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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老六自認說的還比較幽默,說完邊摳腳丫子邊大笑。
可惜他的大哥就就是短了這根幽默的神經。那天,於老六被拖鞋底子抽得很慘。於老六摸著被抽腫的腮幫子,沒說出口的是,陸哥怎麼了?如今這歇斯底里的脾氣,也跟女的懷孕時一模一樣了。
這段時間,陸永浩除了養胎,就是跟著雲本初惡補帝斯王朝各種微妙複雜的關係。
連聖皇帶寵妃的一個不拉,甚至連周邊國家的皇帝王子也全記了大半。
只是,“白加黑”萎靡衰老的速度也很迅速,那片刻的青春彷彿曇花一現般,轉瞬即逝。本來已經是半白半黑的頭髮再次變成一片雪白。
這樣陸永浩很彆扭,當他的容貌漸漸恢復成陸永浩熟悉的雲哥的樣貌時,有時候本想惡聲惡氣地同他說話,可總是不自覺地將調門調低了。
對於東英會的人來說,雲哥是有個謎一般的過去的。
可是,現在陸永浩倒是慢慢了解了,這個蒂斯大陸上最驍勇的戰神,適應力簡直堪比蟑螂。
當初,只是穿著一身戰袍,落在大街上的光景,到現在混的風生水起,其中的艱辛自不必說。以前,他們只當龍頭老大年年都要拜祭的亡母真是老大的親孃的,原來也不過是大王子當初來到這裡後認下的一位義母。。只不過這位義母聽起來名不見經傳,實際上出身的家族頗為顯赫。這也是雲哥當初能立下腳跟的根本。雖然雲哥的口風很緊,但是陸永浩總覺著雲哥當時說不定做了一回小白臉,聽說他的母親在他很小的時候,就被懷恨在心的聖皇一壺毒酒賜死了。
從小小就缺少母愛,肯定得有點戀母情結,也備不住就打著母子的旗號,實際上乾的是狗苟蠅營的勾當,在床上玩玩兒“母慈子孝”的。不然誰這麼缺魂,會認下這麼個大兒子!
可當他這麼問時,雲哥投來的目光卻是頗有些玩味。只是反問道:“你覺得我只有出賣色相才能立穩腳跟,那說明我的色相不錯嘍?”
陸永浩腆著肚子拄著腰,,踱到了一邊,心裡冷笑:雲爺爺,你現在還哪裡有什麼色相?也就只能去江邊,20塊錢找個四十歲的大媳婦玩玩“老頭樂”了!
總是在別墅中待著,難免讓人覺得煩悶,可是雲哥雖然說要帶他出去散散心,可是這幾日南星幫的小動作不斷,考慮到外出之後難免會有些疏漏,外出的事情還是最後作罷了。
只是這天,雲哥有事外出了,聽說是他義母那邊的家族出了什麼急事。
陸永浩難得有心情,跑到別墅外的花園的亭子裡,懶洋洋地曬著太陽。
也不知睡了多久,突然有種異樣的感覺,當他在睜開眼時,嚇得差點抽躺椅上掉下來。
一個枯萎的老者,也不知用了什麼法子,居然繞開了周圍森然的警衛,突兀地出現在後院裡。
此時太陽斜落,這個詭異的老者逆著光,半彎著腰,低下頭,俯在他身體的上方,滿臉的褶子都把五官給湮沒了,偏偏還戴著一副小圓片的老式墨鏡,半死不活地掛在鷹勾鼻樑上,可惜眼鏡沒有遮住那兩個黑漆漆、萎縮的眼窩。他就這樣,咧著乾癟的嘴,笑嘻嘻地問道:“年輕人,看手相嗎!”
他的聲音像是被砂紙打磨過,嘶啞粗糲得劃過耳膜。
三十
陸永浩被唬得身子一顫;直接一拳頭砸了過去。可是那老頭卻伸出乾瘦枯黃的手爪;一下子握住了他的拳頭;然後一使了個巧勁便將她的手掌舒展開來:“年輕人;手紋這麼亂,看來是有高人替你改命了;可是你知道改命,要付出什麼樣代價嗎?”
這時;陸永浩見掙脫不開,又聽了老頭怪聲怪氣的情調,勉強定住心神。他認出來了;眼前這人正是當初在寺廟前給他算過命的神運算元——李耳光。
這個老不死的東西!正是因為這個死老頭子牙槽一磨,算過一筆歪命後,當天夜裡他就掉進了馬桶。
論起來,老頭絕對罪魁禍首之一了,而且最重要的是,陸永浩開始懷疑他和蒂斯大陸也有千絲萬縷的聯絡。
“臭瞎子,你他媽算什麼半仙,你不是算我揹負了六條女嬰的命嗎?告訴你,你算錯了! 老子只留了五個孩子,第六個已經順利地生下來了。”這時,李耳光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