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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都敢在宮裡耀武揚威。沒多大一會兒,一群人護擁著一個面容嬌美的女子走了過來。遠遠望去,到真有一種威風凜凜的氣勢。她們走上前,一齊行禮道:“奴婢給宜貴妃娘娘請安。”依照著宮裡的規矩,常在和答應僅僅比宮女高上一級,對外也要自稱奴婢。可是眼前這個女人顯然分不清楚狀況,仗著自己生了三個阿哥,竟然沒有這個認知。
我嘴角上挑,仔細端詳起這張據小九說與我有幾分相像的臉龐。她們就這樣一直伏著身子,大氣不喘一聲。我淡淡的說:“都起來吧。”她們連忙起身,低頭靜聽。王氏被我看的有些驚慌,眼光四移,雙手緊緊攥著帕子扭成一團。我輕輕的說:“密常在進宮之時,是何家世?”她小聲的答道:“我爹官職七品。”冰琴在一旁大聲說道:“大膽,在貴妃娘娘面前,還不自稱奴婢,密常在忘了宮裡的規矩嗎?”她嚇的慌忙跪在地上,不住的求饒。我繼而問玉珍:“你是何家世?”她淡淡的說道:“奴婢的阿瑪是四品官員。”
聽到此話,我嗤笑出聲:“一個是四品官之女,一個是七品官之女,這家世上的差別可大了去了。密常在認為如何?”她羞愧難當,臉色通紅,不敢出聲。我靜靜的看著她,不發一言,周圍靜悄悄的,只有風吹過樹葉的唰唰聲。
這種得了寵便囂張不可一世的樣子,我在宮裡見的多了。只是她一個漢女出身,家世也不顯赫,竟然還不知道收斂,這種做法著實讓我懷疑她是否腦殘。不想再看她這副嘴臉,我甩甩衣袖,起身道:“玉珍,隨本宮回延禧宮,梵華樓那裡,自會有人頂替你的位置。”玉珍伏身行禮,規矩的說道:“奴婢謝娘娘恩典。”我走過王氏的身邊時,停了一下說:“本宮的生辰快要到了,密常在就抄部金剛經送與本宮,算是生日賀禮吧。”然後起身離開。
回到延禧宮後,我詳細詢問了玉珍的家世,得知她今年十九歲,入宮已有四年。家裡還有一個妹妹,名叫玉書,今年12歲,明年就要參加選秀了。我在心裡想著,難道玉書就是下一任皇帝的生母嗎?離選秀還有很長一段時間,可以慢慢的查探,思及此,便先放到了一邊。
又過了幾日,裕親王福全的病情惡化,玄燁派隨侍的眾位皇子策騎還京看視。六月二十四日福全病故,終年五十一歲。玄燁趕回京城,親自祭奠,悲傷不已。後來,他特命畫工精繪一張像,是他與福全並坐於桐蔭之下,示手足同老之意。玄燁以此圖寄以衷腸,表示了對福全的思念之情。
小九這段時間精神不濟,總是無精打采的,我十分不解。小五告訴我說,裕親王以前很疼小九,總是帶著他出城打獵,照顧有加,所以王爺的過世,小九的心裡也是很難過的。
冬去春來,四月的京城已是草飛鶯長,綠意盎然。我和瑗婷站在寧壽宮花園的仙台上往下眺望,一叢叢山桃花開的正旺。土黃色的坡上有著片片綠葉,這裡雖然缺少了江南早春的柔媚和清秀,但自有一股人工的精緻雕琢,別有幾分風味。瑗婷今年15歲,是個亭亭玉立的少女,不僅容貌美麗,而且家世顯赫。自從過了年開始,我就和玄燁一直商量要給她挑個好人家,眼看著再過幾個月就要選秀了,人選遲遲未定,我有點著急。這段日子,我將她看管的很嚴,讓她沒有機會和八阿哥相處。看著她偶爾低沉的樣子,我雖然有點難過,可是隻要想到她的一片真情會被八阿哥利用的徹徹底底,就更加堅定了我要把她嫁出去的想法。
撫著她的臉頰,我微笑著說:“瑗婷,姑姑請皇上給你挑個好人家,等今年選秀開始,先把親給訂了,晚點再成婚也不遲,你意下如何?”她撅著嘴,悶悶的說:“您為什麼不喜歡八貝勒。”我的臉色變了變,慢慢的說:“瑗婷,你可能要怪姑姑阻止你和八阿哥來往,可是我這樣做,都是為了你好。八阿哥出身低微,要想在朝廷上立足,必得找個家世出眾的福晉,你就是最好的人選。暫且不說他是不是有利用的成份在裡面,你們的性格根本就不合適。你自小驕縱慣了,脾氣說一不二,像是帶刺的玫瑰。而他呢,在眾人的白眼和冷落中長大,骨子裡印著一種深深的自卑感,就像是君子蘭一般,永遠的自怨自艾。現在,你是被他的淡雅氣息所吸引,可是你確定他沒有野心想要在朝堂上一爭高下嗎?到時,他還是不是你心目中的期盼之人,姑姑要你想清楚了。”瑗婷的眼中閃過一道光芒,兩排長長的睫毛撲閃個不停。我笑笑說:“走吧,皇上說今兒個會拿幾個世家子弟的名單過來,我們回延禧宮看看。”說罷拉著她的手轉身下了仙台。
剛剛走下仙台,拐角處站著一個身形纖長的年輕男子。寶藍色的皇子朝服,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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