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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sa舞的培訓班,於是他就參加了,學會之後他就常常到Latinos裡面練一練,順便出出汗。孔落說得振振有詞,況且根據他以往的表現,我實在沒有懷疑的理由,再說Latinos當中那種男女搭配,瘋狂舞蹈的場面也更比盤問孔老大吸引我,於是我很快就把注意力轉移動美麗的女人們身上去了。
幾天之後,我把事情向師母做了彙報,師母聽了之後沉默不語。確實這件事看似不正常,但也說不出什麼,也許是孔老大苦熬多年之後,忽然想享受一把生活也未可知,誰都有這樣的權利。後來師母表示說,要好好想想,我點頭稱是,然後告辭出門 。
機場依然嘈雜無比。
我這一陣真忙得像一隻兔子。原來公司的一個同事打來電話,他告訴我一件事情,對於蘇菲菲的加盟,很多人都有意見,只是礙於我的面子不好說什麼。我和其他老同事溝通了一下,大家還是比較客氣,但是一致認為蘇菲菲做事方式存在問題,比如人比較傲氣,不善於溝通,而且愛強調客觀因素。因此我決定回去一趟,見蘇菲菲還在其次,主要是想好好把關係梳理一下,再方方面面地安撫一把,那可是我的根據地,不能出任何問題。 我拎著旅行袋走進大廳,剛換完登機牌,這時手機響了。一接是師母,她似乎猶豫了一下,然後才說:“小宇,還有一件事,我沒有告訴你。”
“什麼事,您說。”我問。
“好像幾天前,你老師說了一句話。”師母遲疑地說
“什麼?”我立刻大驚,“老師說什麼了?”
“好像是落花二字,我並沒有聽清。”師母說。
“真的嗎?”我不相信地問。
“師母,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問
“我想清楚了,你的老師肯定說了那兩個字。”師母說。
“老師好轉了?”我又問 。
“不象。”師母說 。
“可是這是一個不好的兆頭嗎?”我問
“有可能。”師母若有所思地說
“您到底在想什麼?擔心什麼?”我不禁又問師母。
“我在擔心我很多年前看到的那一幕要發生了。”師母肯定地說。
掛了電話,我陷入沉思。很多年前的一幕?那是在指什麼?換了別人,絕對不會把師母的話當回事兒,但是我信。在這麼多年商業的風風雨雨中,我不斷地請教師母,也不斷地建立起對她的信任感。她的判斷獨特異常,雖然常常不符合老師教給我們的邏輯,但總是那麼敏銳而一針見血。在電話的最後,師母依然讓我再去看看孔落,她說這件事情的開頭也許就在他身上,我再次問她什麼事,怎麼開頭。師母沒有明言,她只是說,你的老師說話時孔落竟然不在他的身邊,這不奇怪嗎?奇怪,這當然奇怪,我想,老師的隻言片語我們每個人都有可能聽不著,但孔落不應該,他應該是永遠守在老師身邊的。
幾天之後的一個晚上,“水魚雙俠”出現在歡鬧的Latinos俱樂部裡。
舊夢如花 第三部分(11)
吳慶水左手支腮,我右手支腮,兩個人死死地盯著孔落。實際上,慶水早已看呆了,他的頭一點一點地隨著音樂中的鼓點顫動,嘴巴張得大大的,真像一條異常乾涸的魚。他的反應和我之前的反應如出一轍,這我已經料到,因為他和我一樣誰也不會沒想到在人群中瘋狂舞蹈的竟然是孔落。
“我們沒有看錯吧。”看到了半天慶水感嘆了一聲。
“當然沒有。”我說。
“所以這事兒怪了。”慶水說著換成右手支腮。
“所以這事兒又一次證明師母的擔心確實不是空穴來風。”我說著換成左手支腮。
四隻眼睛總比兩隻眼睛強。經過“水魚雙俠”的幾次通力合作,我們終於看出了端倪。從大群放浪形骸的女舞伴中我們鎖定了一個性感的小女孩。她奔兒頭大大的,眼睛圓圓的深深陷在眼窩裡,全身上下穿得極鮮豔極少,充滿了一股嫵媚中加著風騷的勁兒。這個小女孩叫做小萬,她在歡樂的人群中頻繁出現在孔落身邊,孔落那依然有些僵硬的身軀,只有碰到她才如魚得水一般舞動起來。
“就是她——”我肯定地說。
“是她,她出現的次數最多。要是我碰上這樣的女孩我也搞啊——”慶水眨著小眼睛感嘆著,嘴裡的口水都快流下來了。
作為有經驗的男人,我和慶水一致認為很有可能出事了,大師兄孔落也許已經“出軌”, 那個妖豔的小姑娘必定是主角,在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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