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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究竟想說什麼?”我都快被丁香搞糊塗了。
“之所以在罪案現場潑醋,就能還原死者死時的形態,那是因為被火燒死的人,在死前皮下的脂肪會被高溫蒸發出來,滲透到地下,而那些油脂是肉眼所看不到,但如遇上醋便會立即顯現出來。”
丁香說到這裡,我已經有些明白她究竟想要說些什麼了,只不過我還是有些難以置信的問道:“難道你的意思是說,這兩個血字是原本是在吳桐身上的。”
“是的,前面我說過,人身上的油脂經火燒後會滲入地下,而如果人身上的有某種印記或是傷口,而那印記又深入皮下,如紋身、傷疤之類的,那麼這些印記也會在地上顯現出來。”丁香咬著嘴唇說道。
“可是,可是看這位置應該是在胸口的位置,但是吳桐為什麼要在胸口刻上這麼兩個沒人認識的怪字呢?難道,難道是有人在吳桐死後又在他的胸前刻上了這兩個字?”這個想法實在是太駭人了,以至於我說話時都有些語無倫次了。
丁香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嗯,這兩個字是“東巴文”,意思就是“偷竊”,我敢肯定這兩個字一定是有人在吳桐死後又刻在他胸口的。晚,我是零點之後才離開吳桐家的,我敢肯定那時他的胸口上還沒有這兩個字。”
“東巴文?”作為一個國際知名的探險家,我當然知道所謂“東巴文”是生活在中國西南少數民族納西族的一種古老的象形文字,可是當今世界懂得這種古老文字的人可以說已經非常稀少了,怎麼會突然出現在吳桐的胸前呢?
“那麼說,你認為吳桐的死並不是什麼意外,而是謀殺?”我皺著眉問道。
“是的,我想這一定是謀殺。”丁香用顫抖的聲音答道。
“可警方也說吳桐是死於心臟病發作,如果這是謀殺的話,兇手究竟是怎麼做到的呢?”我再次提問道。
“這,我也不太清楚,我只是覺得這一切,吳桐的死非常的蹊蹺。”丁香低著頭,一邊思索著一邊答道。
“那好吧,讓我們先假設吳桐是被人謀殺的,可是這也說不通。我是在凌晨兩點左右,接到吳桐電話的,也就是說那時吳桐還是好好的,我接完電話後立即就趕去了吳桐家,由於是凌晨路上的車非常的少,所以我最多隻花了十五分鐘就到達了,也就是說兇手必須要在十五分鐘內完成殺人、刻字、逃跑的全部動作,這可能嗎?還有一個奇怪的地方就是,兇手究竟是怎麼放的火,要知道當時在現場的只有我、麥克和利恩,………………。”說到這,我停頓了下來,因為我的腦子裡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我不禁被自己的想法所深深震驚了。
“聞天,你怎麼了?噢,對了,昨晚我和吳桐在一起時,覺得他有些奇怪,好象始終有些心不在焉,我問他究竟有什麼事,他也不肯細說,只是說你拜託他作一件事?可究竟是什麼事,讓他如此的廢寢忘食,而且,而且幾個小時後,他就,就,聞天你能告訴我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一說到吳桐的死,丁香又不禁抽泣道。
我苦笑著說道:“其實,連我自己都還沒弄明白這究竟是怎麼一回事?”
說完,我便把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告訴了丁香。
聽完了我的敘述,丁香不禁皺起了眉頭,過了好幾分鐘,她才再次說道:“照你說的,吳桐好象是在錄音帶中發現了什麼秘密,這才急著讓你趕過去,難道他的死和這盤電話錄音有關?可是正象你所說的,從你接到吳桐的電話到你趕到吳桐家,這中間只有短短的十五分鐘,兇手要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完成殺人逃跑的全過程這幾乎不可能,就算他能夠完成,逃跑時也一定會被你們撞見,還有就是兇手究竟是怎麼樣放火的呢?”
“不,兇手可以的。”此時我惟有苦笑著搖頭道。
“什麼?聞天,你究竟在說什麼?”丁香吃驚的問道。
“兇手完全可以在十五分鐘內殺人逃跑,還不會被我們發現並在我們到後放火燒房,而且能夠完成這些事的只有一個人。”我再次肯定道。
“這不可能,要知道我們三人幾乎是同時感到吳桐家的,當時並沒有發現有其他人呀,而且發現吳桐屍體時房間裡也只有我們三個人。”在一旁沉默很久的麥克突然說道。
“對,你說的很對,問題就出在這“幾乎”兩個字上。”我嘆了口氣,答道。
“幾乎?”麥克好象突然明白了我的意思,他瞪大了眼睛露出一幅難以置信的神情,說道:“不,不,這不可能,不可能是他!。
我再次苦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