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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法,證明老師對哥德諾系統的理解是錯的,他的理解才是對的。”
“老師怎麼回答?”我們問。
“老師說不會,他的理解肯定是對的,然後和他擊掌為誓,定下了賭約。”孔落說。
“既然如此,你們的老師現在不行了,你就應該履行賭約,站出來捍衛他。你不是也研究了哥德諾系統很多年嗎?”師母這時問。
茲事體大,我這一次再也不能只照顧自己的商業利益,而不顧我們的魚水落花聯盟了。我向新公司的幾個骨幹詳細交待了一些業務,又給蘇菲菲打了電話,瞭解了一下最近的情況,然後就和慶水開車直奔西南。在高速公路上賓士兩天之後我們就抵達了西南小鎮竹清遠。
西南真美。北方已至秋季,西南卻依然是青山碧水,林木茂盛。竹清遠位於西南腹地,我們開入竹清遠之前經過無數繁華富庶所在,在面臨最後一道山溪時,忽見一座寬大而溫潤的石板橋。橋磚中佈滿青苔,橋的左側是一座鏽跡斑斑的巨大古鐘,另一側則是一塊通天圓石,上面寫著秀美的幾個大字:竹清遠。
“演出要開始了。”慶水感嘆一聲。
“是。”我輕輕點點頭。我在想,這恐怕是我從商這麼多年來遇到的一個最棘手的任務。
由於來過,慶水很快找到了杜及峰的工作地點。竹清遠不大,杜及峰就在鎮中心一條街上給人修表。他的鋪子門臉兒很小,他和一個健壯的農村婦女坐在門口,一個很黑很瘦的小女孩常常進進出出。
“難道那個農村婦女就是他老婆嗎?”我在遠處悄悄問慶水。
“杜先生那種怪僻的人,也只能娶個農村婦女。”慶水說。
“那個小女孩呢?”我又問。“是他女兒。”慶水說。
盯著那個小鋪,我不解的感嘆杜及峰這樣的高手怎麼能幹上修表這種活?而慶水卻搖頭反駁我,他說,那你讓他幹什麼?讓他講課,誰聽得懂?據說他被學校辭退之後,就一直靠幹這些著三不著兩的事情維持生計。
我們找了一個小旅店住下,每天都悄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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