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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說哪怕你在劇情世界裡過了幾十年已經老得快朽了,回到庇護領域裡又是一個小夥子。
每次任務完成可以在領域裡呆上十天,這十天可以就當十天的度過,也可以再次進入劇情世界當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度過。作為個人進行這樣的活動需要繳納不菲的費用,並且沒什麼獎勵和支線方面的收益。但隊長也可以在鍋卜時以內選擇放棄這十天的渡假權利,換取一次自選任務的機會。從背景到難度都可以自選。”
“隊長真是有很大的權利呢!”對安已經老實不客氣的承認是自己做的手腳,再追究什麼就沒意義了,趙莫言嘴角也浮起淺笑:“那,隊長這個位置怎樣才能換人呢?”
“你指的是蠻洲隊隊長的位子嗎?”煙霧後面的那張臉也在笑:“簡單!要麼我主動讓位,要麼把我送進棺材。”,
077 贈品的異能
山不能容二虜,除非,公與句話說的不是比才竹靠繁殖的方式兩個強者才能共存,而是指出必須有一種雙方都能接受的共存模式才能避免爭鬥的生。
章刑和小隊這兩隻老虎塞在一個小小的蠻洲隊裡,無疑也需要一種模式。或上下,或並立,或合作,或互助,總之須得有一個約定。之前的章刑全無自信,理智崩潰。猶如失心的野獸,力量雖強卻不是談判的物件,頂多只是可以欺騙的物件。現在的他解開心結找回自我,前事可以拋在一邊,今後卻是需要說個明白。
“你想坐這個位子嗎?”章刑彈著菸灰。冷笑的看著對面的女人。 趙莫言搖頭:“我對權勢沒有興趣,但我想知道你的打算。同為隊友幫你報仇也是理所當然,就是有天大的危險也是值得。但我卻怕你因為仇恨失去理智,幹出一些毫無意義的渾事來。”
“呵!”這次輪到章刑出這樣的笑聲了:“那我可以告訴你兩坐上去就算我要報仇也必定是單打獨鬥,你不用擔心我會幹什麼渾事把你們拖下水!”
“那
章刑抬手止住對方的話頭,繼續說道:“我現在沒工夫沒心思去玩什麼人心遊戲,我很忙!我需要大量的獎勵和支線強化自己,需耍更多的修煉去消化這些獎勵,需要無數的思考和反省去突破境界。我甚至沒心思分神到隊長帶隊的義務之上。我這麼說,夠明白了嗎?”
“夠明白!”趙莫言點頭:“你就只是空殼隊長,責任全扔給了我一 世界上哪有那麼便宜的甩手掌櫃?”
“也不能這麼說。起碼作為戰士和資深者,武力和經驗我還是會提供的!”章刑輕鬆的說道。
局面看起來很詭異,這兩人從之前對隊長一職搶得你死我活突然一度轉彎到了相互推譚,如青奮之流難免覺得這倆人是不是瘋了。張一淘卻看出了幾分名堂。
說到底正如之前所說,在這個世界裡當個隊長腦力體力要幹雙倍的活,沒物質補貼又沒權勢耀人更不能像尋常軍官一樣躲在後方安全指揮。真正一點好處沒有。坐在那個,位置上可說有的全是義務,除了養殖隊以外的隊長大概都是活雷鋒。這樣的位置實在破得不能再破。
然而這個,破位子偏偏還很重要,隊伍的命運有一大半都落在隊長的身上。這要是落在一個無能之輩或者瘋子手裡無疑手下的人都得跟著陪葬,所以之前趙莫言等人對章刑橫挑鼻子豎挑眼全是為此。可現在章刑夢醒了,真正展現出一個經歷數十場任務的資深者模樣,旁邊放著這樣一個人,要是還把所有的擔子壓在自己肩膀上,那趙莫言也太傻了一點。
於是兩邊開始討價還價,把旁邊的青奮和張一淘直看得目瞪口呆,特別是青奮,下巴差點掉到了胸口。自來無限流的主角隊長不是威風凜凜的氣質流便是面厚腹黑的腦力流,哪有眼前兩個這樣,把隊長的職責像賣菜也似推來推去的菜市場小販一樣的角色。但更詭異的是這樣兩個違逆生存法則的“廢柴”居然還有那麼大本事,無論哪個都有捏死人怪、異種如捏臭蟲的本事。莫非當穿越之後。通用鼎手冊就已經
青奮自在一邊以詭異的角度揣度著世界。那邊的小販式談判卻已經有了結果。最終以章刑負責所有人的強化和修煉指導。趙莫言則處理日常隊務為中點,兩人總算是將蠻洲隊“瓜分”完畢。
“既然如此,那麼隊伍基本分工也就這樣了。”趙莫言輕輕舒口氣,隨開自己腦後盤成一盤的長,摸出一把小木梳慢慢梳理了起來。這樣本該是閨房裡對鏡梳妝的動作,在她做來竟然沒有半分唐突之感,瀑布一般的黑上,棕褐的木梳輕輕滑過,一股屬於生命的歡快節奏竟而盪漾開來。章刑眼皮一跳。差點生出撫摸那頭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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