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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況他們之間還有血緣關係?他們要怎麼在一起?不對,這是不被社會認可的行為,這是大逆不道”月歌的情緒越發的激動起來,快要到達他自己無法掌控的局面。
月歌不舒服,每當他談及有關同…性…愛這個話題的時候就特別的不舒服,尤其最近更甚,總覺得有什麼事情被忘到了心靈的角落,只要在使使勁就可以想起來,可他卻怎麼都想不起來,給伊米打電話,伊米只是說他工作壓力過大而已,不用在意更不要放在心上,只要按時吃他配比的藥劑就好。
月歌搖晃著腦袋,覺得這檔子節目錄制完後應該馬上回藍翎去找伊米給自己做做心理輔導,實在是太難受了,看著同…性…之間的愛,自己就莫名的會被刺激到,隨即會產生許多不良的連鎖反應。
夜螣將煩躁的月歌壓倒在柔…軟的沙發上,猛的親上了那兩片柔…軟的嘴唇,輕輕地舔…舐,小心地品嚐,緩緩地撬…開,溫柔地進…入,纏…綿地廝磨,用心地製造曖…昧的津…液。
“嗚?”月歌驚訝的瞪大那雙明亮的眼,夜螣的溫柔要令人血…脈…噴…張的聲音自月歌的鼻腔中發出,蠱惑著夜螣的理智:“呼嗯~~嗚~”
月歌軟…軟…的癱在沙發上,夜螣的重量使得他身下的沙發大肆凹陷進去,男人的手臂馱著他的頭顱,被親吻的姿勢很舒服,男人的氣息噴灑在他的面頰之上,男人的長髮落到了他的眼角,刮騷著體內一股子不知名的躁動。
良久,夜螣鬆開了被吻得神魂顛倒的月歌,看著並沒有發怒而是發呆的月歌,夜螣輕聲開口:“不對嗎?——這種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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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歌怔怔地摸…著自己被夜螣吃咬過的唇角發呆,片刻低聲自語著:“為什麼?為什麼我沒有生氣?我又有病了嗎?看來我要真的該去找伊米了。”
月歌在執拗的認知中迷失了方向,整個人都繞不出那個彎兒,心裡有道坎,可是卻不知道那是一道排斥什麼的坎兒。
他覺得自己認為剛才那一吻美妙不是對夜螣產生了什麼情愫,而是開始懼怕為何自己被男人吻了沒有作嘔的感覺?這不是他該有的反應,他應該表現的激烈,表現的偏激,表現的暴怒,而不是像現在這樣發呆,沉默,失神。
非常的慌張,十分的不解,抓著電話的月歌像個精神病患者那般顛三倒四的和遠在藍翎市的伊米描述著自己那錯綜複雜的心情變化和對同性事物的看法。
他說了很多,包括在電視上看見的那段談話節目,他把整個故事的前因後果匆忙地對電話裡的伊米講述了一遍,同時還闡述了自己對這件事情的看法。
然而伊米什麼都沒有說只是靜靜地聽著月歌講述,卻在月歌說他自己被男人吻了也似乎不再像之前那麼排斥的時候遭到了伊米激動的追問:“你說什麼小月?請把你剛剛和我說的那句話在重複一遍”
“我說,我覺得被同性親吻不在像之前那麼無法接受”月歌也很鄭重的為伊米又重複了一遍。
“誰?”伊米的聲音很失態。
“?”月歌有點發懵。
“誰?我是說吻了你的人誰?在哪裡?多久之前的事情?他是誰?”對於月歌的病情,伊米似乎更關心親了月歌的那個男人是誰。
“伊米?”月歌稍微恢復了些許,有些不知所措的喚著他的家庭醫師,即便他是十分的信任伊米,可此刻的伊米的確過於激動了。
“哦,小月,抱歉,我昨晚沒有休息好~這樣吧,等你這個通告趕完了你就回來,我在給你治療一次,好嗎小月?”伊米的聲音恢復了往昔,聽起來緩緩慢慢的。
“行,我也是這意思,那就這樣吧,拜~”似乎每次和伊米交談之後心裡都能舒服些,這次也不例外,月歌又恢復了痞痞的樣子,丟下電話走向了一旁的酒櫃。
在一旁的夜螣卻把月歌的反常行為納入眼底,他總覺得月歌有些不對,可一時還找不到頭緒,雖然知道月歌喜怒無常,但那種喜怒無常絕對和剛才的偏激不同,如果說那些小打小鬧是一種口是心非的體現,是一種調節情…趣的小曖…昧,那麼他對於同…性…的偏激就似乎是被人刻意輸入腦中一樣,完全不是發自他本意,只是被人操縱罷了。
抬起眼,黑亮的眸子落在月歌的身上看,欣賞著紅頭繩坐在酒櫃前品酒時的美態……
雖然很不想破壞眼前的美景,但看過手錶的夜螣不得不起身去提醒月歌他們該去參賽選手的彩排室了,不管情願與否,去看選手們小考和彩排都是行程之內的事情。
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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