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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死,遮去陽光後再看?”
此言一出,劉氏頓時一愣,心道:看烏盆還要關門關窗,這是何道理?不由向另外兩人看去。
只見那藍衫青年和灰衫少年皆是點頭贊同,劉氏見狀,也不好推卻,只得起身推門關窗。
那金虔不知,昨夜經開封府權威公孫先生一番胡亂推測,開封府上下已然將金虔當作“天賦異稟”之人,此時聽金虔所言,內藏玄機,展、鄭二人更覺公孫先生所言有理,自然贊同。其實金虔此言,並無根據,只是依照現代電視劇俗套推斷,以防萬一罷了,但卻無意中更增自己“天賦異稟”身份的可信性,此後金虔回想起來,實在是追悔莫及。
待劉氏關好門窗,回身坐下,金虔才慢慢開啟包袱,將烏盆取出,放在劉氏面前,說道:“劉烏盆,你妻子就在眼前,還不趕緊相認?”
就見那烏盆微微一震,嗚咽道:“娘子,為夫終於見到你了……”
那劉氏一聽,頓時臉色大變,雙唇蒼白如紙,只是劇烈顫動,卻難發一聲。雙眼定定瞪著烏盆良久,才顫聲問道:“你、你你這烏、烏盆,為、為何……”
那烏盆一聽,頓時痛哭,道:“娘子,你連為夫的聲音也認不出來嗎?”
劉氏眼神一滯,緩緩抬頭,環視屋內眾人,但見三人面色凝重,垂首不語,不由身形劇烈一震,即刻撲倒桌上,雙手緊緊握住烏盆邊緣,對對淚珠,如斷線珍珠,雙雙墜入烏盆,悽聲哭道:“相公、相公……你、你為何變成如此模樣?”
“娘子,為夫死得冤枉啊……”那烏盆邊哭邊說,將自己如何遇害,如何被燒成烏盆,如何到開封府鳴冤,如何查到那吳氏兄弟住所,說兩句,哭一句,斷斷續續地向自己妻子一一道來;那劉氏也是越聽越傷心,越聽越難過,聽到最後,一人一盆,只聞哭聲,不見話語。
兩人不知哭了多久,金虔只覺天地風雲變色,脖筋腰椎全部僵硬,那一人一盆才略有收斂之兆。
剛剛止住哭聲,那劉氏便抱著烏盆,突然撲通一下跪倒在地,叩頭泣道:“三位官爺,一定要替相公做主,抓住那對害人的兄弟,為民婦的相公報仇啊!”
展昭趕忙上前,略略探手,緩聲道:“劉大嫂不必如此,包大人已然受理此案,必然能將兇犯繩之於法。”
劉氏聽言,才緩緩起身,抹淚道:“民婦多謝官爺。”
又聽那烏盆道:“娘子,此次為夫能鳴冤申冤,還要多虧這位金虔小官爺。”
劉氏一聽,趕忙又彎身下跪,道:“劉氏多謝這位官爺相助。”
金虔被跪的頭皮發麻,心道:真是服了這些古人祖宗,三刻一小跪、五刻一大磕,暫且不論咱的陽壽被折損了多少,光是這跪地磕頭的時間就不知被浪費了多少,如此下去,哪裡還有時間查案,此案若無法查清,咱豈不是還要繼續做烏盆烏龜?嘖嘖,看來咱不出手提高辦案效率是不成了。
想到這,金虔兩步上前,扶起劉氏道:“這位大嫂,不必言謝,此次我等除了護送劉兄回家之外,還望大嫂能夠協助查案。”
劉氏聽言,未見安心,卻反而再次抹淚飲泣道:“但依相公所言,此案線索全無,兇嫌也不知所蹤,如何破案?民婦、民婦只求各位官爺能為民婦和相公做主!”說罷,激動難抑,彎腰屈膝,貌似又要下跪。
金虔眼疾手快,一把攙住了劉氏,脫口道:“大嫂不必擔心,有御前四品帶刀護衛,皇上親口加封的‘御貓’展大人在此,就算那犯人會打洞,咱們也能挖地三尺將他們逮出來。”
此言一出,果然管用,只見那劉氏頓時停了哭泣,望著金虔問道:“御貓?展大人?”
“沒錯、沒錯。”金虔急忙扯住展昭衣袖,把展昭拽了過來,推到劉氏面前繼續道:“這位就是咱們開封府的展大人,功夫是一等一的好,查案功夫更是一等一的棒,抓耗子——咳,那個抓犯人更是不在話下。”的eda
“金虔!”展昭無奈,微微提聲道。
金虔用眼角一瞥,只見那展昭面色不善,心道不妙,趕忙堆起笑臉問道:“展大人,有何吩咐?”
展昭輕動手臂,將衣袖不著痕跡地拉回,微蹙劍眉,看了金虔一眼。
這一眼,眸中帶利,頓叫金虔後背一陣發寒,急忙舉起雙手,乾笑兩聲,退在一旁,心道:這貓兒脾氣不好,似乎還有潔癖,以後還是少碰為妙。
展昭這才緩聲向劉氏問道:“劉大嫂,展某有幾個問題,還望大嫂能回答展某。”
劉氏急忙回道:“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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