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麥克轉過頭來望著我,目光中透出了一絲驚慌。
我皺著眉,問道:“你們究竟有什麼事瞞著我,是不是和魏嵐的死有關?”
麥克呆了一呆,立時道:“什麼事?什麼事也沒有啊。”
他抬起頭來,向利恩大聲道:“什麼事也沒有,是不是?”
利恩自從聽到了電話錄音後,就一直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他那種情形,與其說是坐著,不如說是癱在沙發上的好,直到這時,麥克大聲問他,他才像被刺了一針一樣,陡地坐直,道:“是,沒有甚麼,當然沒有甚麼!”
這時,我不但感到不滿,簡直已感到憤怒了!
因為他們兩人這種一搭一擋的情形,分明是早有準備的,而他們的“演技”,又實在太粗劣了些,那種做法,分明是公然將我當作傻瓜!”
我強抑著怒火,冷笑道:“你們的演技也實在太拙劣了吧,快說,魏嵐究竟出了什麼事,她,她是不是並沒有死?”
我這個問題出口之後,摩亞和麥爾倫兩人,幾乎同時跳了起來,就象是瞬間被電流擊中了一樣。
然後,麥克激動的揮舞著雙臂,大聲的叫道:“見鬼,聞天,你究竟在懷疑甚麼?魏嵐已經死了,這是我親眼所見。”
他既然這樣問了,我似乎也不必將我的不滿放在心裡了,我大聲道:“我不是懷疑,而是肯定,肯定你們在探險的過程中一定遇到了一些甚麼事,這件事很可能和魏嵐的死有關,你們還訂立了攻守同盟,要向我保密!”
麥克覺得我這樣毫不客氣地指責他,他反顯得鎮定,倒是出乎我意料之外的。
麥克轉過頭去,望著平靜的海水,淡然地道:“聞天,你實在太多疑了!魏嵐走了,我們的心裡也不好過,我看你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好好休息。”
雖然,我直覺地感到,一個人聽到了那麼直接的指責,而仍能保持如此的鎮定的話,那一定是由於他的內心之中,並無歉疚之故。以我對麥克的瞭解,他似乎也並不是一個善於說謊的人,可是他們剛才的表現又明顯的是有事情瞞著我,我不由得對與自己剛才的推測產生了懷疑。
“那這個電話又怎麼解釋?那個聲音明明就是魏嵐。”我繼續試探的問道。
“那隻不過是個玩笑而已,聞天,我知道你的心裡不好受,但是你必須要面對事實,魏嵐已經死了,這就是事實。”麥克神色如常的說道。
麥可在說了那一句話之後,便轉身向門外走去。我不由得又向利恩望去,只見他依然半依在沙發上,閉著眼睛。
只不過他雖然閉著眼睛,眼皮卻在不斷地跳動著,這證明他並不是在休息,
而是他的心中,有著甚麼極其重大的事!
剎那之間,我的心情完全變了!
麥克和利恩兩人,有事情在瞞著我,這是太顯而易見的事情,曾使我感到極度憤怒,任何人發現自己最好的朋友對他進行欺騙之際,都會有同樣的反應的。但這時候,我卻不覺得憤怒,只覺得一陣的激動。
“現在看來,魏嵐的死一定另有隱情,說不定,說不定,………。。”想到這,我不由得再次看了看電話錄音機,雖然我知道自己有關魏嵐未死的想法太過不著邊際,但在我的內心深處始終還留著一顆希望的種子,希望總好過絕望,特別是象我這樣剛剛品嚐過絕望痛苦的人,哪怕是萬分之一的希望對於我來說也是無比的珍貴。
我目送著麥克與利恩的離開,再也沒有說過一句話。在他們走後,我又重複的聽了幾遍電話錄音,終於決定還是要找他來幫忙。
二十分鐘後,我駕駛著的那輛藍色寶馬X5來到了了上海公安高等專科學院的門前。
吳桐見來人竟然是我,不禁錯諤了一下,之後便伸開了雙臂緊緊擁抱了我。
“你這小子,這麼久了也不知道到打個電話給我,我還以為你死在國外了呢!”吳桐破天荒的“綻放”著他那千年冰凍的臉,微笑著在我的肩頭砸了一拳。
“沒有親眼看到你坐上公安部部長的寶座我怎麼敢去死呢?”我也大笑著回應道。
我和吳桐是從小一起長大的玩伴,吳桐小時候長得特別的瘦小,再加上性格內向不太愛說話,所以總是被其他小朋友欺負,而我也總是盡心扮演著一個保護者的角色,為了這我可沒少跟人打架。誰知小時候柔柔弱弱的吳桐長大後竟然考上了公安學校,成為了一名警察,這不得不讓人感嘆世事的無常。
吳桐在以優異的成績從學校畢業後,就被安排留校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