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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訓練並未因此中止。雷秦順九人並不明白為什麼大少爺對他們訓練得如此嚴格,但沒有人發出疑問,他們都明白一個道理:真正學會的東西才是屬於自己的。
住宅的大門緊閉,金毛趴在沙發旁,睡得天昏地暗。秦勉窩在沙發裡,背靠著金毛,腿上蓋著絨毯,以腿當桌,在筆記本上寫著字。不遠處放置著一個炭盆,炭火燒得正旺,火光繚繚,被燒成白色的炭隨著火焰浮起,被風吹遠。四角的燭臺燈都燃著,將客廳烘托得既暖和又溫馨。
當要做的事情太多時,秦勉習慣將事情全部寫在紙上,更方便做出最合理的安排。他正在安排的是年前的準備,誰負責住宅的衛生,誰負責佈置悠然田居,誰負責購置年貨,誰負責殺雞宰鴨……都寫得清清楚楚。去年,這些事都是他和雷鐵親自忙活。今年,他們只需要做他們的大少爺和小少爺。
堂屋的門被敲響,福嬸的聲音傳進來,“小少爺,老身有事求見。”
“進來。”
福嬸推開門,冷風攜帶者雪花灌進來,秦勉緊了緊身上的絨毯。
福嬸垂著眼簾,並不四處亂看,屈膝一禮後,說道:“小少爺,最近有不少人明裡暗裡地大廳雷秦樂。老身想了想,覺得還是應該儘早跟您說一聲。”
“雷秦樂?”秦勉的目光從筆記本上移開,不解地看著她,“雷秦樂怎麼了?”
福嬸看出小少爺沒有反應過來,“小少爺,老身估計是這麼回事。粉條作坊和酒作坊的年禮已經派下去,不少村民覺得咱們家對待僱工和下人們都很大方。這不,一些條件差些的人家還有姑娘沒有說親的……”
秦勉恍然大悟。雖然他是“當家主母”,但畢竟不是女人,根本沒考慮到這方面來。他記得,雷秦樂是二十多歲,過了年就是二十一,在這個時代來說已經是大齡青年。他在心中嘖了一聲,當主子也不容易,還得負責下人的親事。幸虧現在到了成親年紀的只有雷秦樂一人,雷秦順他們都還小,可以過幾年再說。
“雷秦樂可曾和你提過這件事?”
“那倒沒有。”
秦勉點點頭,“這件事我心裡有數了。再有人問你,你可以告訴他們,雷秦樂的媳婦必須入我們家的奴籍。福嬸,不必我說,你也明白,我們家的秘方太多,不是什麼人都能進來的。”
福嬸瞭然,“請小少爺放心,老身知道該怎麼說。”
“嗯。另外,你也可以和雷秦樂提一提這件事,看看他自己有沒有什麼想法。我和阿鐵都是大男人,不好直接管這事,你和全嬸多上心。”
“是。”福嬸應下,“如果沒有其他事,老身這就告退。”
“嗯,退下吧。”
門被關上。一股寂寞感忽然湧上秦勉的心頭,同時覺得家裡安靜的慌。這幾天雷鐵一直是早上出門,天快黑時回來。對於習慣了和雷鐵同進同出的他來說,非常不適應。
他索性放下筆,穿上暖和的兔毛靴,披上斗篷,喚了金毛跟他一起出去,不忘扣上門扇上的鎖環,以免風吹進去撩起炭火發生火災。
悠然田居內,除了被下人們掃出的鵝卵石小路,到處都是白茫茫的一片。地面上,潔白的積雪就像是被白色的羽絨鋪墊而成,雞鴨留下的腳印彷彿繡上去的花朵,寧靜而雅緻;果樹上,白雪素裹,宛如玉樹開銀花,層層疊疊,美如畫卷。
金毛邁著穩重的步伐,不緊不慢地往前走,頑皮地在一棵桃樹上撞擊一下,雪花簌簌落下,蓋了滿臉。它不滿地搖擺著笨拙的身軀,姿態嬌憨而有趣。
秦勉順著小道向大門口走去,金毛晃晃悠悠地跟在後面,不時甩一甩腦袋上的雪花。
秦勉看得好笑不已。據他所知,並不是所有的棕熊都不冬眠,沒想到金毛就是其中之一。除了肚子餓的時候自己離開尋找食物,其他時候它都留在家裡。
秦勉覺得其中一個很重要的原因是金毛捨不得雷鐵,因為幾乎每隔幾天,金毛都要挑釁雷鐵,和他過幾招。作為一個旁觀者,他表示無法理解金毛和人類過招的意義到底在哪裡。
全叔在門房裡值班,也燃了炭盆,燒的不是炭而是柴禾,也暖和得很。
看見秦勉走近,他連忙跑出屋,“小少爺,您要出去?”
“隨便走走。”
“小的給您開門。”
有金毛跟著,全叔沒什麼好擔心的,秦勉出去後,他便將大門關上。
秦勉信步往前走,天也茫茫,地也茫茫,一路賞著雪景,倒也有趣。等他回過神來,他發現自己已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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