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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埋頭創作。
那天送媛回家以後,我一個人返回自己的住所,任兄傷了一天的腦細胞,現在已經鼾聲大作,我躺在床上失眠了,想起了另一個女子,她過的怎麼樣?今天她哭了嗎?是不是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情?為什麼我還一直割捨不下?……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倚樓聽雨 第四頁
在此之後,任兄的文學創作進展的相當順利,他寫的熱火朝天,茶飯不思,廢寢忘食,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只寫聖賢書。我眼巴巴的看著他瘦了兩圈,我不忍道:“兄弟,咱不要為了寫書,再累出病來,不值,該吃飯還得吃飯,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咱多少吃點飯,成不?”誰知人兄把我端到他旁邊的打滷麵推到了一旁:“革命大業尚未成功,同志您那仍需努力,私事先放一邊。”話末,繼續埋頭寫著!難得還有這樣苦心學術的人,我自嘆:向這樣為了文學創造事業兒奮鬥的大好青年,將自身生死置之度外,為何國家沒有挖掘出這樣的棟樑之才?悲哀!
終於有一天,任兄不負眾望,從革命的第一戰線倒了下去,我把任兄的病體託到了床上,握住他的雙手,滿臉躊躇的對他說:“任同志,你還有什麼想說的,我會幫你記下,您還有什麼要辦的,沒辦的,我能辦的,都替你辦了。”任同志慢慢地睜開雙眼:“復何求?一語肝腸寸斷,泣湧上心頭。”他嚥了一口口水,吞吞吐吐的接著說:“餓……餓了,我要吃炸醬麵……”等任兄吃完我煮過的泡麵之後,感激涕零的對我說:“咱們都是慈禧的親生兒子。”我有點詫異沒有反應過來,任兄拍了拍我肩膀:“同治(同志)啊!”感慨之後,任兄再次睡去。
這些天,任兄的身體很是虛弱,一直久居病榻,閒病大作,常臥床不起。媛來過幾次,給任病號義務烹飪了三天的炸醬麵,任兄的身體才逐漸好轉,直到任兄再次站起來的那一刻,我賀喜道:“恭喜,你丫終於站起來了。” 沒想到任兄病情康復以後第一句話居然是:“我能不早點站起來嗎?你媳婦炸醬麵太鹹了!”我忽然後悔當初沒有餓死這廝:“你丫白吃葡萄,還嫌酸!”可能是我的詛咒靈驗了,任兄自從病好以後靈感也隨之丟失。我勸他應該多多放鬆放鬆才是,畢竟之前不是在寫書,而是在玩命。
任才兄覺得我所言極是,然後讓我幫他裝了CS,任才兄,多次飽受虐待之後,決定又讓我教他玩3C,過了不久,任才兄憤恨道:“打個破遊戲,老被你打的太傷自尊,我還是寫書吧。。。”
4
光陰荏苒,歲月如梭,中秋將至,北方的天氣逐漸轉冷,有一個人走進了我的生活,改變了所有不該改變的事情,包括我和媛的感情。是我前女友,穎,是她再次闖入我的生活,我的世界。
一場秋雨一場寒,那正是下著秋雨的一天,雨下的很細,不過空氣中的水分子讓外面的天氣變得非常冷,自從我新房裡安裝座機以後,這個電話一直沒響過,我一直以為我家電話機死了。可能是我太不注意觀察生活吧,不知道什麼時候,狐狸和木頭印象中它倆除了吃就是互相追逐打鬧甚至廝殺,現在卻成了好朋友,可能是時間長了日久生情吧。它們依偎在一起,木頭給狐狸舔理毛髮,狐狸靠在它的懷裡閉目養神,它們確實很像一對情侶,我聽著外面的雨聲非常細膩,非常輕盈。人兄死守在屋裡雷打不動。
此時電話聲急促響起,我甚是歡喜,原來我的電話鈴聲是這樣的,閉目養神的狐狸被一個未知的聲音驚醒,而任兄那邊依然雷打不動,百無聊賴的時候終於找到事情做了。拿起了電話:“喂,您好,哪位?”記得電視劇裡相親的時候男子才用這種語氣。
對面傳來一個聲音似曾相識:“請……問,是……是伍光榮家嗎?”
我第一反應是媛,可能是我模仿聲音太有天賦以至於她沒聽出來,我慢慢的平和語氣“對啊,媛,你怎麼……”不對,不是媛,她是……
忽然一個霹靂從天而降“咔嚓!”原本輕盈的細雨,頃刻間瓢潑一般,窗外的雨聲,愈發愈烈,狂風四起,空中烏雲密佈,窗外一片漆黑。天啊!是穎,不是媛,她怎麼想起給我打電話?此刻我的心情,似乎比窗外的天氣還要糟糕,半天基礎一句:“穎,找我有事嗎?”
許久聽到了那邊的急促呼吸聲,像是在抽泣,我的大腦陷入一片凌亂,出事了!一定出事了!氣候的突變,讓我有種不祥的預感。“你還記得我嗎?我好像見你,我……好冷。”
我心裡突然有一種莫名的激動,心跳普通普通的,是歡喜還是憂慮呢?自己也說不清楚,壓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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