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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色光線投射出,組成一塊巨大的藍色虛擬顯示屏。
我忽然發現頭頂有什麼東西在看著我——原來是好幾個鏡頭閃著紅光的監控攝像頭,因為那時候黑乎乎的,我並沒有發現。
攝像頭都扭轉過來對準我,在那塊虛擬的顯示屏上,瞬間印出了我的整個身體。身體在上面旋轉幾圈,虛擬顯示屏分析出我的各個部位,然後又自動把我的影像縮放在右上角。富士樹漫拿出黃岐清那個混蛋給他的小筆記本,邊看著、邊開始在虛擬顯示屏上划動著指尖。他的眼鏡反著空氣中的白光。
我不知道他這瘋子要對我幹什麼,但我知道,我接下來的日子,怕是不會好過了。我有些害怕的手心出汗,我儘量表現得像蔡維青那樣鎮定,死亡前也在笑著。
可我畢竟不是他,我沒有什麼富貴的身世,沒生在繁華似錦的城市當中,我只是一個普通高中生,普通的暗戀著自己的堂妹,是億萬中裡的一粒不起眼的塵埃,我能在這場面不手抖發軟,已經對得起我自己了。
我倒要看看,這瘋子能對我做到什麼地步!我深吸口氣,強迫自己挺直腰板,只要沒死,如若我也有還手之力,必將與他不死不休!
這樣填充勇氣的同時,我周圍的黑白方格,正在悄然變化著。
……
十分鐘後【這樣跳轉讀者大大讀起來沒事吧】,最後一塊方格塌陷停止。
這裡像是一個小型的觀眾席,我剛剛所站立的地方,成了最低最小的表演臺。方格程梯狀環繞、以我為中心。其實更似是漏斗。我是最後一粒沙。
但我這粒沙並沒有從“漏眼”中滑落,因為我被鎖住了。方才富士樹漫操控著那個虛擬顯示屏,用嬰兒手腕粗的黝黑鎖鏈,把我的手腕、腳腕,甚至腰部,全部鎖得死死的。
我坐在他們送下來的金屬椅子上,從黑白格中伸出來的沉重鎖鏈讓我動彈不得,不僅是因為鎖鏈困住了我,還因為這鎖鏈實在重得可怕。我見掙扎無果,只好放棄。
但似乎,他們很是害怕什麼突發狀況,又用一扇巨大的透明鋼化玻璃罩,與他們再次隔絕,把我封鎖在一個只有剛才半大的空間內。
好像我是個異常可怕的惡魔一樣,只有這樣,也許他們做起什麼事來才放心。
現在的富士樹漫,正在隨意的翻弄著那個小本子,又打趣的看著我,眉飛色舞的對著旁邊的人員說著什麼。
我透過微微搖拽的白色劉海冷冷的看著高處的他們,表面雖是一副堅韌不屈,但其實我的臉上已經出現了密集的汗珠,背心更是溼透。
我不知道他們要幹什麼,這樣把我固定,肯定是不讓我擺動或是發瘋……而能夠這樣的,無疑不是讓我痛苦,才會有這些掙扎的動作。
我肯定是要接受對方的一系列暴行了……
我像白兔被抓那樣的害怕……
但我更是那頭桀驁不馴的餓狼!
鋼化玻璃忽然從兩邊分開了,縮排兩邊剛剛的方格牆壁中。連同那個瘋子,他們一同走進來。富士樹漫摸摸手上剛帶的金屬表,觸發了什麼開關,玻璃再次禁合。他們走下“樓梯”,朝“舞臺”中間的我而來。
有個人員端著一個餐盤,餐盤上蓋著半圓形的灰色蓋子,如果富士樹漫在配上溫和的微笑,我會以為這是一場貴族盛宴。那是專門為我而準備的,早餐。
“哦誒【日語‘喂’的讀法】!”富士樹漫走到我身前,這樣叫喊我,我微微抬頭,射出一道陰冷的視線。
“他們呢!你把他們怎麼樣了!”我怒道。
富士樹漫隨意的把小本子往胸前口袋裡塞進,說起了一口純正的普通話,“我們的目標是你,他們那群人我好好關著,有吃有喝……但是也說不定,明天也許我會放了他們,也許留著,也許殺掉。”
他這麼一說我倒稍稍放心了,只要他們還好好的,儘管我受再大的苦……
富士樹漫又從腰間口袋裡拿出兩隻白色手套,漫不經心的套上,“另外,一天沒吃飯,你一定餓了吧?可惜你這樣子,吃不了,我只好親自來餵你了。”老人詭笑著。
我背脊有些發冷,把視線移向那人手上的餐盤,然後冷冷地說:“滾!”
好像激怒了對方,不由分說的,富士樹漫一拳打在我臉上,“中文髒話真多!日語可就好多了。”
我沒想到一個七旬老人力氣這麼大,居然把我打得暈頭轉向的,不過我的修復能力立馬阻擋了痛覺傳入大腦,頂多只是痛那麼一下而已,偏一下頭,我就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