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紮了幾番,無奈收效甚微,最後只得皺著一張臉,不情願的隨在其後,邊走心裡邊大呼倒黴:
咱不過是偷溜出來補個覺,這是招誰惹誰了?嘖嘖,還不如在大廳裡掛孝布,雖然那孝布重了少許,但比起去見小螃蟹這個BOOS級人物,最起碼沒有性命之憂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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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那安樂侯龐昱在府衙門前等了許久,正處十分不耐煩之際,就見自家小僕拖了一個差役裝扮的少年跑了出來。
待此人來到馬前,安樂候定眼一看,只見此人身材瘦小,差役裝扮,一條孝帶鬆鬆系在腰間,濃眉細眼,臉面之上盡是哭喪之相,來到侯爺馬前,躬身下拜:“小人見過侯爺。”
龐昱眯著雙眼打量道:“下跪何人?”
“回侯爺,小人是開封府的差役。”
“開封府……”龐昱頓了頓,又問:“這府衙之內到底出了何事?為何眾人如此痛哭?”
金虔一聽,頓時鼻頭冷汗直冒,心道:
若是咱現在言辭之間露出半點破綻,讓這隻小螃蟹看出少許端倪,導致公孫竹子費盡心機想出的“脂粉哭喪計”泡湯……暫且不論開封府那幫精英將會如何料理自己,就眼前這位小螃蟹,若是讓他得了機會跑路,定會秋後算賬,把咱和開封府這幫傢伙一鍋燴了……不妙啊不妙,嘖嘖,如此緊要關頭,還是要靠咱堂堂現代人的精湛演技啊!
想到這,金虔趕忙上下其手,在自己身上摸了半天,掏出那塊包著花椒的帕子,用力在眼眶上揉了幾下,頓覺雙眼一陣刺熱,溫熱液體瞬間充滿眼眶。
金虔這才慢慢抬頭,故作哽咽道:
“回、回國舅爺,小人也不是十分清楚,只是昨天侯爺走了之後,包大人就一直悶悶不樂,連晚飯都沒吃。待到凌晨時分,就聽包大人屋裡傳出幾聲叫喚……後來公孫先生就出來通知我們,說包大人昨夜去、去了……”
說罷,就悶頭抽咽,抬臂抹臉,貌似用衣袖拭淚,其實是用衣袖偷擦冷汗。
那龐昱聽完金虔所言,先是一頓,臉色微愕,但瞬時恢復常態,對身側小僕道:“包大人乃是奉旨欽差,如今卻在陳州暴斃,於情於理,本侯都應去弔唁。來人哪,隨本侯進府衙,憑弔包大人。”
說罷,就翻身下馬,領著身後上百江湖人物,身攜武器,浩浩蕩蕩的走進府衙大門。
金虔跟在最後看得咂舌,心道:乖乖,瞧這陣勢,若說是去憑弔,還不如說是去踢館。
就說安樂侯這行人呼呼啦啦來到府衙正廳,抬眼一望,頓時一愣。
只見這間正廳,此時已是靈堂布置,靈帳高挑,素蠟高燒,紙灰飛揚,正中央擺放一口烏木棺材,左金童右玉女,前方擺放靈牌,正是淒涼無限。
大廳兩側,齊齊跪地兩排,左邊起首,正是開封府師爺公孫先生,兩大校尉王朝、馬漢;右邊起首,乃是御前四品帶刀護衛展昭、張龍、趙虎,其餘皆是開封府衙役和京城護衛。眾人皆是身著重孝,眼眶紅彤,虎目含淚。
只見安樂侯立在靈堂門口,頓了一頓,才邁步走進,來到靈位前方,拈香焚紙,跪在靈前拜了三拜。
雖然貌似虔誠,但他身後的那些江湖人士卻是半步不離,來到靈前,也是毫無敬色,無人跪拜。
雖然心裡明白,面前靈位並非真正包大人靈位,但開封府眾人見到此景,依然是怒吼攻心,王朝、馬漢幾欲上前呵斥。幸好公孫先生搶先一步,將兩人攔下,來到安樂侯身前,拱手施禮道:“侯爺來此,開封府眾人倍感榮光,還煩請侯爺進內堂奉茶。”
不料那龐昱卻搖頭道:“不勞公孫先生,本侯在靈堂飲茶即可。”
眾人一聽,不禁一愣。
金虔雖然站在門口,倒也聽得清楚,心裡也是十分納悶,心道:這隻螃蟹是什麼嗜好?居然還有在靈堂品茶的愛好?果然是:有錢人的心思——海底針。
就聽安樂侯又道:“本侯仰慕包大人已久,前日更是一見如故,不料今日就陰陽相隔,只好藉此機會與包大人相飲,以慰亡靈。”
金虔一旁佩服萬分:此人果然是屬螃蟹的,臉皮之厚,連咱都自愧不如。
再看開封府眾人,皆是目含怒火,四大校尉自不用說,就連向來沉穩冷靜的四品護衛,額上的青筋此時都清晰可見。
公孫先生卻是不惱不怒,繼續施禮道:“既然如此,就請侯爺落座。”說罷,頓了頓,用餘光掃視一圈,又道:“來人,奉茶。”
眾人見到公孫先生目光示意,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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