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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秦勉淡淡一笑,“如果公子不是來吃飯的話,麻煩往旁邊讓讓,不要擋到其他客人。”
那小廝眼一瞪,“大膽!”
雷鐵眉頭一皺。
秦勉厲聲道:“你才大膽!你主子還沒發話,你一個下人倒是插起嘴來了。
如果你是我的小廝,立馬掌嘴二十。”
小廝臉色大變,偷覷年輕公子的臉色,連忙低下頭。
鄭六佩服地看著自家老闆,這位年輕公子氣勢不凡,一看就大有來頭,自家老闆居然絲毫不發憷。
“幾位,麻煩往旁邊讓讓。”秦勉催促道。
年輕公子有趣地看了秦勉一眼,就著最近的一張桌子坐下,“我們吃火鍋。”
鄭六抓住機會開口,“吃火鍋的話,還請幾位去店內坐。外面的桌子是為吃麻辣燙和燒烤的客人準備的。”
年輕公子又道:“喔,外面涼爽些。既如此,我們吃麻辣燙和燒烤。春生,你去點菜。”
小廝恭敬地道:“是,公子。”
秦勉回到櫃檯後,雷鐵也回到煮鍋邊。
“大半是為底料配方來的。”秦勉小聲對雷鐵說道。
雷鐵淡淡道:“有我在。”
年輕公子點的麻辣燙和燒烤端上桌。秦勉注意到,他和中年男子都是先拿起勺子舀了一勺湯喝,細細品味,似乎在分辨其中的味道。
他們不是第一個這樣做的人。
秦勉並不擔心他們嚐出湯料的配料,他的配料用了一些常人不用的調料,還有從未被人當做調料用的花椒,更有他神不知鬼不覺地加進去的、提味效果極佳的靈泉水。
“如何?”年輕公子輕聲問。
中年男子低聲道:“屬下慚愧,只能嚐出八種。”
年輕公子眼中露出吃驚之色,沒再說什麼,這才拿起筷子開始品嚐麻辣燙裡的菜。
“小順子,這兩天鎮上似乎多了不少工人,是怎麼回事?”秦勉的視線從四個身上沾著幹泥巴的客人身上掠過,問王順。不僅是吃得香食肆裡客流量大了,鎮上其他飯館食肆麵館的生意都比以前好。
王順道:“小老闆不知道嗎?每年秋冬,河流水面降低,在結冰期道來之前,官府都會組織大量人手給六曲河清淤。那些工人都是去六曲河清淤的。每天最低能賺到二十多文錢。去年我也幹過這活。”六曲河是縣裡最大的一條河,青山村的小河就是六曲河的支流。
“喔?”秦勉連忙問道,“六曲河離這兒遠不遠?清淤的工作大概會持續多久?”
王順有問有答,“往年都是半個月左右;六曲河有些遠,走路的話最少也要兩刻多。”
“那他們中午吃飯怎麼辦?”秦勉又問。
王順道:“大多數是自己帶乾糧,有車坐的話可以到鎮上來吃。”
秦勉兩眼一閃,擠到雷鐵身邊,小聲道:“賺錢的點子來了。”
雷鐵詢問地挑眉。其實他的工作也不重,只需要把客人們選好的菜放進漏勺裡,等煮熟後倒進碗裡,再往碗里加湯和蔥蒜即可。
“這個點子給老宅。回去後告訴老三和老四,至於他們是否告訴其他人,不關我們倆的事。”
雷鐵點點頭,順便在他腦袋上撫摸了一下。
年輕公子抬頭看了相視而笑的兩人一眼。他本來準備等客人少些再和這家店的老闆詳談,但店內一直座無虛席,他只好起身走過去。
“兩位,在下聶衡,來自昭陽縣。不知可有閒暇談談?我有意購買貴店湯料的配方。”
雷鐵看秦勉。
聶衡也向秦勉看去。
秦勉朝聶衡一拱手,“承蒙聶公子看得起,是我二人的榮幸。既然聶公子如此坦誠,我也有話直說,到明年五月份之前,我們都沒有買配方的打算,看得出聶公子是聰明人,定然也明白麻辣燙和火鍋是靠天氣吃飯。”他和雷鐵勢力單薄,並沒有永遠壟斷的念頭。
聶衡的眉頭一蹙即展,“換言之,明年五月份之後,秦老闆和雷老機會賣出配方。”
秦勉瞳孔一縮。此人調查過他和雷鐵。
“是有此意,但暫時還沒有具體的計劃。”秦勉道。
聶衡權衡一番後,道:“既然如此,希望到時候二位老闆能優先考慮在下。”
秦勉淡笑道:“如果聶公子有心的話,明年五月再見。”
聶衡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巳確定這個少年不簡單。那麼,那個以保護姿態站在少年身邊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