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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奇怪,為何一隻毫不起眼的紙鶴竟能獲得冰姬的青睞。”
“這個……”
金虔頓時乾笑,心道:那什麼勞什子千紙鶴哪裡能有這等本事,要不是靠貓兒的無雙美色,加上在高臺之上顯露的捏碎杯盞的驚世功夫,咱那能有如此豔遇。
心中雖明,可這嘴裡卻是不能說出口。
若是這貓兒知道咱是用了“美貓計”渾水摸魚,還指不定讓咱怎麼吃不了兜著走呢!
想到這,金虔眼珠子滴溜溜轉了兩圈,陪笑道:“公子,你對今日他人所送之禮有何看法?”
展昭微微一怔,回想道:“無價之物,當世難求。”
“但那冰姬可曾正眼相看過?”
展昭輕蹙眉頭,緩緩搖頭。
“這便對了。”金虔裝模作樣地雙手背後,踱步道:“冰姬對那些珍貴之物,難求之寶是看也不看一眼,足見這冰姬乃是一清高女子,雖身處青樓穢汙之地,卻有青蓮出汙泥不染之心。所以這紙鶴更遂冰姬之願。”的9
“青蓮出汙泥而不染……冰姬何德何能,能得如此謬讚……”
清冷如水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展、金二人回首一望,只見冰姬從內屋款款步出,之前的一身牡丹紗衣已然換為一身單薄翠色綢裙。
裙襟曳地,盈腰素裹,盡顯玲瓏身段,酥胸半隱,藕肩微顯,煞是誘目魅人。正是:娉婷佳人,嫣然而立,妙人無雙。
“冰姬姑娘。”
展昭雙手抱拳,微微拱手道。
金虔一見,也趕忙學樣作揖。
冰姬見到二人如此反應,不由微微一愣。
凡是到這天香樓之人,幾都抱同一個目的,所以言談神色之間,莫不帶有穢腥氣味。而此二人,比起之前的尋歡客,可謂大相徑庭:左邊那名儒雅男子,目不斜視,眸正神清,不但未見絲毫**之色,反隱蘊正氣於身;右側那名小廝,雖是雙目灼灼,卻是神色坦然,未染半絲猥意。
“冰姬累二位久等,在此先行謝罪。”
冰姬畢竟是冰姬,訝異之色不過轉瞬即逝,隨即恢復常色,來到兩人面前,揖禮道。
“冰姬姑娘客氣。”展昭頷首回道。
“客氣、客氣。”金虔也照葫蘆畫瓢回道。
冰姬聞聲,緩緩抬眸一望,閃光瑩瑩,美目流清,媚眼含春,看得金虔不禁心頭亂跳,心道:乖乖,這冰姬果然是修煉多年的狐狸精,這一記電眼,就連咱這個同性生物都有些承受不住,那貓兒恐怕……不妙,若是連貓兒都敗下陣來,誰能說服冰姬助老包一臂之力?
思慮到此,金虔趕忙抬眼觀望,心裡打算若是展昭不幸被色所迷,自己還是早做打算。
可這抬眼一望,卻見展昭雖然微顯愕然,卻是神色未變,眸清若水,巍巍俠氣好似金鐘罩般,籠罩其身。
金虔一旁看得咂舌:果然是魔高一尺、道高一丈,看來這貓兒已是老僧入定,達到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的境界了。
冰姬更是一愣,趕忙垂下眼簾,頓了一頓,才道:“兩位公子,請上坐,讓冰姬為公子斟酒。”
展昭微微點頭,隨冰姬來到桌前,直身落座,冰姬坐於其右。金虔躊躇片刻,還是挑展昭左側座位坐下,才覺安心。
“二位公子之前曾說那千紙鶴乃是無價之寶,冰姬不才,願聞其詳。”
冰姬纖手執壺,邊為展、金二人斟酒便道。
展昭手執杯盞,但飲不語,眼簾微垂,一雙黑眸卻緩緩移向金虔。
金虔被看得渾身一個激靈,哪裡還有閒情逸致品嚐美酒,直覺脫口道:“沒錯,正是無價之寶!”
“冰姬望公子解惑。”
“這個……”金虔不禁偷偷抹汗,心道:我呸,什麼無價之寶,不過是讓貓兒上臺的噱頭,若是疊只紙鳥就是寶物,那咱還在開封府混個什麼勁兒,早就發達了?!
可再一抬眼,只見冰姬與展昭四目灼灼,直直瞪著自己,那堂堂四品御前帶刀護衛的嘴角似乎還有幾分上揚的趨勢。
金虔頓時臉皮隱抽,心思一轉,硬著頭皮道:“冰姬姑娘且聽我說個故事,待此故事說完,便可明白。”
說罷,也不管對面二人是何反應,深吸一口氣,便自顧自道:“百年之前,黃河決堤,洪災萬里,災民無數,朝廷為修堤壩,舉國徵工。話說有一對新婚夫婦,成婚不過三日,相公便被徵工修築堤壩。臨行之時,相公對其娘子道:為夫此去,到楓葉遍紅、大雁南去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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