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部分(第1/4 頁)
日本?難道還是逃不過相遇的命運麼?
“Vermouth,我拒絕。”手裡依舊不停的忙碌著,清冷的聲線帶著毫無溫度的語氣拒絕道。
“Sherry,你必須去,這場教學講解很重要。”Vermouth將邀請函扔在哀的身旁,說完後轉身走出實驗室。
哀並沒有看Vermouth扔過來的邀請函,而且沉浸在自己的研究裡,心裡卻煩躁的有些不舒服。
“小蘭,聽說,宮野教授三天後要到日本來教學講解唉?”鈴木園子抓著蘭的胳膊,看著手裡的頭版頭條的報紙說道。
宮野?難道是小哀?她真的要回來了麼?
“是嘛?那三天後我們就去聽聽。”蘭任由鈴木園子抓著自己的胳膊,嘴角勾起一抹算計的笑意。
鈴木園子看著奸笑的蘭,背後散發出莫名恐懼的冷汗,小聲對蘭做著告別後逃離蘭的身旁。
蘭不予理睬鈴木園子逃跑的反應,獨自行走在街道左側,雙眸環繞著四周的環境,心裡莫名有些興奮和一絲絲期待。
☆、chapter。25:成為兇手
清脆的警笛聲響劃過安靜的米花町。
哀雙手被銬著手銬,沉默的坐在警車裡。
為何變得如此,那就要從三十分鐘前說起。
哀提著行李走出機場,打計程車來到事先預訂好的賓館裡。
放好行李箱的哀,看著手裡空空如也的咖啡罐,輕輕的發出嘆息聲。
走出賓館,來到咖啡廳裡,對著服務員點杯黑咖啡後坐在咖啡廳角落的位置裡。
哀轉眸透過窗戶欣賞著外面的天空,冷漠空洞的雙眸沒有絲毫的神采。
“我可以坐在這裡麼?”一位棕發女子站在哀旁邊,也未等哀回應就坐在哀的對面。
哀依舊盯著窗外的風景,拿起湯勺在杯裡攪動著黑咖啡,根本沒有打算去理會坐在她對面的女子。
猛然,身體微微有些顫抖,手裡的咖啡杯向內微微傾斜,杯裡的咖啡灑濺在哀那潔白的衣襟上。
“呼……”哀低俯灑在衣襟的咖啡,無奈起身奔向洗手間。
開啟洗手間的門,邁步走進洗手間,突然脖頸傳來敲打痛楚,眼前發黑暈倒在地上。
而在哀暈倒後的幾秒鐘裡,那名棕發女子隨後來到洗手間內。
“小姐,醒醒!”女子望著暈倒在地的哀,俯身蹲在哀旁邊,右手輕輕推搡著哀的身體。
“呃……”突然出現令女子熟悉的面孔,手裡拿著帶著手帕的尖刀,無情的狠狠刺進女子的心臟處。
女子瞳孔緊縮盯著那面孔,鮮紅的血液順著胸口的刀流淌到地面,最終無力的倒在哀的身旁。
那兇手拔出兇器塞進哀的手裡,在將纏在刀柄手帕抽出裝進衣兜裡,確保萬無一失後才消失在洗手間裡。
“唔……”片刻,哀從昏迷中醒來,左手抬起撫摸著脖頸被打的地方。
無意望向倒在自己身旁,胸口布滿血液的女子,自己手裡拿著帶血的刀具,微微皺起眉梢陷進沉思中。
眼前已經死亡的女子,生前可是坐在自己對面的啊?她怎麼可能不記得呢?
只是現在的情況,她也明白自己肯定被真正的兇手陷害,可偏偏廁所裡沒有目擊者。
這樣的話,所有殺人證據的矛頭都指向自己,想要為自己辯解都沒有機會。
“啊!殺人了!”陷進沉思的哀,被突然闖進來發出尖叫的女子拉回現實。
抬眸想要出聲阻止,卻看到那女子已經跑出洗手間和自己現在的情況,恐怕已經註定被當成殺人的兇手。
其實,這樣也不錯?結束自己罪惡的生命。
就可以看到為自己犧牲的姐姐,和曾經被自己害死的父母。
哀心裡是這樣想的,以這種方式來解脫自己,來洗刷沾滿無辜性命的罪孽。
許久,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來到事發現場,勘測現場發現的證據矛頭都指向哀,當考慮到哀是著名的教授時,顯然有些左右為難。
“無妨,銬吧!”哀明白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的為難,抬起雙手等待著銬上手銬。
目暮警官和高木警官對望片刻,轉眸望向站在眼前的哀,歉意的笑笑後拿出手銬靠在哀的雙手上,脫掉衣服搭在哀雙手中間後才帶哀離開事發現場。
因此才會出現劇情開始時,哀帶著手銬安靜的坐在警車裡的場景。
畢竟是著名的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