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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味道瀰漫開來,沉迷於慾望裡的峻海王還是立刻聞到了,他的目光一沉,快如閃電地及時捏住了他的嘴,但是,一股鮮血還是從陸永浩的嘴裡湧了出來。
峻海王微微皺起眉,大聲喊著布拉達拿來止血的藥,準備將藥沫撒到陸永浩的嘴裡,可陸永浩拼命的搖頭躲閃,大王子乾脆把藥倒在了自己的口中,然後定住了陸永浩的頭,用自己的舌頭將傷藥塗抹入陸永浩的傷處。
這藥果然有奇效,小噴泉似的血立刻止住了,陸永浩哪能乖乖的,掙扎中,用牙尖將峻海王的舌頭也掛破了
喂完藥後,峻海王頭一偏,將嘴裡剩下的苦澀的藥渣吐到了一旁的水池子裡,然後捏著他的下巴檢視了一下舌頭有沒有斷。
他並沒有發現,水池子裡,兩個人的血液像擁有了生命一樣混雜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小小的,但是不斷在擴大的漩渦。
可是,躺在大王子懷裡的陸永浩卻注意到了,
這……這情景似乎在哪見過。
“布拉達,把那套訓練狂吠的三眼犬的口枷拿來,給貝加戴上,從今天起只給他吃流質的食物,那副口枷不準卸下!”看來,自己還真是攪了敬愛的王的雅興,這是準備拿出瘋狗的勁頭,好好地給自己堂課呢!
說著,大王子伸出手來,準備卸下陸永浩的下巴。
一直虛弱地閉著眼的陸永浩,猛地一翻身,掉到了變得詭異的水池裡,一下子就被暴漲的漩渦夾裹住,吸了進去……就在他被卷沒的一瞬間,他隱約瞥見大王子也翻身跳入了水池……
耳膜被水鼓得嗡嗡作響,眼睛也是被湍急的水流衝得睜不開,他只是本能地屏住了呼吸,當一股水流急急地刷著他的身體,將他彈射出去時,只聽有人一聲淒厲的尖叫。
陸永浩已經撲在了一個倒黴蛋的身上。
怎麼說呢?水花四濺,相當火爆!
等陸永浩起來時才發現,身子下那個倒黴催的居然尿了他一身。可陸永浩顧不得這些,激動地回身望過去……果然,鋥光發亮的瓷磚和一排馬桶明白無誤地顯示他還真他媽的榮歸故里了。
再看地上那哥們,尿撒到一半,噴出個大活人出來,早眼睛一翻,嚇得昏死過去。
“我……我他媽的回來了!”
穿越的時候,剛被人玩兒了,光腚子崩回來的,陸永浩也沒可惜,拽下暈倒的那哥們的褲子,胡亂套上後就激動地衝出了洗手間。
一看,果然是他經營的那家酒吧。
他興沖沖地就準備向樓上衝,去找那個龜蛋於老六,賞丫兩腳結實的,再拽著他好好地喝上一場,清一清這些天來匪夷所思的晦氣。可是,衝到酒吧樓梯口時,他的腳步突然頓了下來。
“不對!酒吧裡的人不對!
在昏暗的空間裡,影影綽綽地能看到幾個角落裡看場子的打手,他們都不是東英會的兄弟。甚至有一兩個他辨認出來是東英會的死對頭——南星幫的金牌打手。
陸永浩突然慶幸自己現在這一身的娘們騷氣。其中一個打手與他面對面地走過去,應看精神病的眼神兒瞪了他一眼後美酒走了過去,居然都沒有認出他是誰。
怎麼回事?明明是自己的地盤,怎麼南星幫的人如此肆無忌憚,橫行於此?難道於老六他們吃屎了不成?
陸永浩驚詫之餘,回想到:這南星幫的龍頭老大,神龍見首不見尾,處處與他們東英會過不去,有幾次,陸永浩真是按耐不住,想要帶著東英會的幾個兄弟,砸了他南星幫的幾個場子。可是,還沒等他動手呢,平時總是喜怒不行於色的的雲哥卻堵上門來,第一次露出震怒的表情,用手裡梨花木的柺杖,狠狠地抽打了他將近一百來下。每打一次,都沉聲的問:“記住了嗎?不準去找南星幫的茬,下次再擅自行動,殺無赦!”
那次他在床上躺了足足一個月,肋骨都斷了兩根。打那以後,兄弟們都知道,南星幫的事,陸哥沾不得。
可現在,他南星幫居然把手伸到爺爺的場子裡來,一會要是真打起了,雲哥也怪不得他不聽指令了。想到這,陸永浩轉身躲到吧檯旁隱蔽的雅座裡。有侍應生拿著酒單過來詢問陸永浩準備點些什麼。小服務生挺專業,看著陸永浩這一腦袋水淋淋的,光著膀子無限奔放的怪異,居然面不改色地微笑著問道:“先生,您準備喝點什麼?”
陸永浩擺了擺手:“來杯威士忌。”當侍應生準備轉身離開時,陸永浩及時見縫插針地問,“很久沒來這個酒吧了,怎麼感覺換老闆了?”服務生笑著說:“一個月前就換了。不過,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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