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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害怕,不痛,我會讓醫生幫你把腳筋接上的,只要不劇烈運動,不會耽誤日常的走路的……忍一忍,過幾天你就會擁有一身漂亮無暇的新面板,從現在開始,你以前的歷史可以徹底抹乾淨了,我賜你新的名字——貝加,這是生長在狂蛇之淵的一種野花的名字,就像你一樣渾身帶著刺,可是它卻是淫蛇最喜歡的食物,總是會被一根根地折斷厲刺後,那包裹在尖刺裡羸弱的小花就會被蛇一口吞如肚中。
陸永浩也覺得這名倒是適合他的——都他媽的“背“到“家”了!
這孫子比他那個變態三弟弟可恨多了,也不知道又鼓搗出什麼藥水,一股腦地倒在他的胸前,以及全身。眼看著這極具腐蝕性的藥水,一瞬間就腐蝕掉了他胸前的大片面板,剛剛顯示出來的紋身一瞬間,又消逝不見了!
雖然吞了麻藥,可是也沒有完全阻斷肌膚針刺一般的疼痛。
三天後,胸前的肌膚果然盡數生長出來。
渾身上下雪白一片,搭配上紅色的長髮,真夠浪的!
大王子也很滿意這個換膚工程,連續幾夜趕路,已經回到了領地的他,表情分外輕鬆:在酒杯裡倒滿了鮮紅的酒漿後,遞到了攬在懷裡的陸永浩的嘴邊:“來,嘗一嘗這貢酒的滋味。”
陸永浩耷拉著臉,腦袋使勁往旁邊一偏。
夠缺德的!自己現在是連瘸帶啞,外帶一身的娘們騷氣!
這是人販子往山溝裡拐帶婦女的路數嗎?太他媽喪盡天良了!多少天了,自己還是一句整話也說不出來,有時候急了還會不自覺的順著嘴角淌口水。
大王子倒是半點也不嫌棄,私下無人的時候,來了興致還會伸出舌頭輕舔著他的哈喇子,來了興致更要親上一會。
可能是顧及面板還沒有癒合,峻海王並沒有再上他,平日裡大部分時間都是一副溫文爾雅的人渣樣,這也讓陸永浩暗地裡鬆了口氣
等到了領地後,他把陸永浩安置在宮殿的西北角,派了魯塔帶著幾個侍衛把守
還有2名侍女外帶一位上了年歲的男人貼身服侍他。
陸永浩發現,那兩名侍女也是啞巴,而且更徹底,齊著舌根被切了口條。而那個上了年歲的男子,看起來個頭不高,清瘦的模樣,應該也是他們說的二椅子牝獸。
這位倒是能說話,可惜那話不是人聽的:“我叫布拉達,是大王子的奶孃,從今天起,有我來服侍你的起居,還要教養你如何服侍大王子,讓你的主人能獲得極致的快樂。”
說這話的功夫,陸永浩正癱在長廊的椅子上沉思著人生的苦楚,聽了這這話,順手操起旁邊的果盤,扔鐵餅似的就砸向了那個叫布拉達的奶媽,讓他知道一下什麼叫極致的痛苦。
奶媽也沒躲,一盤子就砸出血來了。可被砸開瓢了,布拉達的神情都沒有變:“今天我會教你如何穿衣打扮。”
陸哥懶得搭理這種愚奴。乾脆轉個身,閉上眼兒,睡起覺來。
他現在滿腦子都是一句話,就是聖書裡那詭異的半行字:“雙瞳日輝映蒂斯大陸之時,切記千萬不要……”
究竟不可什麼呢?本來他擔心大王子回到領地就會迫不及待地來睡自己。可是打從他進了這院子開始,大王子就沒有露面。
就是巴拉達陰魂不散般地守在自己的旁邊,教導著他怎麼做一個宜家宜室的好牝獸。
不過陸永浩並有有再打他。就這種奴性堅強的人,簡直跟他死去的老孃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陸永浩原想著,他既然是拉扯大王子長大的奶孃,在這宮廷裡應該是混出頭,具有一定地位的侍官了。
可是那天他倚在自己住的小樓的窗前時,居高臨下看見,端著洗好的衣物的布拉達在看見五大三粗的魯塔倚靠在小路旁的假山上時,明顯瑟縮了一下身子,然後急急地往回走。
可魯塔手疾眼快,一把就將布拉達扯住,抱起來轉到假山後面就開始扯衣服。
“魯塔將軍,不要啊……我已經上年歲了,不適合再生育了。”
可魯塔哪會聽他的:“一下子就將褲子扒了下來:“王,吩咐我這幾日不能離開,那兩個侍女實在是不對胃口,還是布拉達夠味,雖然上了年紀,面板還是那麼光滑,就替我再生個孩子吧。”
接下來就是一通慘無人道的三級片了。
陸永浩看得直窩脖子。而魯塔在宣洩後,顯然注意到了陸永浩的偷窺,卻臉色如常,像撒了一泡尿一樣,提好褲子就走人了。
而布拉達則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