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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河拆橋?”事到如今已經是誰也不能信任誰,張一淘要他放棄唯一的籌碼就必須做出相當的保證。
“這個簡單!”張一淘回答的乾脆,手上一錯那張可以盡保三人性命的卷軸已經撕成了紙屑。
“你幹什麼?”禿頭目睹眼前一切只感肝膽俱裂,好像對方撕的不是紙張而是他的心臟:“你瘋了嗎?”
“這樣你的炸彈就是我們唯一的希望了,你也就不必再擔心我過河拆橋了!”張一淘抱著手,卷軸碎片飄了一地。
***瘋子!事到如今禿頭再不用二想,更不勞張一淘催促,灰色小球已經順著門的縫隙溜了進去。現在正值黑夜這裡又是四面是牆的油庫,遠遠的火光和微微透進的月光讓這裡勉強不至於伸手不見五指,但假若再關上一道門,相信庫房裡面一定是漆黑一片。
“小丫頭,聽到剛才小眼鏡說的話了沒?炸彈已經進了房間,現在開門,否則我就引爆了!”禿頭將威脅的目標轉向了程媛,可話語卻如石沉大海一點漣漪都不泛起。
禿頭又喊了兩遍,程媛還是即不開門也不回答,禿頭又沮喪又惱怒更多的是莫名其妙的煩躁,突然一陣奇怪的感覺湧上心頭——怎麼耽擱這麼半天,那些人怪還沒過來——猛一回頭,張一淘和文池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拉著青奮閃在了一邊,五隻人怪這時候似乎開啟了什麼機關終於放心大膽的走出隱蔽朝自己走來,從他們身邊路過卻看都不看一眼。
看看青奮莫名其妙的表情,再看看張一淘那掩飾不住的得意,寒意不可抑制的爬上了禿頭的背心。
027 油庫戰(四)
人類對人怪來說並非十分容易辨認,就像人很難分清楚大猩猩誰是誰一樣,在經歷了唐雅的風暴洗禮之後殘餘部隊謹慎了好半天才終於確定對面那群人類裡沒有那個瘋狂雌性的存在。四個人裡有三個目標並沒有引起自己的攻擊yu望,只剩下那個傷了腿的傢伙正適合祭牙!
人怪不急不慢走來,禿頭的心卻已經沉到了底,看著張一淘等人心中不甘化成一句嘶吼:“告訴我為什麼——”
“嘿嘿。”閃在一邊的張一淘很得意,剛才那一冒險急智簡直是他生平得意之作:“奇怪友好術是什麼時候用的嗎?呵呵,東方的符咒是靠點燃引,西方的卷軸卻是靠撕破生效,這麼說夠明白了嗎?”
果然說得再清楚不過,禿頭不再圖什麼僥倖大喊一聲引爆了那枚炸彈只想臨死時拉上一個墊背。這個世界或許很奸詐很多虛假,但在這些危險品的介紹方面從不摻水,說是二十米爆破就是二十米的當量。青奮等人只聽得轟隆隆聲響本以為整個庫房都會炸飛,張一淘甚至按著青奮和文池的頭趴在了地上以防飛出來的門鏟了腦袋。結果證明張一淘不是諸葛亮,他不會事事都料中,人已趴向地面這才現那庫房除了震上一震竟沒遭受太大破壞,反倒是腳下的土地一反平常的沉穩如浪潮般抖動了起來。趴下地的三人正正撞上了上跳的大地,胸口一悶體質最弱的文池幾乎閉過氣去。
本就是驚弓之鳥的人怪也被大地的顫抖嚇了一跳,接二連三逃回了陰影之中。意外之事實在太多,禿頭沒有死裡逃生的慶幸卻是幾乎被這些一點不和邏輯的事實擊潰:本以為是傻冒是黃毛其實不是傻冒,本應該受自己威脅拿去餵了人怪的眼鏡最後反擺了自己一道,本該已經炸得四面漏風的庫房只是落了幾顆灰甚至此刻還聽得見裡面程媛跳腳的尖叫,本該將自己分屍的人怪被炸彈一嚇竟然逃得無影無蹤。。。。。。該死的不死該活的不活,短短几分鐘時間“意外”二字已經在禿頭身邊生了無數次,大腦當機的人一時間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你幹了什麼?”青奮胸口也被大地撞了一下憋得氣悶,喘了好幾口氣才對著庫房裡大吼道。
“我。。。。。。我。。”程媛好像也被這爆炸給嚇到了,說話都有些結巴:“我把那炸彈扔進下水道了!”
“。。。。。。”張一淘無語。人的求生潛力果然無窮,這種救命的方法看上去土氣傻氣,但細一想竟好像是唯一的正解。程媛的話好像最後一根稻草壓垮了禿頭,一瞬間好像全世界都要跟自己過不去!好像一顆火星落進了彈藥庫,本來就積蓄了相當的精神壓力終於爆了,禿頭嘴角流出白沫,神經質般抽笑著竟是急瘋了。
第一次見過活生生被逼瘋的人,張一淘內心震撼更甚親手殺人,習慣性的就要換位思考去理解禿頭的想法卻被後腦一巴掌打斷,轉回頭看正是青奮。
“還什麼呆?不趁著友好術有效的時候快走?”青奮沒聰明人的多愁善感,對禿頭這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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