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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出來。
第一次見面本來應該挺浪漫的,可惜兩人主義不同,於是就這樣狼狽收場。我帶蘇菲菲出了門,在一個餐館花了一個下午勸她,一一解釋那些性亂場面是丁大頭編的,他天天在屋子裡待著,看書看多了有點偏執,而且一聽說我要結婚了,他有點受刺激。
“不行,我不能和丁力生活在一起。”蘇菲菲說。
“可我們三人必須生活在一起,他是我兄弟。”我說。
“向我求婚前,你沒告訴我要贍養老人啊。”蘇菲菲瞪著我說。
“我不說了我有一兄弟嘛,跟我關係特好。”我說。
“程宇,你一直在騙我,我還以為他在國外呢,要是這樣,咱們結不了婚。”蘇菲菲斷然說到。
舊夢如花 第一部分(6)
我一下子愣了,坐正身子看著蘇菲菲,擔心地問:“你真的這樣想嗎?”蘇菲菲看我當真了,她馬上伸出手壓在我的手上,我伸出另一隻手壓上去,四隻手握在一起時,我安心地想:沒錯,她是下意識的,沒經過任何功利考慮(包括想到丁力)就握住了我,這說明這個女人是愛我的,我要和她結婚……
可這時蘇菲菲又探過頭在我耳邊說:“可我真的不想和別人生活在一起,我就想和你過,哪家聽說過日子的時候有個第三者混在一起的?”
所有的男人都知道,一個陌生的漂亮女郎的微笑對男人來說無異於天賜福音。如果這種微笑能加倍,那會讓一個男人的心情異常開朗,自信心噴薄而出。操,這就是“次齊”療法,真他媽壞。
這方法果然管用,丁力忍了沒兩天,第三天在我下班回家之後就向我吹噓有美女向他笑了。我裝作不信說,你丫是不是意淫呢?丁力急了,說肯定有。我就是不信,丁力最後和我打賭,賭一千塊錢,看看這事究竟是不是真的。
幾天之後,我特意從班兒上趕來赴賭約,去咖啡店之前我特意囑咐了一下姑娘們,然後就去找丁力。姑娘們真會辦事,我和丁力沒坐十分鐘,她們就紛至沓來,走過咖啡店時都轉過頭衝著丁力十分嫵媚地微笑著。我知道她們是衝著錢的份兒才這麼幹的,她們的眼裡哪有丁大頭,分明是人民幣上的老人頭,那微笑是練就的百分之百純商業型。
“看看,笑沒笑,笑沒笑?”丁力激動地指著外面,他的聲音很大,惹得周圍的咖啡客都側目看他。
“牛逼,丁大頭你真有魅力,我輸了。”我說著,痛快地認輸。
這時,又一小妹走過來,她在玻璃門停下,衝丁力笑了一下,又輕輕地敲了敲玻璃。我們都不解的看著她,她乾脆從門外探進頭來,輕輕說了一句:“文明釦……”
丁力低頭一看,果真褲子扣沒系,他連忙繫上,我在一旁早笑倒。
她摁了一下遙控器,畫面上出現了兩個吊線木偶。我盯著吊線木偶,那兩個木偶在人的控制下似乎在演一段戲,過了一會兒片子中竟然傳來一首老歌。看到最後,我總算明白了,那兩個吊線木偶在演我和丁力上大學時跳樓的一場戲,那背後的手就是丁力和野模的手,丁力的手在片子最後,沾著水在桌面上寫道:注意他身邊的女人,他能拋棄我,也能拋棄你。
“這是你那位兄弟寄給我的光碟。”蘇菲菲說。
我靠在沙發上,心中一片厭煩,丁大頭這個王八蛋,他真是說到做到,看來他不打算放過我,他的憤怒似乎像大海一樣無邊無際,他根本是一心一意要毀掉我的新生活。即使我有地方對不住他,可我這麼多年沒功勞有苦勞,他就能這樣不顧一切?
“你和別的女人是怎麼回事?”蘇菲菲問。
“怎麼回事?能怎麼回事?我每天都忙死了,哪有時間怎麼回事?”我嘆了口氣。
蘇菲菲看看我,沒說什麼,她目前還是相信我的,不過丁大頭再多說幾次恐怕就不知會產生什麼結果。我拿過遙控器關了電視,客廳裡一片黑暗。
“你能擺脫他嗎?”這時蘇菲菲在黑暗中問。
“很難,從多年前的那一跳開始,我就很難再擺脫他……”我嘆口氣說。
這時蘇菲菲靠近我,她用大大的眼睛望著我,拿起冰激凌安靜地吃了一口,然後用副教授的冷靜建議說,“要不,我們幹掉他,……”
這一次我出差去外地,基本上就差最後一下子,只要和買家確定一下細節就行。在賓館住下,在房間中盤算等待之際 ,這時電話又忽然響了,我接了電話,問,“誰呀?”
“我,丁力。”那邊說。
我問:“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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