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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覺得味道不錯,就將勺子連湯一起推到楚軒面前,“嚐嚐。”
中洲隊的成員都是有些邪門,不知道蘇南這是要做什麼。
以蘇南的脾氣,怎麼可能會給楚軒這種三無男加菜?(未完待續。。)
第二十一章 你想怎麼個愉快法?
氣氛顯得很詭異。而且……
“楚軒嘗得出味道嗎?”其餘人的疑問被程嘯直接提出來了。
“水也沒有味道,不妨礙你天天喝。”蘇南轉過頭,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
在佛瑞迪的夢境裡,他們已經見識了楚軒的強大,把他們追得上天無路下地無門,肩膀上的傷還隨時會滲出血來。而現實中的楚軒在進行那場公路大屠殺的時候,明顯在憤怒且陰鬱。他不由得懷疑楚軒進入第四階而且似乎是……了。
第四階代表心魔。如果蘇南肯出手直接分離掉楚軒的心魔……不不不,這種想法還是算了。
不過……一想到夢境裡那個使用信念之力發射槍鬥術的楚軒,不單單是程嘯打了個冷顫,就連所有知道楚軒戰鬥力的中洲隊成員都齊齊的覺得溫度降下來了很多。
“你在想什麼?”坐在程嘯身邊的齊藤一問。
“……沒什麼。”程嘯可不敢當著楚軒面去說,只好隨便找個話題敷衍:“也不知道鄭吒能不能復活,如果重生章和復活真經不能重疊使用怎麼辦?”
這個話程嘯說過一次,上一次說的時候被眾人海扁了一頓,這一回眾人都有了心理基礎,除了氣氛一下子倏然冷場並沒有過於激烈的表示。
一手持刀一手持叉的楚軒大校正在低頭切割一塊三分熟的裡嵴肉,程嘯的話還沒有說完,楚軒左手握著的鐵叉一折為二,右手的餐刀將瓷盤切成了兩半。
一時間眾人集體沉默,被眼前看到的景象轟炸的言語機能全體喪失。
只能愣愣地看著楚軒從容自若地取過旁邊瓷盤裡的餐具,用餐刀配合著,故我地繼續在裂成兩半的瓷盤上繼續切割嫩嫩的小裡嵴肉、蘇南默默無語,想了想,一一把楚軒盤裡的所有食物放進自己的餐盤,然後推給了他。然後收起碎掉的餐盤扔進垃圾箱。
零點微笑了。
餐桌坐著的男人們一個個全體咧開了嘴。
劉鬱不知他們在笑什麼,也傻乎乎地跟著笑。作為新人,他暫時無法理解這個隊伍、這些人。他暫時還不能明白楚軒的失控為什麼會讓大家開懷。
並不是因為楚軒的不會切牛排的行為而笑這麼簡單,這些一起拼搏、奮鬥、共死、同生的這群人,帶著種種隱秘的不可告人的隱痛,從四面八方,不同的城市,不同的地域,甚至不同的空間,聚集在一起。互相提防,互相懷疑,互相試探,互相妥協和幫助。
一直到今天,他們可以將後背毫不猶豫交給彼此,隨時願意為他們中的任何一人付出生命。
曾經或許過的很坎坷,會孤獨,會惶乃至絕望,但這些現在都不會了,即使很多事情不夠完美,錯誤的事情無法挽回,即使有那麼多不如意,但現在他們不再是一個人。喜樂有人共享,傷悲有人同擔,理想與現實的差距再寬廣,也有人甚至一群人一起攙扶著努力將它實現。
不知道什麼時候,身邊這些夥伴們就成了生活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那些扭轉的痕跡微渺不可尋,直到今天連楚軒都失控了他們才醒悟,原來大家在一起已經走了這麼遠。
來時的路已經不重要,曾經遺留的痕跡都變得模煳,死去又被複活到今天生死間的情誼形成他們之間不可磨滅的痕跡,每一個人都互相成為羈絆。連楚軒都同樣被束縛其間。
“吶吶,別笑了,你們覺得什麼是自由?”蘇南抬起頭,問了一句。
小武想了一下:“自由,算是一個政治哲學概念,在此條件下人類可以自我支配,憑藉自由意志而行動,併為自身的行為負責。學術上存在對自由概念的不同見解,在對個人與社會的關係認識上有所不同。自由的最基本含義是不受限制和阻礙(束縛、控制、強迫或強制),或者說限制或阻礙的不存在……”
……
“給我打住。”蘇南扶了扶額頭,再問其他人:“什麼是自由?”
“無解。”張恆想了一會說。
程嘯帶著笑意不說話,王俠卻反問了一句:“那種東西真的存在嗎?”
“不是不存在。”程嘯看向楚軒,很快收回目光對蘇南道:“而是……真的需要那種東西嗎?我們不過是普通人。”
我們不過是普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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