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靈光01(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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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是服氣。
爆率不帶這麼高的,腦花同學你作為大boss就不能把自己藏得深一點嗎?
最微妙的是,我為了化解尷尬,還推了推掉到鼻尖的墨鏡,推完才覺得自己這動作可能在腦花眼裡就是不知天高地厚的挑釁。
我表面穩如老狗,內心直呼救命。
再見,我是外星人,這個對我惡意滿滿的地球我是一秒也呆不下去了。
……不知道現在倒戈詛咒師還來得及嗎,不包吃住也行我有兼職。
但並沒有從天而降的飛船把我這個外星人接走。
我只好沉著應對,於是我清清嗓子,做出一副大和撫子的優雅姿態:“腦……咳咳,羂索先生,你好。”
等等?我剛才是不是說了羂索?
——完蛋,我又聊爆了。
我在內心直呼系統速速讀取存檔,然而事實證明我只是倒黴的cos穿。
……差點忘了,我cos穿的是真人,說不定這個時候腦花已經和真人搭上線了,那我完全可以把自己當成真人來演他。
然而,透過黑漆漆的墨鏡,我看到腦花那似笑非笑的表情一斂而盡,取而代之是陰冷的壓迫感。
上次體驗到這種壓迫感還是和五條悟的地牢初遇。
我覺得腦花好像不認識真人。
他一步步迫近我,然後站定後轉而一笑:“果然有些熟悉的感覺呢,但有點想不起你是誰了。”
腦花可能本身想擺出個和善的笑,但偏偏笑出了陰惻惻的感覺,讓我覺得他應該去電器店把自己當空調賣,給這炎熱的夏日多幾分清涼。
當善人,做善事,改邪歸正是好文明。
但我不能不配合,於是我也笑笑,學著電信/詐騙的套路反問道:“你真的不認識我了?羂索。”
按照詐騙流程,腦花應該反問我是不是某個人,然後我就能妥妥對號入座。
腦花果然動搖了,但他沒有完全動搖,只是噙著笑把問題推還給了我:“有點想不起來了,畢竟輾轉多年,記憶也會出現問題的。”
不上套,非常精明一腦花。
我輕笑一聲:“這就忘記了?你說過的話不過如此。”
事實上,我在強撐,並且思考在什麼時機快速爬牆然後分裂逃竄比較安全。
腦花好像真的陷入了思考。
我開始偷偷用口袋裡的小拇指練習肢體的分裂,以便等會兒逃跑。
“五條……”他在我準備逃竄的前一瞬忽然開口。
捕捉到他定定的目光,我瞬間收回力道,小腿差點抽筋。
“雪枝?”他蹦出了後半個名字,目光死死盯著我看,彷彿看破了我準備像兔子一樣彈射起步逃逸的動作。
我:……?
五條雪枝是什麼?雖然我現在也姓五條,但真的不是在詐我?
我應也不是,不應也不是,只好站在原地不動。
“你還記得我。”腦花的表情又瞬間變得非常冷淡,“怎麼,你現在還是在做五條家六眼的走狗?六眼倒是很敏銳,都查到這來了。”
我整一個大無語。
都說了我是實打實的貓派,什麼走狗跑狗菜狗卷狗都和我沒關係。
……等等,五條家六眼的走狗?
兩面宿儺昨天是不是才這麼罵過我?
我陷入沉思,我思考失敗。
但求生的本能使我意識到腦花對現在的我顯然不是善意,而是一種夾雜著詭異情緒的敵意。
我捕捉到那一點的詭異情緒,覺得事情是有轉機的,於是我決定走一把險棋。
我抬眼,語氣比我的指尖還要冰冷,轉身欲走:“你只會這麼揣度我嗎?那我們也沒有談下去的必要了。”
最好的情況是腦花放我離開。
第二種情況悲喜參半,則是腦花願意聽我狡辯,有迴旋餘地。
第三種情況則比較慘,是腦花直接出手把我搓成咒靈球……就是不知道我的人類的身軀能不能搓成球?
我走了兩步,剛準備翻牆,就聽見身後的腦花叫住了我。
“等等,雪枝。”
*
實話說我覺得我的行為有些文抄公。
但為了活命,不寒磣。
我和腦花促膝長談(實際上是站著),然後我把漫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