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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摸了一點白。”
“嗚?”一點白兩隻耳朵下垂緊貼腦袋,揚起頭,耷拉著眼皮瞅他。
秦勉大笑後,一本正徑地道:“它好像在鄙視你。”
雷鐵淡眼掃視一點白。
一點白的兩隻耳朵又豎起來,若無其事地扭身往另外一個方向走。
此舉再次逗笑了秦勉。
兩人摘了半籃子櫻桃回去。
櫻桃汁的做法簡單,櫻桃洗乾淨,去蒂去核,放入手動榨汁機中。這榨汁機又是秦勉的發明,和麵條機的原理相似。
櫻桃醬的製作也不難,同樣將櫻桃洗乾淨去蒂去核切碎,放進加了水的鍋裡,用中火邊攪拌邊煮,直到出汁,轉小火煮到軟爛,加糖,煮到有稠密感即可。味道甘甜不膩,口感極好。
秦勉裝了兩小碗,一碗遞給雷鐵,“咱們還應該建一個冰庫。如果把夏天的果汁、果醬和水果罐頭留到冬天賣,肯定能賣出好價錢。”
雷鐵搖首,“慢慢來,否則會扎眼。我們並不缺錢。”
“這倒是。”秦勉被他一提醒,意識到自己確實繃得有些急進了,“聽你的。”
雷鐵欖他入懷,“媳婦,我有一個想法。等酒樓步入正軌,買一批年紀小些的人,教他們功夫,訓練一兩年便可堪重任,至少也能保家護院。”
秦勉深以為然,湊過去在他的唇上嘬一口,“還是你想得同到。咱們的生意以後只怕會越做越大,確實需要培養自己的人手。”
雷鐵唇上還有櫻桃醬的甜味,他忍不住把舌尖伸進去。
雷鐵用雙臂鎖住他的兩條胳膊和身軀,將他正在沙發靠背上,加深這個吻。
男人的骨子裡都有攻擊性,而且都希望掌握主動性。秦勉處於被完全壓制的地位,不習慣地掙扎起來,企圖反壓雷鐵,換來雷鐵更強烈的攻擊,吸得他舌尖發麻。他只能放棄掙扎,唇舌卻沒有服軟,不甘示弱地反擊。
直到口腔裡地最後一絲甜味消失,兩人才喘息著分開。秦勉發現雷鐵地嘴唇有些腫,有點不好意思地移開視線,和一雙黝黑而深沉的眼眸對上,胸口滿的發漲抬起頭,靠近,親了親男人的眉心。
雷鐵衣袖楷掉媳婦嘴角地水漬,緩慢的挪開身軀,掩飾地扯了扯身上地長袍。
秦勉從沙發上跳起來,背對著他,和他做出相似的動作,“咳……我去把剩下的櫻桃醬盛起來。明天我們去書院看五弟,順便給他送一些。”
雷鐵猛然抬起頭,“看他?做什麼?”
這麼大反應?秦勉一愣,隨即反應過來,好笑地道:“當然是宣傳我們的酒樓,還能做什麼?”
他走進廚房,知道男人會跟進來,從碗櫥裡拿出一個乾淨的竹筒杯,用湯勺小心地舀起櫻桃醬裝進去,裝滿之後,把竹筒收進空間裡。天氣太熱,放在外面容易壞。
然後,他把剩下的櫻桃醬都裝進碗裡。
“我是這麼想的,你聽聽我這個主意怎麼樣……”
第二天上午,秦勉和雷鐵泡了二十壇櫻桃酒,估計時間差不多了,帶上食盒、一籃櫻桃和一疊宣傳單,騎馬去昭陽縣。
悠然田居總會留一人看家,福叔和福嬸去田裡後,喜樂就把大門插上,搬著一隻凳子,拿上一根竹竿,堆備去櫻桃樹那兒驅鳥 ,門外忽然有人拍門。
喜樂沒有貿然地將門開啟,而是大聲喊道:“誰啊?我們主子不在家,有事的話改天再來。”
“喜樂,是我。還不快開門?”
門外傳出杜氏傲慢的聲音。
喜樂嗤笑一聲,口中客氣,“原來是老太太啊,我們大少爺和小少爺都不在家。”
“喜樂啊,是這樣的。我今天要回孃家,進去摘幾斤櫻桃讓我娘嚐嚐鮮,快開門。”杜氏喊著,看見幾個村民站在不遠處,都是一副看熱鬧地表情,惱羞成怒。
“老太太,我們大少爺和小少爺剛走一小會兒,您要是著急,現在去追還來得及,小的還有事,先走了。”喜樂說完就跑了。
“喜樂!喜樂!”杜氏在門外喊了幾聲都沒有人回應,氣得使勁拍門,門沒拍開,反而把手打疼了,咒罵幾句,憤憤然地離開。
幾個村民竊竊私語。
“呵,想當初杜氏對雷家老大多狠啊,現在後悔了吧?可惜世上沒有後悔藥。”
“是啊。”另一個村民抱著膀子說道,“還有雷大強,前幾天想進去摘櫻桃,也沒得逞。”
“我看雷鐵小倆口都是愛憎分明的,對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