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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等著長老們發話,還不只道是為了何事而被叫來的。
程長老當先一聲冷哼,“還不認罪嗎?真當我們什麼都不知道嗎?”
個子稍高執事本名就姓高叫格,此時一臉義憤填膺地模樣,指著齊羽說道:“不要再在這裡惺惺作態了。快說,你們是不是木長老的同夥?楊師弟說了,你跟那叛徒木長老走得很近,身上的傀儡戰甲也是他送的吧?”
齊羽冷冷地回瞪著高執事,一雙怒火欲噴的眼睛盯得高執事也有些心虛,不過他很快又定下了心神。
一個小小年紀的新人,就算天資絕佳,現在也沒資格跟他叫板,更何況他的傀儡是別人送的呢?高格越想越確信這一點,臉色又得意了起來。
楊東鵬見縫插針,也跟著提出質疑,“沈秋生你手上的長老特權也是木長老的,你又有何解釋?恐怕你們就是木長老打入新人中的棋子,你們也是被木長老利用了。趕緊將他供出來,代理堂主或許還能饒你一命。”
這一下,沈秋生總算知道自己的罪名了,不過這特權令牌是齊羽給他的,齊羽是如何得到的,他也不清楚。因此他的眼神不經意地看向了齊羽,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作答。
齊羽掃了楊東鵬一眼,雖然一早就和楊東鵬結下了樑子,但沒想到這傢伙竟然借這次機會來抹黑自己。不過幸好這令牌的事齊羽早就想好了說辭,只是一直沒人問到。
“這枚長老特權令牌是我大半年前跟木長老相遇時,打賭贏了他的。因為我覺得靠自己的實力可以透過選拔,所以就把這枚令牌送給了我這位朋友。”
沈秋生並不知道這令牌的來歷,聽了之後也沒有多大反應,至於齊羽早就在私底下演練過好多次,說起謊來眼睛都不眨一下。
“真的是這樣嗎?”朱長老眯著眼睛盯著齊羽,彷彿想從齊羽的表情中看出些許破綻,然而他最終還是失望地收回了視線。
“就是這樣。”齊羽坦蕩蕩地回答著,同時瞥向楊東鵬和高格,沉聲道:“我不像某些人,眼紅我的傀儡戰甲不說,還置同門之生死不顧,暗地裡耍冷槍。”
楊東鵬臉上有些不自然,高格更是無法忍受。明明是在審齊羽,但他短短几句話卻把矛頭對向了自己,恨得牙根都咬了起來。
“你少插科打諢,不要企圖轉移話題。你跟木長老打賭贏得令牌,可有人能作證?若沒人,幾位長老憑什麼相信你?”
齊羽眉頭一皺,這高格看來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了,再這麼被逼問下去,就算不是叛徒也要被打上叛徒同夥的標誌了。
沈秋生見這一群人都咄咄逼人的樣子,生怕齊羽在這情況吃虧,連忙指手畫腳地反駁:“你這什麼理兒啊,難道你跟你媳婦幽會的時候還要帶著個證人?兩個大男人打個賭怎麼了?我看你是純粹妒忌吧?”
反正已經得罪過一次師兄師姐了,再加上這個執事也不怕,沈秋生狠狠地瞪了高格一眼。
高格也沒想到竟然有新人敢頂撞自己,再怎麼說也是一名執事,怎能被這些後輩譏諷?
踏前一步,高格陰森森地盯著沈秋生,可齊羽也跟著上前一些,微微擋住了沈秋生半邊身子。
“高執事莫怒,就算齊羽是跟木長老打賭贏得令牌的,可這傀儡戰衣又是怎麼回事?又是你跟木長老打賭贏得?那你未免太過幸運了吧?”
楊東鵬的聲音適時響起,高格聽過後,怒火稍稍下降了些。幾位長老此時也看著齊羽,不知齊羽接下來又如何解釋。一次打賭贏了可以說運氣使然,可第二次又贏了,那就有許多可琢磨的地方了。
“你放屁,這傀儡戰甲是齊羽親手製作而成,根本就跟木長老沒有一毛錢關係。是吧,齊羽。”沈秋生說得很響亮,但最後扭頭問了一下齊羽,還是把他不足的底氣給暴露了出來。
齊羽臉色有些難看,蒼白地點了點頭。
然而這個表情卻被高格盡收眼底,他輕笑了幾聲,湊到韋三觀耳邊說了幾聲,韋三觀聽完之後,再次打量起齊羽來。不知道他看到了些什麼,點了點頭。
“好,既然你說這是他親手製作的,那麼齊羽,你可敢跟我打個賭?”高格傲慢地斜視著其餘,“如果你有辦法在十天之內製作出一具一模一樣的傀儡戰甲,那我沒話可說,若不能,你就是傀儡堂的一大罪人,串通木長老反叛師門。”
齊羽臉色瞬間白了一片,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滑落下來。高格和楊東鵬見到這一幕,料定齊羽的傀儡戰甲是別人贈送的,不管是不是木長老他都要受到懲罰,心裡笑的更加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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