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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恩,你看,那些在動物界裡橫行的老大,最後卻是最厲害的那一些全被捕獲,不管它生前多麼強壯,多麼厲害,最終還不是都上了人類的餐桌?健壯的肌肉,多好的嚼勁,它在它的族群拼搏一生,到頭來佔了最大便宜的卻是我們人呢。所以說……”
“實力最重要。”樸京接下去道。
“答對了。如果不能成為第一,第二第三第四,等等等等,都只有被屠的份兒。我們這次回來可是得竭力避開蝶仙門眼線的,否則那些村民一個不小心走漏了訊息咱們都得完蛋。”難得講一次大道理的甜月幾乎是絞盡腦汁想了一個下午才編住這段例子來,不過幸好勞有所獲,看著深深沉思著的樸京,她的嘴角輕輕揚起,那弧度形成的美麗與輕佻,絲毫不遜於所謂的國色天香之流。
打算花一個晚上消化這些話的樸京瞄了瞄快睡著了的甜月,不是吧?你還打算賴這裡不走了?那明天奶孃……想起奶孃舉著把菜刀晃動著胸脯來砍自己的模樣,樸京就冷汗直冒,這丫頭到底走不走了!
“那好,就這樣吧,晚安。”甜月翻了個身,睡著了。
表情就像踩到一坨狗屎般的樸京無奈地躺了下來,面朝另一個方向,沉沉睡去。
原本該有雞叫的早晨卻換了人工叫床聲,原因是奶孃讓柳青把那隻唯一的雞給宰了,當然是為了給甜月補身子用的。
“大小姐——”一大早睜開眼的奶孃發現甜月竟然不在身側,急得連忙跑到院裡大喊大叫起來,被吵醒的柳青柳紅朦朧著眼從屋內走出來,在樹上、屋頂上打著瞌睡的疾風護衛也差點落到地上。
“大小姐啊,你到哪兒去了啊!柳青柳紅,快找快找啦!”奶孃看著兩兄弟揉著眼睛的同樣的動作表情,一臉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樣子。
“大小姐不見了?”那個跟殭屍似的大小姐還會不見?雙胞胎兄弟立即清醒了過來。
“吵什麼吵,還讓不讓人睡了!”更厲害的河東獅吼在眾人耳邊響起,接下來是瓦塊碎裂的聲音。聲源似乎就在……樸京的房間?
懷揣滿肚子疑問的幾人一臉懷疑地走到樸京房間門口,掛上兩隻黑眼圈的樸京鬱悶地開啟門,一出來就看到幾張放大的臉幾乎都要貼到自己的臉上了。
“……”看著奶孃一副怒氣衝衝的樣子,樸京把剛想說的話給憋在了肚子裡,雙眼大睜,兩頰鼓鼓。
“小子,忘我昨天跟你說什麼了嗎?還有下次就直接把你……”說著奶孃做了個“閹掉”的手勢,周圍看到的人都不禁一身冷汗。樸京更是大汗不止,連連點頭——難道是他想這樣的麼?天……
奶孃帶著警告的眼神看了他一眼,又進了房看到下面一幕:
不大的房間中間躺著一個被蹂躪得皺巴巴的枕頭,再過去一點是一個被打碎了的茶盞,往又看,床沿上吊著一隻白嫩嫩的小腿,被子也是被揉成一團後被踢到了角落裡,衣衫不整的甜月頭朝裡邊,披散著青絲,跟個蛤蟆似的趴在床上呼呼大睡著。總而言之,“形象”這個詞,已完全被她拋棄。
只看一眼,奶孃就轉身把眾人擋在了門外,這簡直一副少兒不宜的畫面嘛!
只將樸京拎到房內,其他人一律吃了閉門羹,只得面面相覷。
“你個臭小子,昨晚上對大小姐做了什麼?她怎麼就一副萎靡不振的樣子了?還不快老老實實地說了!非得我發彪?好啊,好啊,你不肯說是不是?你個小兔崽子,翅膀硬了嘴也刁了是不?枉費大小姐對你的辛苦栽培,你實在太放肆了。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這到底怎麼辦……”
樸京鬱悶地聽著喋喋不休的奶孃壓低了聲音,大幅大幅地發表言論,真的,他連插話的餘地都沒有,怎麼回答?
拼命睜大了眼睛,他現在可是困得可以。昨晚上一開始還好好的,到後來睡熟了的甜月連卷帶拖地把他身上的被子都給拉走了,她好好蓋著被子也就算了,竟然直接把“搶”過來的被子直接一腳踢到了床角里。樸京又小心翼翼地把被子給甜月蓋好,可又被她一腳踹了出去。如此反覆了無數次,鬱悶的樸京看著瑟瑟發抖的甜月,只好以自己那少得可憐的內力幫甜月取暖,結果一夜沒睡,精神萎靡。清晨好不容易有了點倦意,又被奶孃給吼醒,他發誓今後再也不讓甜月睡到他房裡來了。
門外的雙胞胎兄弟自然也聽到了奶孃的話,二人都是一臉憤憤的表情,幸好樸京現在在屋裡,否則這兄弟倆一定是不會放過他的——竟然把主意打到大小姐頭上來了?尤其是曾經被甜月“輕薄”過的柳青,更是一臉被鳥屎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