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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玉這半個多月來終於第一次露出笑臉,青奮直感心裡鬆了一大塊,也許是她突然想通了,太好了。
小玉的事解決了一半,青奮的腦子也似乎變得靈光了一半,突然覺的很奇怪。一場普通的剮刑,如果是要防備有人乘機鬧事,那應該駐紮軍隊。可現場卻是一個武林高手坐鎮,莫非雲南王擔心的是武林人士?
昆明城的另一端,另一家客棧裡。好容易等到冬去春來冰雪消融。卻又遇上了蜀道崩塌,不得已再轉滇路。這半年多的耽擱,原來浩浩蕩蕩的中原群豪已經散得七七。…只剩下水岱交情討命的十數人仍沒放棄剷除血刀門淫憎,巧也不巧,誰也料想不到,雙方竟然同住在了距離不到五里的地方。
“明明是官府做錯在前,憑什麼還屠人家全塞?”水笙激動得將劍往桌子上重重一拍。她剛才差點就想劫法場,總算是這半年來心性成熟不少,知道這種事情事關重大,一回到客棧憋了半天的火氣終於了出來。
“表妹,冷靜些。”這半年來汪嘯風覺自己與表妹的距離正在逐漸拉遠,他自然想極力挽回,但總是不得其門而入:“就算是有小吏貪墨在前,但若不嚴怒造反者,勢必讓後人有樣學樣。但凡遇到委屈,甚至自以為委屈便行犯上造反之事,那官府的威嚴將蕩然無存,大明在雲南的統治也將名存實亡。” 若是在半年之前,水笙一定對什麼官府威嚴、大明統治嗤之以鼻,這種東西哪有百姓的生命重要。雖然現在不太一樣了,可她仍不認為屠塞是最好的做法,凌遲示威更是錯中之錯。
看出表妹沒有被說服,汪嘯風只能再說:“咱們不是無家無業的江湖人,師傅創下這份家業不容易。沐王爺在我們一進城就派人送來禮物,雖然他是以武林中人的身份與我們打交道,但同樣是一種暗示。要是我們在這裡幹出什麼事來,不僅僅是你我倆人,師傅和一同前來的同道都會被株連。官府若認真與我們翻臉,不僅僅是在雲南。整個大明朝都將沒有立足之處。
師妹你真的想好了嗎?”
“我知道了”。水笙的氣憤突然收了起來,其勢之突然讓汪嘯風感覺空氣好像突然被挖空了一塊也似,一時反應不過來。
“我明白怎麼做了!”水笙又重複了一遍,抓起桌上的劍就要往外走。
“表妹你去哪?”汪嘯風急忙追問。
“去找秋師弟練劍!”水笙又整了一下遮臉的面紗,不理臉色難看的汪嘯風,轉身便朝客棧後院走去。
“秋師弟”汪嘯風狠狠捏緊了拳頭,直到水笙完全走出了視線這才抓起一個茶碗狠狠摔到了地上。
是夜,汪嘯風終究不放心水笙。又來到她門外探望。水笙的屋子裡一片漆黑。他仍不放心,輕輕刺破了窗上的紗紙,裡面床上果然睡著人,隨著呼吸被子緩緩起落著。看來表妹真的睡了。
刑場上,受了一天剮刑的人已經右臂只剩平了骨骼,半張臉和右半邊的身體已經點肉皆無,看上去就像的獄圖裡的受刑的惡鬼,可左胸處那微微起伏的心跳卻宣告著,這人仍舊是個活人。他已經接受了最好的治療,強灌下的參湯肉湯補充著他的生命和體力。讓他可以接受天明時候再來的千刀萬剮。剩下三人依舊被綁在原木樁上,四下燃著火把。數個軍士看守著人犯。
“師弟,等會我負責引開那些軍士,你找機會把那三人救走,已經受刑的人沒救了,你一劍給他個痛快。萬一,,萬一剩下那三個人也救不出來,那就把他們都殺了水笙的聲音裡有著不忍和堅決。
“我明白。”跟隨水笙前來的秋師弟竟是秋雲。冥冥中天意難言。雖然青奮降臨打亂了原有的故事。但不知怎的機緣巧合之下,秋雲轉頭拜入水岱門下,雖然不稱水岱為師傅,卻叫水笙師姐。水岱知他性子即老實又顧念舊師,也不勉強只是一笑。更有趣者他和水笙兩人都是有心事的人,這半年間竟然越安越近。雖然不談男女之情,但同門感情日增也是不爭的事實。無怪汪嘯風提到一個秋字已經狂怒不已。
秋云為人簡單老實,他可不知道什麼官府威嚴,什麼朝廷統治,在他看來那些稅吏贓官本就該死,沐王府的兵平亂只是官官相護,如暴不是自己武功低微,早就殺進刑場救人了。所以水笙一說,他想也不想便跟她前來。
水笙此時全身已經換上夜行衣。遮得密不透風更改用一把柳葉刀,殘手夾住三枚飛蝗石子打翻三個守軍,左手持柳葉刀已經殺進了刑場。
果然不出所料,人剛入場下面不知什麼地方突然又冒出一股軍士。手中各持火把將一個刑場照得宛如白晝。早日間的老大夫還是那副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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