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部分(第3/4 頁)
細節,不禁說道:“麥克,我記得剛才從我們踏入吳桐家門開始,利恩的左手好象就一直插在口袋裡,沒有拿出來過。”
從麥克那陰晴不定的臉色中,我更肯定了自己的記憶沒有錯。
“一定是他,就是那個利恩,就是他害死了吳桐,還拿走了那把鑰匙。哎,其實剛才一聽到他的名字我就應該想到,一定是他!這個該死的納西人。”丁香的情緒突然變得非常的激動。
聽了丁香的話,我不禁越來越感到迷惑了,我問丁香道:“怎麼?難道你認識恩?否則你怎麼會知道利恩是納西族人,還有就是那把奇怪的鑰匙究竟又是怎麼回事?”
丁香深深的嘆了一口氣,說道:“不,我和吳桐從來沒見過利恩,更談不上認識了。不過,不過…………。哎,整件事還要從三年前說起。噢,差點忘說了,我和吳桐是大學同學,畢業後又一起留校任教,但我們在大學時,卻並沒有什麼過多的接觸。我們之間的戀情,是在三年前的一次旅程中開始的。”
聽到這,我不禁再次驚奇的打量了一下丁香,真沒想到她竟然也是一名警察。
麥克用力的咳嗽了一聲,這才把丁香從甜蜜的回憶中拉了回來,她的臉不由得一紅,略帶抱歉的笑了笑,繼續說道:“三年前我和吳桐響應組織的號召,志願參加了為期一年的服務西部行動計劃,被派往雲南麗江納西族自治縣支援當地的公安建設。我們的戀情就是在前往麗江的火車上開始的。”
一聽到“麗江”、“納西族”,我不禁立即叫了起來,說道:“天哪,利恩就是納西族人,難道你們在早就認識利恩了?”
還沒等丁香回答,一邊的麥克就大聲的埋怨道:“你這個人怎麼總是風風火火的,剛才人家不是已經說過了,根本就不認識利恩,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聽人家把話說完。”
我不由得老臉一紅,說實話麥克對我的定義,還真是非常的準確,有時我確實就象一個孩子一樣容易衝動。
丁香對著麥克微微一笑,又繼續說道:“事情發生在我們即將離開麗江返回上海的前夕。我記得那是八月的一天,那段時間吳桐一直都在昆明協助雲南省公安廳偵破一起重大的跨國販毒案,本來那天是他說好要返回麗江的日子,可是我一直等到天黑等沒有等到他回來,於是我便給省廳掛了電話,對方說吳桐在前一天便離開了昆明,照理他早就該到了。我又焦急的等待了一天,可還是沒有等到回來,他的手機也打不通,我開始懷疑他是不是在路上出了什麼事,於是我請求縣公安局協助尋找,縣局的領導對這件事也非常的重視,派出了局裡所有的警力對進出麗江的公路兩旁進行了拉網式的尋找,結果在緊挨山澗的一個拐角處發現了吳桐的一隻鞋子,由於前一天這裡剛剛下過雨,所以道路顯得非常的溼滑,縣局的同志推測吳桐可能由於路滑,一不小心滑入了山澗中,要知道那條山澗足有近百米高,如果有人滑了下去,那是絕沒有任何生還希望的,所以人們都勸我要結哀順便。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我總感覺吳桐還沒有死。果然,又過了兩天,吳桐真的完好無損的回來了,大家都感到非常的高興。可是自他回來後,卻彷彿變了一個人似的,整天沉默寡言,除了工作外,總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裡,不知道在幹些什麼。更讓人難以接受的是,他對那幾天的行蹤隻字不提,就算是對我也始終保持著沉默,這讓我感到非常的委屈,要知道當時我們剛剛確立戀愛關係,正處於甜蜜的熱戀中,熱戀中的人最不能接受的就是戀人對自己有所隱瞞,於是我便以分手威脅吳桐讓他告訴我真相,最後吳桐終於還是“屈服”了,他對我說他那幾天去了一個地方,意外的得到了一件寶貝,就是那把失蹤了的鑰匙。”
“那他究竟是在什麼地方得到那把鑰匙的。”我心急的老毛病又再次發作了,問道。
丁香皺了皺眉,說道:“這個他怎麼也不肯說,他還說不告訴我是為了我好。”
“那他有沒有說,這把鑰匙究竟是做什麼用的。” 眾所周知,鑰匙是用來開啟鎖的,而鎖是用來保護一些東西,不被他人偷或搶走。按一般的邏輯推斷,象那把合金鑰匙這樣,用如此複雜工藝製作的鑰匙,一定是用來開啟一把同樣複雜的鎖的,而需要花費這麼大心血來保護的東西又畢定是一件非常重要的東西。所以,此時我的好奇心已經膨脹到了極點,想要儘快知道那把鑰匙究竟是何用途。
而丁香臉上浮現出的那種猶豫不決的神情,更證實了我的猜測是正確的,這把鑰匙的用途一定非常的不一般。
不過,就算讓我再猜一百次,我也絕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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