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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開了門。
後門外是一條長長的橫道馬路,對面是少許的房屋。我看到幾棟房屋的窗戶那裡,窗簾之下是一個瑟瑟發抖的腦袋,有老人也有孩童。
我只是瞥了他們一眼,橫起一條心便擠出了門……突然一個滿臉是血的人張著嘴巴嘶吼著撲了過來!
我心一驚,揮起鋼管不由分說的砸向他腦袋,但鋼管太細,我的力氣不小,鋼管很不給力的斷成兩半。沒給這隻喪屍照成什麼太大的傷害,他晃了晃身體,面向我對我嘶吼一聲,又撲了過來……
我驚恐的竟然忘了後退,丟掉鋼管反而是抽出一把手術刀,不知道能不能把迎面而來的喪屍弄死。
有驚無險,然而這隻喪屍撲的地方,是我旁邊,那裡有一個嚇得無神魂的老頭。
這時我才感覺心臟在極速跳動,鬆口氣之後勉強深呼吸。
那老頭當場被一口咬斷了脖子,沒等我把大石徹底放下,那隻喪屍抬起滿是鮮血的頭又看向我。
我心臟“咯噠”一跳,害怕的準備轉身逃跑,但喪屍只是再對我叫了一聲,然後起身走了去,直到尋找到另一個目標,他又奔跑起來追趕……
我愣在當場,驚魂未定之中百思不得其解。
這時那個悲催的老頭又活過來,我稍微嚇了一跳,隨即反應過來他變了喪屍——我訝然,老頭像沒看見我一樣,站起來低吼著走掉了。
我吞了口唾液,畢竟剛才我以為是生死一線,心跳得喉嚨有些發乾。
腦中隨即充滿了疑惑、巨大的疑惑,明明昨天被打個半死,今天卻像個沒事人一樣;那些喪屍明明感覺到了我的存在,卻只像保護自己食物的狗,發出警告的低吼讓我遠離他……
絞盡腦汁,但我也只是想到——那些喪屍的出現,可能與我有關!
不過危機時刻我不敢多想。極力剋制好自己的恐懼,我必須在下一次正面面對喪屍的時候,鎮定自若,以正確的手段以保自己的安全,也許剛剛只是僥倖,下次老天的立場可能就不站在我這一邊了。
雖然依舊懷著忐忑,但相比剛開始,是要好了許多。
於是,在我心跳勉強恢復正常之後,我拿著兩把手術刀,繼續上路。
據我對這個小鎮的瞭解,從人名醫院到我所就讀的高中,估計有五六百米。對於我來說路程還是太遠,因為要過掉層層危險般的障礙,耗費的時間我想不會少。不知道正午能不能到達,我很急切的想知道,她現在的情況。
我很清楚,如果想通行順利,我想避免不了要殺幾個喪屍,但以我的膽子,想必沒那麼簡單。所以現在,我打算練練手,用實戰,練練膽子。
醫院背後這裡經常沒人經過,喪屍最少,而且這些喪屍連目標都難以找到,在漫無目遊蕩——我嚴重懷疑他們的嗅覺,那些躲在屋子裡的人,喪屍們就算經過那些人的下面,也沒有發覺那些人的存在。更奇怪的是我就不用說了,他們可能把我當作了空氣。
我凝聚目光,視線緊鎖在離我最近的一個喪屍身上——那個沒走遠的老頭。手裡的手術刀緊得不能再緊,我不停灌輸給自己自信的勇氣,邁動著不曾停頓的步伐,一步一步靠近了那個喪屍。
也許在別人看來,我這麼做是瘋狂的舉動。
並且聽到一個房子裡的中年女人對我小聲輕喊:“孩子!你不要命了?”
對此我視而不見,反而用一個輕蔑的微笑,讓他們安靜,也給我增添一點勇氣。儘管我已經汗流浹背,猶如雨下。
我儘量放輕腳步,不發出一丁點聲音,來到了緩慢行走的喪屍身後。
其實就這麼看,老頭蹣跚的背影,沒有人會認為他是喪屍。我拿著刀在他身後,心中頗有罪惡感,恍惚間我以為我要殺的是一個人。
連一個喪屍都不敢殺,怎麼闖得過去?我心中這樣激勵自己。
出於緊張我習慣的嚥了一口唾液,突然我心一橫,不顧再三,手中的手術刀就向老頭的脖子刺去。鮮血頓時從那傷口流出,順著刀鋒滴落在地。
我感覺非常噁心,殺過人的人都知道是胃翻滾著想要嘔吐的噁心,但鮮血的味道很奇怪地把我噁心的感覺拉回了一個微妙的平行線上——莫名其妙,我居然還有些興奮?
這一刻我又是發著愣的,可哪曾想這個喪屍根本沒死,似乎只是聲帶被破壞,他猛地轉過身,張大嘴無聲的把我按倒在地。
我驚愣得都忘了發出驚叫聲,只能本能的用手擋住喪屍咬過來的大嘴。但這樣,我的手就要被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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