用老婆比比,究竟哪點不如人家,然後再說三道四。”
“喲,你總看自己的老婆不如人家的好唄,要不胳膊肘咋往外拐呢?”
“向人向不了理,紅口白牙說瞎話,那不是冤枉好人嗎?”
“你呀,什麼時候把自己老婆當個豆啦,是不是外面有頭呀?遠的不說,嚴綵鳳你們倆就不是一般關係。”
“你胡說什麼?人家嚴綵鳳對你那麼好,一口一個大姐叫著,你在背後裡懷疑人家,是不是太那個啦……”
“我只不過是順口開個玩笑,看把你急的。其實,你們就是有那麼一回事,我也想的開,在當今這個社會,哪個男人沒有外遇,太司空見慣了,你就不是那種*盜柳的人,也架不住那些狐狸精的誘惑。本來男人都很花心,見著比自己老婆漂亮的,我就不信他有定心。”
“你們女人呀,都是神經質,總怕男人在外面有豔遇,可話又說回來,男人在外面胡來,你們能管得了嗎?因此,聰明的女人想方設法攏住自己男人的心,愚蠢的女人才千方百計看住自己的男人。”
“說出心裡話了不是,我就很明智,只要別讓我看見,只要別喜新厭舊,拋棄糟糠之妻,你願意幹啥就幹啥。否則,我就跟你拼個魚死網破,你張德先不是華陽縣名人嗎?我要站出來給你轟動轟動,準保讓你遺臭萬年。”
“如果走到那一步,可能雙方都要不臉了,誰還怕拍桌子嚇唬貓的鬼把戲。你說哪個男人是被嚇大的?”
“我沒功夫跟你扯這個,你把伊大用當成左膀右臂,早晚得上當。你難道就不知道伊大用啥心思,他現在可是大權在握,在紅河說一不二,員工有口皆碑,卻對你張德先隻字不提,這是什麼陣式,功高蓋主。”
張德先默默無語。
“就說科委主任小舅子那件事,確實拿了你們廠的東西跑了,不就是一套工作服嗎?伊大用明知道是我安排到廠子的,卻一點面子都不給,硬是做價扣工資。科委主任找到我,他是包公臉一嘟嚕,麻子面一點不開,我一氣之下找到你們現金把工資支了,該死的伊大用竟然給科委主任說我是什麼東西,跑到紅河來指手劃腳,你看看,他把你放到眼裡了嗎?”
“這件事,你本來做的不對,還強詞奪理,讓我說什麼好?其實這點小事很好處理,你為啥不給我說一聲,我給伊大用打個電話不就結了,哪會鬧出這麼大的亂子來。”
“你以為伊大用是衝著我嗎?那是衝著你的,他就是讓紅河人知道,你張德先在紅河說了不算,是他伊大用說了算!”
張德先又陷入了沉默。
“老張呀,有些話我不好意思說出來,你和伊大用在青年點那點事我早就知道,是不是自己做了虧心事,想辦法補償是吧?”
“行啦,閉上你那張烏鴉嘴,我到家本想安靜一會兒,可你竟扯王八犢子。”
“真搭古人言了,多大的肚量當多大的官,要不怎麼說,宰相肚裡能撐船呢?”
“滾到一邊去,我不想聽你胡啦啦。”
“好,好,我滾得遠遠的。”張德先老婆拐著羅圈腿進了臥室。
第二天早上,張德先連飯都沒吃,提前把小車司機招呼過來。
小車司機是個精明人,他從張總的臉上的陰晴變化看出張總跟夫人堵氣,還知道因為什麼。前段時間,嚴綵鳳曾在他面前,似乎不經意,其實很在意的提到張總為了所謂的任人唯賢,在任用伊大用所做的糊塗事,意在讓他吹吹耳旁風,他多少次想張張嘴,都害怕張徳先遷怒於己,這次看見張總這副臉色,準備好的話只好憋回去。
這人也怪,憋在心裡的話,如同憋在心裡的氣一樣,不釋放出來,就感到難受。因此,小車司機轉了彎說道:“張總,上班還早呢,我們去喝點茶吧。”
張總一是沒吃早餐,二是心情不好,也想找個地方放鬆一下,也就點頭同意了。
小車司機特意找個雅間,清靜典雅的環境讓張總的心情好了許多。小車司機漫不經心的拉起家常,漸漸地轉著彎恭維起來。
“張總,我最佩服你的先見之明,紅河那個爛攤子歸在張總名下,建材行業大好形勢即將來臨,紅河馬上就要紅火起來,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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